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轩怕碰到他手上的伤惹的人哭哭啼啼坏了兴致,便解了自己的腰带将那包着纱布的手绑在了床头。
这下可以了,没有什么能影响自己享受这饕餮盛宴了。
李轩将手伸进被子里,触摸到那温热时,忍不住抬起脸露出一个满意的微笑。
恍惚间李轩看到床头铜镜中的自己。
眼底尽是痴迷与热切。
“嗯.....”似是察觉道有人在触碰自己,初七难受地轻哼一声。
李轩捂住初七将要睁开的眼睛,扯下初七的发带,蒙住了初七的眼睛,青丝铺满床榻,李轩看了一眼便失了理智。
“什么人,救命......”瞬间清醒的初七拼命挣扎起来。
李轩现下可管不了那么多,架起初七的长腿便如毛头小子一般闯了进去。
初七认出了他。
还是这般契合,或许因为初七还在发烧,内里的更是滚烫。李轩沉迷了,他仿佛这才活了过来一般,尽管不愿承认,但他骨子里就是一个有着七情六欲的凡人。
“为什么...为什么...”初七的话被撞的支离破碎,混着委屈与愉悦的泪水打shi了青色的发带。
“什么为什么?哭什么?你不喜欢吗?”李轩在初七耳边喘息道。
喜欢......初七的身体已经坦诚地回答了他。
“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啊,让我回来...让我陪着你...”初七扬起脸在李轩耳边艰难地说。
李轩没有说话,额角的汗水滴进初七的嘴里。
“求你......”苦涩在初七嘴角泛滥。
李轩恨不得立即答应他,将他带回养心殿,日日带在身边。
可他不敢,他怕流言,怕落下话柄,他怕百年之后史书上留下他的污点,他更怕失控。
“你算个什么东西,朕只不过现在对你有几分兴趣,你便以为你能跟朕谈条件了?奴才就是奴才。”李轩看到的不是初七,而是不受自己控制色/欲,李轩要将自己肮脏的见不得人的欲/望击碎,“小奴才,你能仰仗的只有你这身皮囊,相信朕,朕很快便会对你这皮囊失去兴趣的。”
初七没了声音。
被击碎的不是初七,而是初七心底那刚刚萌芽的爱意。
难过只有一瞬,更多的是差异,李轩比自己想象中还要难以对付。
好在初七早就没了尊严,他不会痛了。
“我的身体是你的,让我抱抱你好吗?”初七喘息道,言语间尽是迷恋与欢愉。
李轩顿了顿,最终还是解开了初七被缚的双手。
初七勾着李轩的颈,齿间溢出的甜腻被李轩吞吃入腹。
初七才不会认输,只有这个没有心的人,才能让自己脱离被人踩在脚下的日子,还没走到绝路呢。
两人折腾到忘记时辰。
李轩出了密室,已是次日巳时,艳阳高照,洒在人身上暖洋洋的。
初七躺在塌上累的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了,他甚至不知道是怎么强撑着病弱的身体伺候了那人一夜,不过,他向来能熬。
***
天降灾祸的流言随着温暖春日的来临悄无声息地消失了,李轩神武门前怒斩十八贪官也成了一段佳话。
年轻帝王的英姿不知惹了多少少女怀春,不少女子都期盼着选秀的日子。
二月初九天一放晴,乔思贤便气到一口鲜血直直喷出,直接病倒了,李轩得了消息,感叹乔思贤忧国忧民,并让徐子洛去乔相府上问诊。
这徐子洛是何等身份啊,百官皆道皇上宽宏大度,受灾时乔相对李轩步步紧逼,这灾情过去,李轩非但不责难乔相,还派御用太医亲自问诊。
徐子洛把脉后给乔思贤列了一张长长的药方,上头罗列着上百种药材,吩咐乔相一日三次,一次三碗。
徐子洛开的药乔思贤自然不敢喝,待人走后直接将药方撕了。
“他不是想毒死老夫,就是想灌死老夫!”乔思贤觉得自己的病更重了。
徐子洛回宫里复命时皇上正在与一众农官议事,春耕在即,常州与驷州的耕地需尽快寻到适合种植的作物,农官先前拟定的方案李轩看后点了点头。
“诸位,可去人迹罕至之地看看有何天然生长的作物,粮食固然重要,若是适合种植瓜果蔬菜也是可行,这次秋收之后,国库充盈起来可重修官道修整运河,到时南北通商更加方便。”李轩说道。
一派盛世繁荣在李轩只言片语中勾画出来,农官跪在地上激动地高呼万岁。
农官走后,李轩看向徐子洛,“怎么样?乔相身体可好啊?”
“气急攻心,臣给他开了点药。”徐子洛说道。
“开什么药啊,浪费药材。”李轩靠着椅背说道。
“臣胡写的药方,反正乔相不敢吃。”徐子洛说道。
李轩无可奈何地笑了起来。
“皇上放心,乔相一时半会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