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骋脸色Yin沉的低骂了一声,下_秒嘴角却勾了起来。
不过也不算太亏,以这两个人的性格,绝对会产生极大的隔阂。
只要真正的隔阂产生,他就不用担心白锦一不会帮他杀了张正培。
方骋像一条躲在身后窥视着所有人的毒蛇,让人心声寒意。
白锦一被张祖淙抓得很疼,却一声不吭仍由张祖淙将自己砸在车上,然后看着张祖淙将油门踩到底以破虹之势的速度冲出停车场。
中途车身撞上路边的围栏,车头高高翘起,白锦一整个因为惯性离开位置狠狠的撞在挡风玻璃上,张袓淙对此熟视无睹面无表情的继续开着走。
白锦一手心里全是汗,脸色吓得青灰,额头一阵刺痛,他伸手抹了一把,拿下来的时候是血红的血。
他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两人没有回唐成一品而是回了东郊一号。
张祖淙的车刚开进去,爱德华看到那冒着烟的车头时连忙上去查看。
“张总__”爱德华还没动作就看到张祖淙面无表情的提着满头是血的白锦一从车里走出来。
张祖淙步子跨得很大,白锦一基本上就被拖着走的。
张祖淙一脚踹开门,对佣人道:“今晚全部房间,十分钟后全部给我离开。”
十分钟后偌大的别墅里一个佣人都没有了。
整个别墅里静悄悄的,静得过了分,好像在酝酿一场大风暴。
客厅里张祖淙和白锦一对视着,除了张祖淙偶尔点烟的声音,谁都没有说一句话。
不知道过了多久,张祖淙道:“现在能好好说话了么?”
白锦一往后一考靠,嘴角微微勾着:“淙叔叔,我什么时候没有好好说话?”
张祖淙深深吸了一口气,眯眼看着白锦一:“我在给你机会,再Yin阳怪气,别怪我......”“别怪你怎么样?”白锦一打断了张祖淙的话,声音很轻,“再多扇我几巴掌还是直接把我打死?”
张祖淙看着白锦一眼底的绝望和自嘲心猛的揪疼。
可他想到方骋是怎么在白锦一身上流连忘返,肆意爱抚他就怒火中烧。
他没有忘记他看到看到两人相拥时心脏那种刺痛,是他长这么大从来没体验过的。
他恨恨不得把方骋打死再把白锦一大卸八块解气。
可一看到白锦一时他到底没动手,今天他大概已经预支完了他这辈子所有的度量,才没有对白锦一怎么样。
张祖淙的喉咙因为抽烟而沙哑得厉害,他努力压着已经上涨到了胸口的怒火。
声音低沉得像古庙的老钟一般:“我问你,是不是方骋强迫的你?”
张祖淙到语气相对平静,可是那已经赤红的眼睛却告诉白锦一,如果现在他没有回答出张祖淙想听到的结果,那么后果将不堪设想。
白锦一淡淡的看着张祖淙,嘴唇轻轻张开,他没说话,只是笑了笑,表情一如既往的柔和乖巧。
张祖淙放在腿上的手却紧紧的攥了起来,他感觉自己的情绪在被白锦一肆意翻弄着。
这种感觉令他不快的同时也不安着。
“说话!”
“淙叔叔,我真的没有说谎,在酒店里我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是我自愿跟着方骋去的,”白锦一看着张祖淙越来越红的眼睛,心固然不是滋味,可也涌起一股不知名的快感。
张祖淙还没来得及发火就又听到白锦一说了一句令他彻底疯狂的话。
“淙叔叔,比起你我更喜欢和方骋做爱,”白锦一脸色涌起绯红,看上去像堕入爱河的少年,“他跟你不—样,他很温柔。”
张祖淙猛的站了起来,他猛的拎起白锦一的衣领,那本来就岌岌可危的扣子在这一扯之下全部散开,露出了方骋‘留’在白锦一身上的痕迹。
这下张祖淙的理智全部崩散,心脏就好像被人硬生生刨开然后往高盐水里泡着一般。
整个呼吸都不稳了起来。
他越过桌子,膝盖不小心在桌沿上猛磕了,桌子整个往前移了二十来厘米,可他却好像没感觉到疼一般。
张祖淙一把将白锦一扑倒,看着他胸前的那些痕迹,低下头在那些红点上凶狠啃咬着,叠加着。
好像要把方骋的气息彻底掩盖去一般。
白锦一疼得直打颤,却没有出声制止,无声的跟张祖淙对峙着。
他要不知道怎么了,他在张祖淙那里受过的反反复复来来回回的难过全部都忍过来了。
而且他也早就知道,自己在张祖淙心里就是没有白临重要。
他无比清晰的知道这一点。
可是今天在酒店里看到张祖淙是因为白临才动手打的方骋后,他还是忍不住嫉妒,忍不住愤怒。
在那一瞬间他突然就觉得自己坚持不下去了,因为张祖淙,是一点一点希望一点余地都不屑留给一个叫白锦一的人。
于是他出声发泄着心底的情绪,亲手把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