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高chao后,我全身都软到撑不住了,太渴望叫出声了,嗓子眼已经忍耐到发疼,却连喘息都不敢过重。
荆风扯下那层套子,重新将毫无阻隔的rou根插进无法闭合的小洞里,这次他没有直接cao干,而是一直停顿着,极致的凶猛过后,此刻的平静,居然让我觉得温情。
rou棒上少了那些凸点,刺激感稍稍弱了些,但感受到灼热的温度,感受到上面的青筋,真真切切用嫩xue贴着男人的rou棒,我竟觉得,比刚刚那种疯狂的高chao,还要舒服。
休憩后,荆风突然抱起我,用毛毯裹着我往阳台走去。
刚一站起来,就有滴滴答答的水渍落到了地上。
我心中祈祷高天宇不要转头,不要看见如树袋熊一样环抱着、性器紧贴的我们。
这不到10米的距离,荆风走得很稳,我却胆战心惊的,可越是紧张,顺着交合处滴下的yIn水也就越多,地面流下了蜿蜒的水渍。
拉开落地窗的那一刻,高天宇还是转头了,电脑屏幕上印着胜利的字样,显然是打完了。
在他转头的一瞬,荆风快速的摁掉了阳台旁的大灯开关,我也立刻缩到毛毯下,不敢动弹。
这般昏暗下,高天宇只能看到荆风裹着毛毯站在去往阳台的落地窗前,他的语气里充满疑惑:
干啥呢你?
我连呼吸都放缓了,紧紧贴着荆风,全身都紧张得发抖,花xue紧箍着rou棒,像是已经完全粘合在一起。
抽根烟
荆风回完这句话,抬脚走出落地窗,啪得一声关上了门,只留下房间里的高天宇无比纳闷,暗自嘀咕:
抽根烟还裹着毛毯出去,肾虚啊?
终于到了阳台,我整个身体都放松了下来,如同从禁忌的环境被解放了,但花xue却还是有些疼,短时间内的应激反应还没过去。
荆风就这么抱着我,rou根慢慢的挺动起来,顺着阳台朝我的房间走去,每一次挪动间、提胯时,都能戳出一地的水,就像是在画行走路线图。
忍耐了一晚上,即便现在能叫了,我却已经说不出来话来,一开口就是不成调的呜咽。
这夜的后半程,除了爽,我竟找不到再贴切的词语。
等到一切归于平静,我们已经躺在了我的床上,他仍旧环着我,床头小灯昏黄温馨,淡淡的气氛在空气中流转,就像是天下间所有的情侣般。
以后,我就是你的小三
荆风这句话说出来,明明是一句极其没有三观的话,可我的心里却像是被重重击了一下,几乎是不受控制的开口:
会受伤的
哪怕我这样心机,哪怕我一早就算好了一切,在那个魔鬼城的日落,我的心殇也绝对是真的,且半分不少。
没关系
荆风用额头贴着我,那双眼睛似乎能看到我的心里,突然带上了些许自嘲:
你看,我也不过如此,什么三观、什么原则,全都一文不值,所以我们如此相配,你永远不用再觉得低我一等
心下大震!
这一瞬间,这最后一句话给我的冲击,甚至比任何时候都要多,荆风怎么知道我心里的自卑?我不受控制的问出了口:
你,怎么会知道?
从敦煌来甘南前,我先回了学校,动用了一点特权,找到了和你相关的所有资料、视频当然,绝不侵犯隐私的,有你在公开场合的报告,有你参加节目的表演
我沉默的听着,这才明白,这个男人为什么没有直接追来,而是先回了学校,在第九天才追上来,莫名的,我觉得喉咙有些干涸。
那你,发现了什么?
我发现了两件事,第一件,你总是不那么自信,特别是在有我和沈佳佳的场合
荆风说的很简单,却像是在我心上砸下了巨雷,这句话比起当初他发现我是个心机婊,给我的打击可要大得多。
我曾经说过,我喜欢分析一切,那是因为,当我缺少一个漂亮的皮囊时,我就如此希望我能拥有睿智的灵魂,这样,我可以快速的得出所有对话的中心含义,我可以完全的揣摩任何人,或者说得再简单一点
心机,是我掩盖自卑的盔甲。
我从不认为我对别人是特别的,但我努力让自己不可或缺。
但凡有我在的团体,我总是最容易被忽略的那一个,但,真当我不在时,每个人都会发现,事情开始变得不顺利起来,他们会想尽办法找到我,并且最后发出感叹宋柔你真是太厉害了,我们都离不开你
这件事听起来有些蠢,却是自卑者最基本的生存法则。
如今,一切全部被摊开了,我有种被冒犯的感觉,这种感觉甚至冲淡了被荆风抱在怀里的喜悦,下意识的,我想找个地方躲起来。
别生气我犹豫了很久,要不要说开这件事,但是最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