“跪下!趴好!”李轩朝初七的tunrou甩了一巴掌说道。
气急的永琛帝,小心翼翼地给受惊的初七上好膏药,一摔门扬长而去。
待人走后,初七过了许久才冷静下来,他捏了捏火辣辣的tun瓣,很是屈辱。
早晨的一番挣扎,导致初七的伤口撕裂引起发烧,卿颜馆的的孩子大多是这么没得,被人从恩客的床上抬下来,没日没夜的流血发烧,过个三五天浑身就会散发恶臭,紧接着人就没了,自己也要没了吗?挣扎这么久,还是逃不过一死吗?
容貌尽毁,散发恶臭地死吗?真后悔没早些把伤疤洗掉,最起码走得体面些,初七烧的双眼模糊,他微微叹了口气。
“饮食清淡些,喝几幅退烧药,注意别乱动不要再撕裂伤口,过个三五日就恢复了。”太医把完脉对赵元禄说道。
赵元禄抄着手一一记下,他看着蹙着眉睡得一脸难受的初七,忍不住点了点初七的额头小声道:“傻孩子,跟皇上呕什么气呢。”
“别欺负我。”初七毫无意地小声嘟囔说,我都快死了,别欺负我了。
“哎呀,皇上哪舍得,知道你发烧,火急火燎地让太医给你诊治,他现在正厚着脸皮满江湖找徐太医呢。”赵元禄说道。
初七不做声,昏睡了过去,赵元禄给这位小祖宗喂了药,他还得去跟皇上复命,皇上那头还在生闷气,明明担心的不得了,就是抹不开面子过来看一眼。
李轩正在御书房冷着脸雕一块淡粉色的玉,南疆送来的极品玉石,做成饰品佩戴在身上对身体极好,玉石颜色粉嫩,适合女子,宫里的妃嫔都眼巴巴等着呢。李轩下刀比他的脸色还要凌厉,若不是玉石初见雏形,不知道的还以为皇上在雕一件极品杀人利器呢。
不过,初七的温柔乡同样杀人于无形。
“皇上,初七公公身无大碍,吃几贴药便好了,不过,太医嘱咐,这几日不可乱动在牵扯伤口了。”赵元禄说道。
“哼!”李轩垮着脸将手中刀一扔,“意思是让朕这几日不能见他?他哪次见朕不是鸡飞狗跳的,说破天他都不信朕一个字。”
“皇上,初七公公年纪尚小,又受了极大的惊吓,一时难以接受实属正常,他心里还是有您的啊。”赵元禄笑着安慰道。
“是吗?他还喜欢我?你从哪里看出来的?”李轩兴冲冲地看向赵元禄。
奴才瞎说的,奴才眼拙实在没看出来啊,赵元禄垮起脸,绞尽脑汁地想着怎么编。
“算了,朕要去中枢院。”李轩看了赵元禄为难的表情,瞬间被泼了冷水,将玉石收起后便起身走了出去。
赵元禄小碎步追了上去。
***
有一冰冷的硬物一下下地划过初七的脸颊,那冰冷的触感从侧脸传到初七心底,他从睡梦中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前的便是淑妃那张似笑非笑的脸。
淑妃见他醒来微微地勾了勾嘴角,纤长尖锐的指甲仍然一下一下地划着初七那半张完好的脸。
被灼伤的痛苦仿佛刻入灵魂,初七早已结痂的侧脸再次不可遏制地疼了起来。
“初七,你说这半张脸也毁了,你还能在皇上身边留多久。”淑妃缓缓开口道。
初七眼底泛起恐惧,可他高烧过后的身子绵软无力。
“别怕,小可怜儿。”淑妃掩嘴轻笑,“本宫不过是听闻养心殿偏殿住了老熟人就想来看看,好歹主仆一场,你没死,本宫也很是开心。”
“毕竟,本宫又能在你身上找乐子了是不是?”淑妃低下头在初七耳畔轻声道。
初七自那日被临幸就没清洗过,又一身汗一身药的在床上躺了好几天,淑妃说罢便蹙着眉轻掩着鼻子,“什么味,难闻死了。”
“不过看到你这幅样子,本宫就放心了。”淑妃轻松地笑了笑,“前些日子,皇上专门寻了个会做江南糕点的厨子送给本宫,想来你这种人没吃过什么好东西,本宫赏你几道甜点尝尝,好生养着吧,脏兮兮的可怜虫。”
自己已经浑身散发恶臭了吗?难道真的时日无多?
初七流下两行绝望的泪,自己真的没吃过什么好东西,这种时候还要什么骨气,初七撑起身子,伤口疼得他直嘶气。
他在淑妃诡异的目光下,拿出食盒里Jing致的糕点,一个劲的往嘴里塞着,真好吃啊,自己真的没吃过这等好东西,以后也不会有机会了,都是人,命在出生时就注定了,离开卿颜馆,他最终也要死在那档子事上。
“真让人恶心。”淑妃看着吃的一身糕点屑的初七,一脸嫌弃地走了出去,皇上会喜欢这种腌臜东西?真是笑话。
淑妃走后,一直守在门外的安宁冲进来,将初七手里的糕点夺过来,“别吃了。”
初七泪汪汪地看着安宁。
“宣太医,快。”安宁面色紧张地看着初七,对身后的太监说道。
“想吃什么我让厨房给你做。”安宁被看的心软,拿着帕子擦着初七的嘴角说道。
没有以后了,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