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到,孟炀赶紧托住他下腹,把人往后提。想脱逃未得逞,反而给他寻便利,孽根进得极深,抵上生殖腔软肉。刺激突如其来,更隐秘的小口颤颤巍巍打开浇出一股热流,打在势如破竹的龟头上。这里孟炀的茎身探访过无数次,内里的软肉像长了舌头用另张嘴舔,他跟无比熟悉的大家伙打招呼。孟炀的动作未停,摆腰用龟头摩腔口的软肉,然后重重沉身压下,阴茎完全没入生殖腔中。与此同时他将唇凑到梁沅的腺体旁边,边咬边说:“你知道的,你要什么我都给,只有一样你不该跟我要。”
广霍的味道从体内攫取他的嗅觉,梁沅的信息素早就满屋飘了,可惜他们契合度太低,要尝到孟炀的味道全靠他舍下,就像过路的人给迷途挣扎许久的小猫施舍一块肉一般。不过也好,于没有被完全标记又极度不契合的Omega而言过于强大的信息素并不是让他打开情欲开关的享受,沉郁浓重的广霍香只能带来一重重过一重的压迫。他会很不舒服,注定发生在他们之间的性是痛和爽交织,谁也别想摆脱谁。以往梁沅在他面前因一点点信息素就浑身酥软根本就不是生理天性作祟,而是他早就明里暗里为这个人折腰。等他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他们两个人的关系没有走向一个和美的结局,而是越来越畸形,他总是想要不管另一个人会不会退。今晚有酒精作祟,感官变得迟钝,难受不再时刻提醒两人之间的勉强,只能遵循身体的快感。
他没力气去骂这个混账,男人的顶弄不放过他。每一次都往生殖腔里干,再抽出,并不抽离后穴而是撞在前列腺上,在这两点之间交替。这是他们最沉默的一次做爱,他们放得开,在床上什么都敢说。而此时双双郁着气,孟炀用好似要深到腹中的顶弄宣解,梁沅想骂骂不出口,连呻吟都被撞得破碎。他的额头靠在浴缸上,很冰,喝下去的酒却在喉咙、胃和容纳孟炀的穴里发热,但更热的是带他爽上天的肉棒。孟炀也觉得热,梁沅里面热,浇上来的水隔着套子都感觉到热。硬挺的头次次角度刁钻地按在敏感点上,梁沅那一根一直吐着水儿,他早就习惯用后面爽因而没注意到这家伙一直垂着。清液在被撞击的晃动中乱飞,偶尔才打到腹上。平时他应该射过一两次了,沾在自己胸口或者喷到孟炀身上,但今天下腹却异常干爽。梁沅松开一只抓握浴缸的手向下探去,软的,顿时手僵在原处。男人在他背后卖力看不见下面的情况和梁沅的脸,完全没注意到这个小东西都爽得浑身颤抖像给他洗鸡巴一样喷水其实根本就没硬,也看不到醉鬼呆呆傻傻的表情。
忽然他惊呼出声,带着泣音,“妈的,老子被你操多了阳痿!”孟炀先是一愣继而笑了出来,本来还在生闷气的男人瞬间崩不住,心里又被他的可爱填满。梁沅很少说脏话,为数不多的几次基本都是骂他。
他捏捏梁沅气鼓鼓的脸颊,声音都放温柔,“乖乖,你是喝醉了。”然后装作恶狠狠地贴在他耳边质问,“这根小东西硬起来想干嘛,屁股给我插就够了!”“干你!啊…”梁沅亦凶巴巴地回嘴,很快声音又婉转下去,孟炀一边用肉柱摩他体内那块儿软肉一边多塞了根手指在穴里一起奸他。前所未有的饱胀感和难言的色情感仿佛在他的神经上弹,脑袋完全空了。半软的阴茎突然射出一股液体,搞得梁沅措手不及,水流打在浴缸壁上很响。他回过神呆愣愣低头去看,居然是一股淡黄的水液,现在还积在缸底成一线朝出水口流。
腥臊的味道在两种浓郁的信息素味道里并不明显,但梁沅气红了脸,反手去掐孟炀的胸肌。“你没喝醉!”醉鬼的脑袋终于反应过来,只有他醉了,醉到硬不起来,无从射起只有失禁,而插在他屁股里的东西干了半天还硬得像根棍子。见他肩膀一抖一抖像是要哭孟炀赶紧扭过他的头去亲,今晚第一次吻他。他们勾着舌头接吻,把埋怨冲突妄念全部交换在津液里吞下去。喝过酒的孟炀也很恶劣,不对,他老是喝酒,所以一直恶劣。他从梁沅的唇上分开,轻轻咬一口追出来的红舌,把嘴巴贴到他耳边,说:“没阳痿,你看,射出来了。”他们两个都跪在浴缸里,膝盖都沾上到处乱流的尿液,说到这儿孟炀故意用沾湿的膝盖去顶梁沅的大腿。别扭一晚想要的就是这个吻,亲过好像什么都不气了,任孟炀打趣也不恼反而摆起腰催促起身上人来,顺便故意夹几下,逼得男人直抽气。他立即惩治这个坏蛋,覆住他抓在浴缸沿上的手将五指插进去,十指相扣,开始新一轮进攻。数十次抽插后孟炀猛地拔出阴茎撸掉套子射在梁沅背上,有一段时间没做,黏稠量大,精液一股股从马眼吐出来,射了好一会儿。梁沅在精液打上来的时候就把腰再次下塌,弯成一道曲线,成承托精液的容器。
射完他晃着半硬的鸟在梁沅背上涂抹,一些刮进腰窝,一些沿着文身勾勒,用他的精加深墨黑的线。这幅图案已经有点褪色,唯一的彩色发旧,更像一滩凝固的血。孟炀把白浊盖在上面,指腹用力,无论如何也擦不掉深入皮肤的颜色。精液全都抹开后孟炀把手指从他背上提起来,浓稠的精液沾些在手上在离开之际拉出一条细线,线断开精液崩回绞缠在手指上。
他把手指送到身前人的嘴边,梁沅从善如流,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