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想说的吗?”
“其实那个药不只会加深欲望吧。”离余侧躺在他腿边,江秋白坐靠在床上,两人均沐浴过,带着相同的气味,江秋白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摸着她的头发,不时用手掐掐她的脸,弹弹她的耳朵。听到此言,动作停了一下,继续摸她的耳朵。
离余垂下眼睑,继续说,“你不用用药的,我说了我喜欢,你的命令我都会听,你想要的样子我也会尽量做到,毕竟彼此满足。”她画蛇添足一样填了最后一句,为自己挽回点面子。江秋白当时直接顶到了她喉咙深处,毫不怜惜的肆意抽插,导致她的声音还有点哑,嗓子在说话时也有些疼。
江秋白的手探到她的胸,轻轻捏着,“你捧着这里给我看的样子真是娇俏得很,清醒时你可不会那样。”
挑逗的手和轻浮的话让那个画面再次浮现,离余羞恼又羞耻,还有无地自容。不是江秋白的命令与要求,她竟然主动做那种事,即使失去理智,可那个被欲色迷了心的人确确实实是她方离余。
“你是不是怕了,怕自己再做出什么不可思议的事,嗯?”他说到此,重重拧了一下离余饱受摧残的ru头。离余的身子本就敏感,克制不住的溢出一声呻yin。
江秋白听到后笑出了声,继续揉捏。
离余压抑着呻yin声,轻声回答,“是,我怕了,你要怎样才可以不用药。”她说着,停了停,仰头看江秋白,露出有些娇俏的笑,“主人,贱奴什么都可以做的。”
“你的称呼叫的真顺嘴,但你忘了我说过的,奴隶是不能向主人提要求的,你本来就应该什么都可以做。”他轻描淡写,连语调都没什么变化。
离余又哑口无言了,她发现自己好像再也不可能说得过江秋白,他不经意的一句话都刺在她伤口上。
离余歪了歪头,索性破罐子破摔,她红着脸用手覆上江秋白揉捏他的那只手,握着它玩弄自己的胸。江秋白放开自己的力道跟着她的动作。
“那贱奴可以求主人吗?”这“贱奴”二字刚开始说出口一次她便羞耻一次,像在时时刻刻自我提醒一样。可随着次数增多,到最后竟然自我催眠这个自称也没什么大不了得,羞耻感所剩无几,只是身份提醒的作用还在,针扎一样刺在心底。
“那要看你怎么求了。”
离余眨眨眼,明白他话里的暗示。手挪开他放在她胸上的手。翻起身跪跨在他身上,坐在他的腿上,离余身上只外罩了一件轻薄的浴袍,江秋白也一样。
离余抬起手把散下来的头发整理到背后,衣服滑落,露出洁白的手肘,江秋白靠在床头,带着一点点笑看着她动作,眼角眉梢都是风流,胸口处敞开,露出锁骨和肌rou,离余那一刻觉得大陆最好的风景也不过如此,九洲七十二城都不如江秋白春色烂漫。
她低头想印上面前人微勾的唇,那一刻她真的没想太多,纯粹是美色使然。
江秋白侧头躲开,离余娇软的唇停在距离他很近的地方停下,近的可以感受到他的呼吸,近的可以把江秋白的神情看的清清楚楚。
“别碰我的嘴,”他嘴角勾出薄凉的笑,眼里是淡淡的轻蔑。未说出口的话显而易见,他嫌弃她。离余蓦地想起自己在不久的之前这张嘴做过什么。她用牙齿脱掉了面前人的袜子,用舌头清理干净了他那里的污浊,用喉咙包裹让他释放了自己的欲望,白浊的Jingye曾从她溢满的嘴角流出来,她一口一口的咽到胃里,口中都是淡淡的腥味。
她的脸一寸寸白下去,然后露出一个有些空白的笑,她第一次被嫌弃,竟有些不知所措。
离余轻轻舔了舔唇角,其实一遍遍刷了牙的,除了薄荷不会有其他味道的。
矫情,离余通过在心里骂江秋白来掩饰自己几乎可以溢出的慌乱和无措。
离余低下头去咬江秋白的喉结,伸出舌头轻轻舔舐,力道重的留下牙印。
江秋白不轻不重的拍在她的背上,“轻点儿”,声音也有了一点变化,他的手刚好摁在之前的鞭痕上,离余克制不住的一颤。
她一路向下,含住江秋白胸前的茱萸轻轻吸裹,用牙齿摩擦。
离余想再向下,却被江秋白薅住头发止停,“行了,别挑火了。”
刚在浴室他还射了两次,是有点顶不住了吗?离余挑眉。
江秋白看出她的心思,“我只是不想纵欲过度,收起你的小心思,”声音懒洋洋的。
离余勾了勾嘴角,对他的话不置可否,反正她是真的有点受不了了,腰酸的要断掉,不需要最好。
真是反复无常。
她用撒娇的语气说“那别用药了好不好”。离余几乎整个人都趴在他身上,极暧昧的姿势。
“行,不用这种了。”
离余笑笑,没理会他话里的深意,还是没忍住自己,轻轻亲了亲江秋白的脖颈,又猫一样的蹭了蹭,然后那马上躺回了原位。
她闭上眼睛忽略了身上的疼痛,把Yin霾抛在脑后,带着一点喜悦,她想,无论怎样,她又回到他身边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