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晚辈对长辈的敬爱还是......那一份心动的爱意?
张祖淙在这一刻突然紧张了起来,脑海里就只在重复着白锦一最后那一句话。
但是他害怕他又多想了,他怕孩子只是对他不设防,没有芥蒂什么话都说。
可尽管理智一直在告诉张祖淙,要理智,可他的灵魂却控制不住在烧灼......他在为他那上不得台面的心思有了回应感到兴奋。
不知道过了多久,白锦一慢慢的没了信心,早就在意料以内的,没什么好奇怪的。
声音有轻微的颤抖,道:“淙叔叔,我没有要你一定接受我的意思,我只是......想让你知道。”
白锦一说完后,眼睛正视着张祖淙,深吸了一口气,打理好自己的情绪,往张祖淙走了几步,声音依旧很软:“淙叔叔,我喜欢你,我不知道为什么从什么时候开始,我说不上来,但你得信我。”
说完白锦一苦笑了一下,将张祖淙的大手拉了上来,把碎了的袖扣放进张祖淙的掌心:“淙叔叔,这是我的心,任甶你的处置,丢、丢了也好......扔了也罢,都是你的。”
白锦一的声音又轻又颤,那抖得不成样子的手在一点一点远离张祖淙的手。
看上去就像一只被发现的流浪小nai猫,小心翼翼的想求抱养又害怕对方不要他。
矛盾又可怜。
最终那一双又软又小的小爪子到底还是离开了张祖淙的手,他转过身去,轻声说道:“我回房间......淙叔叔要是不想看见我,要我什么时候走就告诉我一声。”
张祖淙从头到尾没说一句话,看着孩子向他靠拢后得不到回应后又失落的离开。
看着那穿着睡衣单薄得好像风一吹就倒的身影,张祖淙慢慢收紧了手心里碎成了四瓣的袖扣贴近心口,狠狠的闭上眼睛。
再睁开时眼睛的挣扎与纠结不复存在,眼底一片清明。
他看着那一道清瘦修长的身影,低着嗓音喊道:“白白,再说一次喜欢谁。”
张祖淙看见白锦一停下了脚步,却没有说话。
他往前走了几步用手抬起白锦一的脸。
那一张小脸已经爬了一脸的泪水,鼻子眼睛哭得通红,紧紧晈着嘴唇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这是鼓起多大的勇气回来表白以为被拒后委屈成什么样子了才会哭成这个样子。
张祖淙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明明从以前到现在白锦一做什么他都会心疼得要命。
时至今日,张祖淙才觉得爱一个人的最高境界就是心疼这句话丝毫不假。
“哭什么?”张祖淙把小侄子拉进怀里,嗓音里有着属于一个三十岁男人的深情,内敛但是却让人为之所动,“哪里有人表白后不给别人半点反应的机会就自己跑了的?”
张祖淙能感觉到怀里身体的颤抖,还有肩头那微微的shi意,出声安抚道:“我有说过不喜欢你了吗?”
白锦一僵住了,他以为自己出了幻听,他抬起头愣愣的看向张祖淙,哑声道:“可你说不喜欢袖扣......”张祖淙一顿,把白锦一握刻刀的手拿出来,看到拇指上那还未结痂深又细的伤口,这才反应过来那对袖扣的意义。
脑海里划过白锦一求着自己收下袖扣的场面,心痛如绞。
张祖淙把白锦一腾空抱了起来,让白锦一修长的双腿环着自己的腰。
白锦一没想到张祖淙会来这一出,吓得抱进了张祖淙,无意识的道:“淙叔叔......”张祖淙一手拖着白锦一的屁股一手压下白锦一后脑勺吻了上去。
他一幵始只是轻轻的含住白锦一的唇瓣,察觉到白锦一僵硬的身体后他伸出舌头扫过白锦一的唇缝。
霸道的入侵着白锦一的唇舌。
停下来后两人的呼吸稍稍乱了,张祖淙看着往上掂了掂白锦一。
张祖淙长年健身,单手抱起白锦一跟拎小猫崽没什么区别。
他空出一只手摸了摸白锦一脖子上的纱布,眼神带着后怕声音沙哑道:“我为什么不喜欢扣子你难道不知道么?你这要是......”后面的话张祖淙不敢说,提一次都是在他心口上来一刀。
白锦一捂着嘴唇久久不说话,他已经不在乎什么扣子不扣子了,脑海里想的都是这一个吻。
清醒着的吻。
他们不是第一次亲,但是却不同于那个轻碰一就分开的吻或是那错认的吻。
这个吻里清清楚楚的倒映着张祖淙不亚于白锦一自己欲-望。
早就认定的答案在这一天全部被推翻,白锦一高兴的同时又在忐忑。
他害怕这是一场梦,到头来一场空。
张祖淙把白锦一轻轻放到床上,在白锦一那干净纯洁的眼睛里,张祖淙的欲望在干净的白锦一面前简直自惭形秽。
自认为脸皮厚如城墙的张祖淙在白锦一的眼神里也不自然的红了耳朵。
他咳了一声,点了根烟。
白锦一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