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你父母的儿子,与Sirius的教子!」Dumbledore欣慰地拍了拍他的背,然後再度开启了一个新话题:「Harry,我想跟你谈谈你的预言。」
「预言?」
「我假定你并没有告诉别人,关於预言的内容?」
「我没有,但我认为他们应该都知道——」「不,他们一无所知,世上唯二知道预言内容的人如今都待在这个满是蜘蛛的扫帚间里。」他一边说,一边掸掉帽沿上的蜘蛛:「他们只知道Voldemort派人去盗取预言,而这预言与你有关。」
Harry看着面前的老校长,不是很确定自己该怎麽回答,关於那个预言的内容,他必须承认,这让他感到胃部里沈沈甸甸的像是装满了石头,他讨厌自己这样,他刚刚才落下了狠话要拉Voldemort垫背,现在却又因为想起自己是The Chosen One而感到身体不适。
「而我认为——」老人举起手,指间夹着方才的信纸,他晃了晃它们:「——Voldemort的休战协议与此有关。」
「你是说——」Harry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而Dumbledore点点头,接了下去:「他没有听到预言的完整内容,我相信他为此感到不安,或着他对此另有打算,总之,他做了休战的决定。」
「所以,先生?」Harry试图理解这突如其来的讯息,然後组织了一下他的语言:「你认为这不是一个陷阱?」
「是的,我并不认为Voldemort会以此作为陷阱,考量到时间地点的安排由我们这边决定。」Dumbledore把信纸摺起来,塞回信封里,他们两人的视线都停在那黑色的火漆印上,华丽的V字母彷佛在嘲笑他们的谨慎一样,仍是那样张狂的宣扬自己的存在感。
「而且,决定性的因素在於,你是在Privet Drive收到信的。」在一阵短暂的沈默之後,Dumbledore再度开口,他的视线移到了Harry的脸上:「就我所知,Voldemort可不是个能忍下自己情绪的人,一定发生了什麽我们所不知道的事情,让他转移了对你的仇恨。 」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希望与他谈判吗?」Harry瞪大眼睛,绿色的眼睛在昏暗的光线下有些混浊,他不敢相信Dumbledore会有这麽疯狂的想法,食死徒刚杀了那麽多人,包括他最重要的教父,而此刻光明方的领袖,Dumbledore却选择尽释前嫌,与明显不怀好意的黑魔王休战,这难道不是对过往牺牲的一种背叛?
Dumbledore显然看穿了Harry的想法,他蔚蓝的眼睛变得柔和,带着点怜悯:「我知道你心里没有办法接受,但是Harry,你必须知道,为了避免更多的人伤亡,也许这是最好的打算——至少,仇恨不应该妨害我们听听看Voldemort有什麽企图。」
男孩抿了抿唇,他有些用力,像是为了忍住不要咬紧牙关生气一样,他重重地点了点头,然後松开变得有些泛白的嘴:「我明白。」
「那麽我假定你知道信上所提的信使在哪?」老校长脸色转而一松,他把信收到袖子里并且走到门边,打算推开那扇老旧的木门,轻松愉快的语调就像每次开学时他在台上讲话的语气。
「我让牠跟着Hedwig一起来Burrow找我。」Harry的脸色仍然不太好看,但他也跟着转过身,准备离开这个狭小的地方。
「噢?那我假定那只信使进不来,为了保护你,魔法部给予Burrow最高级别的保护措施,为此给Arthur跟Molly带来了不少麻烦,但他们为了你的安全找想,对此毫无怨言。」他的手搁在门把上,转过头来看着他,脸上带着严肃:「为了不要辜负他们的心意,你应该尽力避免冒险与莽撞的行动。」
Harry从顺地点点头,并跟着Dumbledore走出门去,新鲜的空气迎面而来,他深深的吸了一口夹带露水的青草味。
「关於这封信的後续,我会再猫头鹰你。」Dumbledore向他点头承诺到,就在此时,一只白色的身影优雅地飞来,降落在Harry削瘦的肩膀上。
「Hedwig!」Harry带着纯然的喜悦,抚摸着那女孩的头,Hedwig轻轻地啼叫着,撒娇似地轻啄他的手掌心:「嘿,小姑娘,那只游隼在哪?」
Hedwig挥动翅膀,飞到大门外的一棵树上,灰黑的禽鸟栖息在那上面,Yin鹜的眼睛盯着Harry看,忠诚的小姑娘豪不客气地用力啄了那只鸟一下,牠张开翅膀向女孩示威,Hedwig也不甘示弱地张开翅膀对牠嚣叫。
「噢,看来这就是我们的信使了。」Dumbledore摸了摸下巴,走了过去。
「嘿!停下!你这只臭鸟想对Hedwig做什麽!」Harry急匆匆地跑了过去,虽然他相信他的姑娘凶起来可是战斗力十足,但他可不愿冒险让黑魔王的鸟伤害她。
Hedwig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