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轩:“爱妃怎么来了?”李轩脸上没有差异,只有隐忍的不悦。
昨夜才将初七临幸了,今天一早便来兴师问罪。
这皇上当得。
“臣妾怎么来了?臣妾上次来就没见到您的面儿,您说说,您都多久没见臣妾了,是不是把臣妾忘了。”淑妃娇嗔道。
“朕近日政务繁忙,一时脱不开身,等忙完了朕便去看你,爱妃是不是还没吃早膳,坐下一起吃吧。”李轩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微笑道。
“臣妾知道皇上勤于政务,无心其他。”淑妃坐到李轩身侧说道,“可偏偏有些不长眼的奴才竟敢随意编排您,都传到臣妾耳朵里了,臣妾听了着实好笑。”
“有什么新鲜事呢?说来让朕听听。”李轩道。
淑妃说道:“无非就是宫人们乱嚼舌根,前些日子便传言说您在养心殿藏了个美人,一日看上个好几回,这不知情的都当了真,知情的才晓得是您将那楼兰来的初七公公放在偏殿,只不过也只是为了楼兰王的脸面罢了,可今儿个臣妾在路上竟然听有宫人说您昨夜将那太监临幸了,还留宿在他房中,您说好笑不好笑,且不说您不好美色,就是那可是个太监呐,臣妾当场便把那乱嚼舌根的奴才拔了舌头。”
李轩拿着筷子的手僵在空中。
“要臣妾说啊,那楼兰王走了,皇上也的确不适合再将那太监留在偏殿了,且不说那番邦人有没有存什么腌臜心思,就是留在身边惹得人非议也不好啊。”淑妃说道。
“爱妃有何主意啊,总归是楼兰王的人,不可过于怠慢。”李轩看着淑妃说道。
“不如皇上将那人交给臣妾,臣妾身边缺个跑腿太监,您看成吗?”淑妃说道,“总归以臣妾的身份,让他服侍,也不算怠慢了他。”
这淑妃能有这脑子想出这样的办法?淑妃难道不应该气冲冲地来质问自己吗?李轩没得选,不交便是承认了传言,可交了,初七落到她手里,可会有好?
“皇上?”淑妃看着沉默的李轩。
送到淑妃那里去,也好,总归是给自己断了念想,及时止损,李轩向来如此。
“那就劳烦爱妃了。”李轩拍拍淑妃的手说道。
初七被阿清带离养心殿时都未曾想明白究竟发生了何事,为了睡了一夜他便对自己起了杀心,初七走的匆忙,东西都没来的及收拾,更不用说见李轩一面了。
“抬起头来让本宫看看。”淑妃坐在贵妃榻上看着跪在自己脚下的初七,笑得洋洋得意。
初七抬起脸。
“恶心!”淑妃看到那张妖冶的脸便来气,抬起手便狠狠地甩给初七一巴掌。
“奴才未曾犯错,娘娘为何责罚?”初七不卑不亢地说道。
“狗奴才还敢顶嘴?”淑妃抬起手又是一巴掌。
这一巴掌还未落下,便被阿清截住,“娘娘,初七公公毕竟养心殿出来的,身后还有楼兰,不可。”阿清在淑妃耳边轻声道。
“今日先放过你,本宫眼里容不得错,日后小心些。”淑妃靠着软垫上,似笑非笑地看着初七说道。
初七被带到了太监住的地方,一间卧房住着二十名太监,睡着一张大炕上,这是最下等太监的待遇。
初七捏了捏破旧的被褥,看着周围不怀好意的人。
“长得真带劲啊,不愧是能入主子眼的人。”
“总归主子不要了,咱是不是也能尝尝什么滋味啊?”
初七听着那些窃窃私语,不屑地一笑,“想睡我?来呀。”初七往床上一坐,笑着说道。
那些太监愣了一愣。
“不过我不喜欢一群人,你们一个个来,谁先?”初七坐在炕沿上晃了晃脚,天真无邪地说道。
一群太监摩拳擦掌,其中一个走了出来,这人便是这个班房的太监头头。
那双粗糙的手刚摸上初七的大腿便被人喝制住了。
“放肆,一个个脑袋不想要了?”赵元禄拎着一个包袱冷着脸在门口说道。
一众太监慌忙跪下。
“自己去领板子。”赵元禄冷着脸说道。
初七跳下炕,双手接过赵元禄手里的包袱,“多谢赵公公。”
“你原先包袱里的那些......我替你保存着,那些东西带到这里总归不安全。”赵元禄说道,末了,赵元禄看着他又问,“方才我若是没来,你又当如何?”
初七摸了摸包袱里厚实的衣服,朝赵元禄笑了笑说道:“我听见赵公公您的脚步声了。”
赵元禄看着那笑,摇了摇头,“生成这幅样子,也不知是福是祸。”
“总归得活下去。”初七说道。
“日后好自为之吧。”赵元禄叹了口气转身便走。
“公公,”初七追上几步,“他...他有没有...”
“没有。”
初七一到太监所便让一众班房的太监受了罚,都是在主子手底下讨生活的人,没有人再去招惹他的麻烦,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