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他们在床上接吻,从不说我爱你。
梁沅和孟炀搞在了一起,作为暴力、血ye的附加品,合情合理,水到渠成。
往后的每一次抵死缠绵都掺杂这些东西,所以他们在床上接吻,从不说我爱你。
他背上的线条刚结痂,还敏感得很,受不住躺着冲击,就撅起屁股跪趴或者骑在孟炀身上被他干。
他近乎崩溃的情绪被灼热的温度和紧缚他骨头的力道抚平。
做过两轮,汗涔涔的两人搂抱在一起说私密话。梁沅身体很好又身为Omega生理结构天然与Alpha契合,完全跟得上孟炀的节奏,但孟炀不愿给了。
他横坐在孟炀大腿上,下身紧密相贴,各种体ye弄得shi滑一片,乱糟糟的。两人那处都是Jing神十足的立着,因人贴得极进互相挤压戳在对方腹上像是暗中角力,此时空气中浮动的荷尔蒙古罗马斗兽场也不遑多让。
孟炀虚揽他的肩,小心避开背上刻进皮rou里的图案,他在梁沅身上更多的地方画上了图案。白嫩的少年缩进他怀里在他胸膛有一下没一下的啄吻,手上不规矩想把男人搭在他肩上的手往自己tun上移。
他还需要,rou破开rou的欢愉太多,最下流的东西掩盖最肮脏。
孟炀怕他没轻没重在两人拉扯时碰到痂皮,顺他意用掌托在软弹的地方。梁沅从他怀里抬头,环抱他的腰下巴搁在肩窝里,用那双还蓄着眼泪的眼睛看他。里面暗示意味十足,好像被拒绝就会立即滚下几颗来。
他都做到这样地步了,孟炀居然含笑看着他摇头,什么意思,嘲笑他放荡吗。梁沅气得够呛,轻蔑地向下瞄,“你是不是不行?”说完他还故作失望地撇嘴。
任谁都听不得这样的挑衅,何况是孟炀这种顶级Alpha。男人的掌当即就扇在他tun上,rou波在手心下颤,惹出一声百转千回的轻呼。
“你现在还不能剧烈运动流太多汗,到时候图案出来得不够好看谁又要闹?”讲漂亮算是拿捏住梁沅的命门,少年只怨怨地看着他好歹不再乱蹭,他又不是柳下惠。
他虽然没有文身经历但从前认识一个把身体当画布的同行,每做掉一人就戴勋章一般往身上添一个图案。孟炀不太认同这类做法没多来往,但从他那儿被动接受了不少文身知识,梁沅刚文上两人就做酣畅流汗已经算胡闹。
他安静地窝在自己怀里好像一只收起利爪的猫,孟炀没忍住落一个吻在人额头上,然后换他把下巴轻轻搁在梁沅软顺的发顶,手从腿根紧紧把他圈着。裸裎相贴的热气还没散,闲聊也有几分温存的意味。
孟炀问他:“怎么不回家?”
少年任他抱,指尖在他腰侧后背漫无目的地摸一道道或浅或深的疤,“没想好。”
文身是他早就想好的,去年他们忙尾牙的时候就已经联系上文身师敲定好设计稿,在他刚过十八岁生日的半夜敲开文身师工作室的门,在那里呆了三天。没想好什么时候回到藏身的Yin沟是其中一个原因,再有就是前几天好好养护会更好看。在专业人士的指导下他渗ye很少,背上的线条已经看得出漂亮的雏形。
说完见孟炀是真的没有再来的意思,他一边觉得这个混不吝的男人在关于自己的某些方面较真儿得好笑,一边有点失望地撑着他起身下床。他走向孟炀房间的卫生间,背对他道:“这里不是家。”他停顿下来,想了想,“过段时间带你看个地方。”
梁沅比起一般的Omega要高挑很多,身上覆盖蕴含力量的薄肌,每一处的线条都流畅好看。孟炀靠在床头看平直肩线往下收成的一把细腰,压抑沉重的图案与青紫掐痕在窄小的地方碰撞,昭示他们的笨拙。
艳绝的景象看在眼里却让孟炀有如被针刺,他干脆闭上眼,房间灯开得很亮闭眼也没有黑暗,是一片白光。好在这个身影被眼皮阻隔暂时消失,很快耳边响起淅淅沥沥的水声。
刚才他直接被抱到孟炀的房间,总觉得沾一身乱七八糟的体ye光溜溜地离开显得他像送上门那什么一样,于是完事就将就在这边洗澡。他这里没有自己的衣服,梁沅随便套了孟炀的浴袍就出去。
衣服很大,把他整个包裹住。他还在跟过长的衣袖和往下掉的肩线作斗争,往前一看就发现高大健壮的男人还保持着之前半躺的姿势,手在胯间握着柱身上下滑动。水声刚停他就把眼睛睁开了,被梁沅撞破自渎丝毫没有遮掩,大剌剌敞开腿,一刻不停地照顾这根可怖的东西。
他手上布满各种茧,磨在敏感的皮肤上的滋味梁沅清楚,他光看就感觉是抚上了自己的。
梁沅走过去俯下身把他因为爽而蹙起的眉头抚平,落一个吻在微睐的眼旁,“我回房间了,晚安。”
不一起过夜是梁沅今天晚上脑抽定下的规矩,天知道后来他有多后悔,又回味过多少次在充满尘土的房间,他的腺体第一次被啃咬的那个晚上的温热怀抱。
几声粗重的喘息被隔绝在门后,宽阔的胸膛剧烈起伏,孟炀想着那截腰自己打出来。他扯过几张纸擦手,也下床冲澡,浴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