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祖淙听到方骋胡扯,眼神一片Yin翳的道:“方骋,你他妈再胡说八道我弄死你!”
“张祖淙!”白锦一语气已经十分不悦,“我佩服你对你爱人的感情,可为他感到惋愔,但是请你看清楚,我不是你的爱人,如果你再胡搅蛮缠,我们只能报警了。”
白锦一的胸口起伏得厉害,他深吸一口气,道:“请你滚出我家。”
胸口的疼已经快要了命,脑袋上被方骋砸出来的伤口也在凑热闹。
张祖淙一片嘴唇青紫,眼神慢慢的黯淡了下去,他垂在身侧的手动了动,但是到底没伸出去,涩声道:“好,你别生气^”张祖淙越过去,走到玄关处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听着他们之间温情的对话,视线落在了十指交扣的手指上。
心钝钝的疼,眼睛一下变得通红,要换做是以前他能毫不留情的抡死方骋,可现在只能打碎牙次吞进肚,忍了。
无尽的愧疚让他做不出来这事儿,最后不得不承认的是,如果没有方骋,或许就真的没有了白锦一。张祖淙走出别墅后没有着急离幵,而是靠在墙上弓着腰喘着粗气,缓解着胸口的闷疼。
往后怎么办?
放弃么?
张祖淙不甘心,他伤害过白锦一,但是他可以慢慢弥补慢慢的把他追回来。
他不相信白锦一对他没有一点儿感觉了!
张祖淙缓过神来后,闷头把车幵回东郊一号。
头上的伤也没有处理,刚到家就又从酒柜里摸出几瓶酒喝了起来。
试图用酒Jing麻痹着他的胸口,却不想伤口却越烧越大。
张祖淙不知道喝了多少,却大有一种越和越清醒的感觉。
胸口的疼痛愈演愈烈。
他的白白当年全身百分之五十的烧伤,做了四千多次的植皮手术昏睡了四年才重新回来。
他不过只是受他受过的痛的千分之一,没什么大不了。
张祖淙仰着头靠在沙发上,眼泪神不知鬼不觉的滑出来藏进了头发里。
恍恍惚惚间他感觉到脑袋十分的难受,仿佛被人吊着几千斤重的石头一般,而他的上腹部也剧烈的疼痛了起来。
他恍恍惚惚的爬起来翻出药一把塞进嘴巴里,再后来他就昏睡过去什么都不知道了。
四年来他终于病了一次,病来如山倒,高烧和胃溃疡让张祖淙在医院呆了一个星期。
张祖淙几次想出院医生都没让,他烦躁不已:“到底什么时候才出院?”
医生谈了一口气,看着张祖淙道:“下午再去拍一下脑部ct和做个常规检查,没有问题就出院疗养。”
说到这里医生的表情凝重:“对了,你那个胃千万不能再碰烟酒,饮食规律一些,不然到时候病情进一步发展就不好了。”
张祖淙不耐烦的点了点头。
这个星期张祖淙堆了不少工作,一回去他就把自己埋进了工作里。
林助理进办公室时看到张祖淙桌子上的饭菜还是没有动半分,拧了拧眉,道:“张总,该吃饭了。”
张祖淙嗯了一声,然后道:“签白零风的合同都准备好了吗?”
林助理点了点头,然后突然道:“两天前白少......白零风来找过您,但是被我给拒绝了。”
张祖淙签字的动作一顿,他把笔往桌子上一撂,拧着眉道:“你怎么不告诉我!”
林助理愣了愣,看着张祖淙的脸色忐忑不安的道:“你当时在打点滴我就没说......我现在马上去联系他。”
林助理连忙道,希望张总别一怒之下又给他停薪休假。
张祖淙点了点头,下一秒喊道:“回来!”
林助理苦着脸。
“我等会自己打。”张祖淙敲了敲桌子道。
林助理点了点头,正要磕头退下时,又被叫住。
“等等,”张祖淙道,“你一般......是怎么追人的?”
林助理愣了好几秒,说到这个他可憋屈坏了,他之前是有女朋友的,可因为工作太忙,黄了。
林助理眼神幽怨的看着张祖国道:“张总,感情这个疑难杂症我也不懂啊。”
“嗯?”
林助理打一激灵,猛的反应过来,道:“我去问问女同事!”
“啧,”张祖淙烦躁的啧了一声,“算了,废物。”
张祖淙转过椅子看着底下的车水马龙,掏出手机翻出白锦一的号码,犹豫了许久都没有播出去。
他怕听到白锦一的声音他就忍不住想见他。
克制。
克制!
张祖淙深吸一口气,拨通白锦一的号码。
铃声到第二遍时电话才被接起,下一秒白锦一淡淡的声音传来。
“你好。”
张祖淙转着笔,道:“是我,张祖淙。”
对方沉默了很久,久到张祖淙不禁拿开手机确认他还没挂电话:“你之前找我为并不知道,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