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啊,干他啊,收割人头啊垃圾
房间里传来某些人声嘶力竭的喊声,那一瞬间,我真心觉得,高天宇喊出了我的心声,我想立刻收割面前的人咳的某个头
可是我在这个瞬间的愣神,给了荆风另一种错误的认知:
这种时候,还在想他?
荆风嘴角紧抿,突然沉下身,带着ru胶套的Yinjing重重戳了下我的花户。
唔,又痒又麻又酸!
小腹不自觉的颤了颤,腿间潺潺的春水越流越多,恍若下雨一般。
荆风的眼神很幽深,突然间一把拉起我,自己躺在了底下,他的胸膛,紧贴着我的后背。
男人的两只手用力分开我的双腿,指节将花xue向两边拉开,套着ru胶套子的鸡巴毫不犹豫的对着花口碾入进去。
这个姿势,我裸露的肌肤被完完全全暴露在了空气里,含着大鸡巴一寸寸吞入的saobi正对着高天宇的背影,只要他回个头,就能看到我极端yIn乱的样子。
你问我怕不怕?
当然怕啊!
如果是以前,我可以确定荆风不会让我被别的男人看到我暴露的样子,但是此时被妒火焚烧,谁知道他会不会想釜底抽薪,我的脑海里忍不住的想,万一荆风就想让高天宇看到我被他cao呢?就像我曾经想让沈佳佳看到荆风吃我的xue一般。
怒火和占有欲,往往会裹挟着人们做一些不可思议又没有理智的事情。
噗嗤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想法成了真,那根鸡巴不过入了一小截,荆风便开始不管不顾的挺身了,空气中甚至能听到轻微的摩擦声,但好在高天宇敲击键盘和鼠标的声音也不小,因此还不算突兀,但随着抽插速度变快,声音必然会越来越大。
我强忍着大脑中炸开的快感,发白的指尖努力摸索,好不容易扯过床上的被子遮盖着,盖住叠汉堡一样的我们。
这下荆风更加肆无忌惮了,粗大的rou根直接冲到了最底部,还转着囊袋重重摩擦起来。
Yinjing上那些凸起的点,cao起来真的太要命了,似乎有千万根毛刷子刮着甬道,不论caoxue快还是慢,都能带来难以言喻的快感。
当鸡巴cao得慢时,那些凸点就像是细密的舌头,能钻进从来没有人触碰的褶皱之中,媚rou越吸着它们往里,就被戳得越深。
当鸡巴cao得快时,凸点的摩擦力变得极大,拽着嫩rou往外翻转,整个小xue都有种贴着男人鸡巴扯翻了的错觉,每刮一轮,我就像浑身过电似的抖个不停。
害怕自己叫出声,我使劲咬着被褥,身体已经近乎扭曲着,快感一波又一波,冲击着大脑,甚至有那么一刻,让我忘了该怎么呼吸。
荆风像是干到了兴头上,挺着腰狂插猛cao,带着ru胶套子的Yinjing简直就是一根凶器,一下一下毫不留情地往宫口上顶,像是要将我整个人凿开了般。
缺氧的感觉压抑在心尖,整个世界都像是安静下来,只剩下花xue里看不到终点的疯狂,不知道这样狂干了多久,我的身体剧烈的抽搐起来,无边的死寂中什么都听不见了。
两分钟后,我才发现自己到了高chao,还差点憋过气去,咬过的被角上全是我的口水,床上也全都染着yInye,shi哒哒的,像是打翻了水杯,那种濒死的感觉压在心口,让我浑身颤抖个不停,含着男人rou棒的花xue完全不敢再抵抗,可怜、弱小又无助的翻出来,即便rou根抽了出来,可还是留着圆形的洞,闭合不上。
荆风看着怀里浑身chao红的小女人,只觉所有的爱和欲都到了顶峰,女人越是不能忍受,越是可怜颤抖,他就越想愈发凶狠地蹂躏,让这saobi永远铭记这种感觉,被他猛干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