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与苓明白他这是不想给自己招麻烦,心里一酸。
沐与归继续道:“我父亲母亲在沐丞相家中做佣人,我出生也随了沐姓。”
“你不是沐与归?”这次问话的是容清心。
沐与归看他不爽,当场回道:“我是不是沐与归和你有什么关系,我在和皇上说话,请你不要和皇上争嘴。”
东方瑜听到最后一句话脸色好看点,对容清心道:“清心啊,有些事调查明白再说,沐公子都说了自己不是沐家二公子,你怎么还问啊。”
容清心胡子一翘:“皇上,他身份可疑,应该抓起来拷问。”
沐与苓忍不住开口道:“我父亲和他父亲是过命的交情,私交甚笃,我从小对他和亲生弟弟并无不同,你是个什么外人,也敢随便抓本宫娘家人?你有什么证据先拿出来可好?就这么随随便就抓走皇亲国戚,你能不能顾着点皇上龙颜。”
沐与归揉了揉额头,他自家姐姐怼起人也是巾帼不让须眉,只是不知道她这一通发火,东方瑜还敢不敢娶她。
东方瑜忙附和道:“是是是,爱妃说的是,清心啊,你先下去吧,晚上我请你喝喜酒,对了,沐公子怎么称呼?”
“沐觞,流觞的觞,同酒意。”
东方瑜忙不迭点头,他现在有求于这姐弟二人,事关长生不老,只能先得罪容清心了,他心里盘算着容清心已经把药方告诉了自己,也没什么利用价值了。
有丫鬟婆子拥着沐与苓去化妆更衣,沐与归告辞,独自去御花园转了几圈。
那些花花草草他没有心思去看,到这里来,也不过是在打发时间。
他正百无聊赖,忽然听不远处的偏院里传过来一声尖叫,沐与归听着耳熟,脑海里闪过沐与苓的影子,撒腿朝声音来源处跑。
沐与归猛地推开房门,里面真的是沐与苓,东方瑜握住她的手腕正拉拉扯扯,专注到没发现沐与归进来。
沐与苓没他力气大,被他扯得肩膀衣料往下滑去。
“禽兽。”沐与归心里升起一股无名火,飞起一脚照着东方瑜胸口踹上去,把东方瑜踹飞喷出好几口血。
这才分开多长时间,东方瑜就不装人了,沐与归一把拎起东方瑜脖领,狠狠往门上一撞:“你要是再敢碰她,我让你死无全尸!”
沐与苓理好衣服,在东方瑜看不到的地方冲他吐口唾沫,气骂道:“什么老东西不知廉耻,光天化日之下我看你脸皮厚的很。”
东方瑜鼻子里流出两行血,被沐与归揍得发懵。
☆、反击
东方瑜被打得狠了,也不装怂了,伸出手指指着沐与归:“你还敢打我,你就真不怕我砍了你的头。”
“我不是没告诉过你以百姓为重,那些长生不老都是虚的,你追也追不到,现在可以为了长生不老连礼义廉耻都不顾了,之前那些童子我还没和你算账,这次强抢良家妇女,谁知道你下次还能干出什么。”沐与归被他气够呛。
“陛下,依我看,此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来坏皇上的事,就是不想让你吃下长生不老药。”容清心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你可真是哪有事哪到。”沐与归拉过沐与苓护在身后,绕过东方瑜向门边靠。
容清心挡在门外,说道:“你不也是?”
“你让他干那些伤天害理的事对你有什么好处?”沐与归问。
容清心冷眼看着他,不答话,朝东方瑜道:“陛下放心,就算这次再不成,我还有办法,我早就知道这个沐觞不怀好意,特地备下一些其他的东西。”
沐与归把沐与苓往身后塞了塞:“你又干了什么?”
东方瑜被沐与归拦在屋子里面,身上被打得一阵阵疼,龇牙咧嘴地坐在地上,听到这喊道:“容清心,别告诉他,快救我出去!”
沐与归紧紧盯着容清心,防备他突然发难。
容清心看起来很从容,他往门上一靠,语气也柔了下来:“陛下放心,我已经让禁军守在外面,只要陛下一声令下,他们便会冲进来。”
东方瑜眼中漫上疯狂的神色:“快!都进来!给朕进来,抓住他们。”
他话音刚落,容清心往旁边一退,沐与归看到外面的禁军兵密不透风守在外面,朝着门的方向挤过来。
沐与归刚想抓住东方瑜故计重施,却见东方瑜不知何时已没了踪影。
沐与归忙拉着沐与苓往里退,却见东方瑜原先所在的位置不知何时多了一个洞,人正是顺着洞跑走了。
一看就是容清心干的。
沐与归伸出手,凌空虚化了一柄长剑,冲着屋顶一挥,一阵劲风从他剑尖的地方飞出来,将屋顶整个掀了下去。
这一击用了他七成的力,屋顶承受不住,化成了一堆粉尘,他必须保证这一击得手,因为下一刻禁军将士已经冲了进来,沐与归拉住沐与苓向上掠去。
姐弟二人出了这间屋子,刚落地,就有人围上来,沐与归本来不愿和他们动手,无奈那些人用的都是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