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想说话可人家资本家已经帅气离场。
“白先生请跟我来。”
白锦一点点头跟在林助理的身后。
没多久便来到了与别处不同,显得格外Jing致的休息室。
整个休息室以黑白格调为主,东西都井然有序,看上去并没有什么不同,然而要是观察仔细一些就会发现,这里连生活中必须的东西都有出现在这里。
所以张祖淙应该是经常来的。
林助理给他接了杯水,然后道:“你等一会张总马上来。”
果然没十分钟,张祖淙就出现在休息室里。
白锦一看了他一眼,梳成二八分的发梢上有些shi意,站了起来:“张总。”
张祖淙点了点头,径直从抽屉里拿出一双橡胶手套和皮尺道:“把衣服脱了。”
白锦一愣了一下,没反应。
“我要测量你的围度,”张祖淙耐心解释,“身为演员最起码的就是要求身形要贴近角色。”
张祖淙说完逼近白锦一,高大伟岸的身体笼在白锦一的上方形成了一个小小的Yin影。
入鼻的是男人身上的淡淡的香水味,白锦一分不出这属于什么味道,总感觉有一丝苦味在里面,夹杂着一抹烟味,给人一种沉静而珍贵的感觉。
渐渐的这种感觉逐渐变成了侵略气息迅速包裹了白锦一的周身。
他的脸颊不受控制的绯红一片,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张祖淙又在他那本来就荡漾不已的心口又投了一颗巨石。
张祖淙还是没有动作,只是沉声道:“怎么?不愿意?”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白锦一的头顶上方,白锦一的皮肤上出现了一阵细细的鸡皮疙瘩,他不动声色的往后拉开距离。
等退到他自认为安全的距离缓缓的把外套和白色的毛衣脱了。
虽然屋里有暖气,可是皮肤接触到冷空气时白锦一还是打了个寒颤。
片刻之后,他转过身背对张祖淙,道:“裤子需要脱么?”
张祖淙没想到他这么干脆,他僵了几秒,声音不自然道:“不用。”
他拿着皮尺上前打量着白锦一的背。
白锦一的皮肤很白,可是上面却布满了一些不规则的细细痕迹。
张祖淙的脸色苍白刷的变得十分苍白,只是眼睛一瞬间便充了血,白零风身上这些疤痕......是植皮留下的。
一个人会在什么情况下植皮那只有一种可能,这个人曾经经历过火灾!
张祖淙的心狠狠的颤抖了起来,浑身充满了无力感,手中轻飘飘的皮尺仿佛重弱千斤。
世界上最折磨人的不是绝望,而是在不见天日的绝望里找到一丝丝的希望之后,再将那希望狠狠的摔在地上。
这种感觉他在春节那一天就切身体验过了,痛不欲生。
虐一天回去之后他尽管痛苦,可回过神来之后便也不相信,不相信世界上真的有两个几乎一模一样的人。
他打心眼里就感觉白零风就是白锦一,就算白零风不过来找,他也会找机会接近白零风。
长得像。
年龄相仿。
同样经历过火灾......张祖淙靠过去,呼吸的节奏彻底乱了,这小半辈子他天不怕地不怕,几十个亿说送出去就送出去,眼睛都不眨一下。
可就是这样一个男人此时是真的怕了,尽管他已经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确认白零风就是白锦一,可他还是怕剩下的那百分之二十。
别说百分之八十,百分之九十九他都怕。
一旦最后的结果不是白锦一,那么张祖淙就真的没有办法再坚持下去了。
他已经在这日复一日的想念里淹没,快喘不过气了。
身后的男人迟迟没有动静白锦一偏过头去:“不量么?”
张祖淙收拾好情绪,除了眼睛很红之外,其他已经看不出什么异样。
一番摆弄之后道:“其他都合适,太瘦了对吃一些。”
白锦一哦了一声,穿上衣服,漫不经心道:“你和你的助理都把我错认成白锦一,我很好奇这白锦一是什么人?”
张祖淙顿了片刻,然后道:“是我爱人。”
还没等白锦一说话,张祖淙又道:“不过他因为我......永远离开了。”
白锦一愣愣的看着张祖淙,眼前这个男人在提及这个话题的时候眼里的自责满得藏不住。
白锦一的心脏就好像被人抓了一把刺痛一下,很短暂的疼痛,他抿了抿唇道:“我倒觉得他不会怪你。”
他说完这些之后才猛的反应过来自己都说了些什么话,顿时有些局促了起来。
张祖淙如梦初醒,僵着嗓子,神色黯淡道:“是么?我倒是感觉他一辈子都不会原谅我了。”
这一次白锦一没说话。
张祖淙坐回沙发上,点了一根烟叼在嘴边,暗暗的观察着白锦一的表情,发现那张小脸依旧没什么表情之后他拧了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