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rindelwald在筆錄裡聲稱Albus是由於中風往生。然而,證據顯示的並不是如此,一個匿名包裹被寄到執法部,裡頭有他們在棺材裡從頭到尾的錄音。揭露了Grindelwald無法否認的證據,他在棺木裡面殺了他的同伴。
在法庭裡,他承認他沒注意到通風管,而擔心空氣供給量。被控告蓄意謀殺罪,Grindelwald迅速被逮捕了。
然而,有些問題還是沒有解答。是誰擁有這些錄音?邏輯上而言,只有三個男人能知道棺材裡發生了什麼事,一個是有罪的殺手、一個已死,而最後,是他們的綁架犯。
我們的內部消息來源說,執法部正著手把他當成是一個有道德的綁架犯,一個新奇的想法。當執法部繼續他們的調查,沒有公開發表聲明時,網民們不禁只能猜測,紅娘真的是一個惡毒的犯罪者,意圖製造悲楚及痛苦?或僅僅是一個寂寞的失戀者想要讓人們在一起?
Tom的表情轉為憤怒與擔憂。他放下報紙,還給刑事警察Kingsley。男人正小心翼翼地觀察Tom,銳利的深色眼睛彷彿在等待一個反應。
Tom清清喉嚨。「真是個非常甜蜜的報導。」他拉長聲音說。「Rita總是能寫出可愛的文章。」
他強迫性地在桌子上直立一根鉛筆。所有事物都有條不紊地擺在他們的歸宿。紙張堆疊整齊,他的鍵盤最近才剛擦過,大桌子光滑晶亮。牆壁是淡藍色的,有利於專心,辦公室裡只有零散的裝飾。這裡沒有私人物品、相框或是小玩意。他非常地堅信著工作和休閒應該分開。
(雖然,安全地藏在電腦的多層資料夾裡,有十來張他和母親的照片,那是當他還是個天真的菜鳥的時候,當Merope臉上還有血色,且不需要輪椅輔助移動的時候。)
「在這起案件上,Skeeter是對的。」Kingsley用已經溼透的手帕拍拍他的額頭。「她的假設相當Jing確,我說真的。」他沈重地坐在Tom對面的椅子上,對銀色茶盤點點頭。「幫我泡杯茶,好嗎?」
Kingsley是個體型龐大、深色皮膚的男人,比起暴力他更喜歡用外交手段,這是Tom容忍他的唯一理由。Tom可以欣賞男人的幽默感,雖然有時候可能幾近粗魯。Tom快速地更正。有著一組深沉的眼睛和嗓音,Kingsley能夠鎮靜週遭的人,他是執法部最盡心盡力、最認真的人。Tom鄙視交際應酬,常常會要求Kingsley代替他出席,他更喜歡將自己和一堆文件及一壺新泡的茶,鎖在辦公室裡直到深夜。
伸手拿起在他桌子角落的銀色茶盤,Tom倒了一杯茶,加入兩顆方糖,正是Kingsley偏好的那樣。他們絕不算是朋友,但一同工作夠久,足以熟悉彼此的怪癖和習慣。
Kingsley接過茶杯,感激地點頭。Tom的手指抽搐,用湯匙輕拍自己的杯緣。他啜了一口然後嚥下,讓ye體燃燒直下他的喉嚨。
「讓我擔憂的是Rita說的『內部消息來源』。警方並沒有透露任何跟匿名情報有關的訊息。我們部裡有內jian?」*誰是我今天要殘酷開除的人?*是他沒說出口的問句。
「這就是我想知道的。」Kingsley苦著臉。「如果不是內jian,Skeeter是怎麼那麼會分析這狗娘生的。那花了我們最好的研究員幾個月的時間,去消除第一個活埋是仇恨犯罪的念頭,明白那個男人自己就是備受壓抑的同性戀者。她幾乎是一字不漏地引用那個簡報。」
Tom點點頭,他思考很周道。「說到這個,Hestia講的有個點,我想要再跟你討論一次。她把嫌犯的動機稱作??『配對服務』。但這太平淡無奇了,我很難相信驅使著有這番能耐的犯罪者的,會是如此老套的靈感。」
Tom將他的茶杯推到一旁,打開電腦裡的一個文件夾,裡面存著一系列的最新犯案現場的照片,那裡的環境安詳、百花爭豔。第一眼看,就像是圖庫相片一樣──直到你再湊近一點。
犯罪現場的記號弄髒了草地,標出分裂的木頭和釘子。一根塑膠通氣管在綠茵中露出,比一個小孩的浴室浮潛玩具還單薄。
他放大另一張張片,彎曲、破掉的電線和一個錄音器放在每個棺材的蓋子上,只為滿足紅娘的偷聽樂趣。
Tom吸一口氣,幾乎是感到敬佩。「藉着活埋他們,他讓被害者跟死亡調情,但最終他會釋放他們,或是允許警察放出他們,一旦他們達到他的期待。」
「這是個──對控制欲的癡迷嗎?想要扮演上帝?」Kingsley問。
「也許。」Tom認可。「但我想知道的是什麼催化它?」他大聲深思。「是什麼觸發它?有些東西讓他釋放他的被害者──不像有可辨別的模式。他的第一對被害者被埋在地下十七小時,是最長的。其他對明顯短很多,Lockhart和Fletcher只在地底待了十二小時。」
Kingsley搖搖他的光頭,頂頭的光線被他的頭皮反射出去。「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