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余赤身裸体跪在屋子门口等江秋白,还是那个相同的房间。上次来的时候离余没有仔细打量,这才发现周围整整一面墙陈列的都是各种调教工具,看着便充满色情,让人面红耳赤。
七天前江秋白赞了那声好后便离开了,把刚脱光衣服裸着身子身下还一直流着水的方离余丢在房间里。转变之快几乎让离余以为他在耍她玩。
江秋白那时停了好一会儿然后笑着说,“真怕我们方大小姐是太冲动,所以我还是给你七天的考虑时间,七天后,还是这里,如果你不愿意了,就当这件事没发生过,如果你依旧想,我就看看是不是收了你,”他说到这儿放慢语速,带着笑意的眼睛看着离余,挑了个合适的不一样的词,缓缓说,“让你做我的狗。”离余被刺激的脸瞬间红透。
又听他说,“不过我说了,要遵循我的规矩,希望你好好打听打听我喜欢什么样的。”
离余去之前就打听过好久了,当然知道他喜欢什么样的,所以在他抬脚走出几步以后跟着爬出去拽住他的腿,抬头笑着询问“你说看看是不是收了我,是不是还可能不要我?”她顶着红肿的脸娇笑着,“我还以为你刚刚已经是答允我了。”
她的胸部因为动作有些轻颤,江秋白把腿从她手中移开,眼睛轻慢的扫了扫她,说“总要验验货的,何况你出尔反尔惯了,还是给你点考虑的时间不是?”
离余被他说的笑容僵了一下,然后低头,出乎江秋白意料的,她低头伸出粉嫩的舌尖缓缓舔了舔江秋白的鞋面,头发垂散在地面上,赤裸的背整个暴露在江秋白眼前,连着腰肢的是丰润的屁股。江秋白的角度应该能把这一切尽收眼底。
她舔完以后抬头笑,雪白的胸部跳动,离余还是叫他主人,说“您千万别不来。”
离余从早上就来这里等他,已经跪了将近一天了,如今已经是夜里了,他还没来,离余知道他一定一早就知道她来了,不过是想吊着她。
跪的有点久,索性地毯还算软,不是很难受。离余已经从最开始的羞耻到期盼他快点来,内心里还有些紧张,她并不是一个愿意等待的人,但此时她更担心的是江秋白不来,她有点看不透他的想法。
索性在星光高照时,江秋白终于踏着月色来了。
门被轻轻推开,离余终于见到了那个久等的人,她想牵起一个如往常一般灿烂的笑,却突然想到自己现在的样子,在等待中被消耗的羞耻感莫得涌上来,离余下意识想伸手挡住自己的身体,又想起此时的状况慌乱的放下,红晕一直从她的脸漫到脚趾。
或是她的样子太搞笑,江秋白声音里竟好像带了几分笑意,他招招手,说,“过来”。
离余抬眼看看他,有些僵硬的爬到他脚边,她不太习惯这种姿势,何况被他看着,清醒时刻爬的很慢。
膝盖在地面上摩擦的感觉并不好受,她一点一点蹭着前移,柔软的地毯让她不是那么受罪,但此时此刻,江秋白看着她,一字一句的下命令,她再没有哪一刻能比此时更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处境,空气包裹着她的身体,她赤身裸体的跪在一个不能再熟悉的男人面前爬,那个男人是她少时的挚友,她小时候最信任依赖的人,是她的秋白哥哥,他曾经喜欢她,把她当做珍宝,离余可以这样想。他曾想把她捧在手心一辈子呵护,可她却不愿意,而如今,她主动跪在他面前,以一个最卑微的姿态祈求他拥有她。她要叫他主人,要用轻贱的姿态取悦他。
这个认知让她羞耻,勾动了她内心隐藏的本性与欲望。她没有骗江秋白,她确实能从被羞辱中得到快感。
离余感觉到胸部在晃动,她尽量把姿势摆的好看一点,江秋白距离并不远,但她还是爬了好久才到他面前,离余羞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还没调整好姿势跪定,感受到屁股被突然踹了一脚,江秋白毫不怜惜。冰冷粗糙的鞋底踢上屁股,力气有点大,这一脚也来的突然,离余整个人被踹的一个踉跄。
这一脚也把她从那种状态中踢了出来,也踹碎了她心里的那点娇骄,羞耻感被愤怒和一点委屈打断,离余从地面上狼狈的爬起来,从小受过的教育带来的本能告诉她应该立刻站起来回击,可她如果真的把那些刻在心底,她又怎么会遇到这种事,离余想到了自己的处境,她的角色是女奴,所以她又乖乖跪回去,但还是没忍住,脸上的红也带了几分不忿。
江秋白这会是彻底笑出了声,说道“这愤愤的样子才像你呀,之前那一副好像什么都能接受的样子可真是假的很呀,方大小姐。”
离余被他说的气焰全失,“女奴,女奴”她在心里告诉自己,然后调整姿势跪的更标准一点。
又听到头上传来声音,“不过没关系,我会把你变成什么都能接受的样子的。”语调冰冷带着一点笑。。
离余听他这话,仰头看他,想看他是什么表情。
江秋白的眼里带着一点兴致,接着说,“我很想知道你这样的人真正失去骄傲狗一样跪在我面前的样子,”他笑了笑,唇角牵起,好看而又带着危险。
说的真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