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云昇刚沐浴过,shi发凌乱的垂在肩上,觉得简凝之似乎有被害妄想:“谁说本王要取你性命?要是想杀你,你尸体都能腐成骨头了。”
“那王爷想要如何?”简凝之看着阮云昇,发觉对方虽已弱冠,但长相和言语都很稚气,显然还是少年心性,“若是要礼册,恕我不能从命。”
“本王也不稀罕许国公受贿的那本册子。”
他懒得摆王爷架子,仿佛害怕简凝之看不清他的容颜,故意贴得很近,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道:“我只想问你,还记得我吗?你曾给我送过云片糕。”
简凝之的确不记得阮云昇了,为了眼瞳,他失去了一部分记忆。
他直言相告,长而翘的白色睫毛被呼吸拂过,不由自主地颤了颤,阮云昇渐渐后退,脸上流露出一种落寞的神情。
“你......”简凝之忽然想说什么,但真正开了口,却又是无话可说。
阮云昇也无话可说,因为先前的发问已经耗费他全部力气,最后才在心里把预演的话说了一遍:呀,原来你还记得我,真好,我等了你很久,但你一直不来,不过我没有生气。
我对你永远都不会生气。
后来,他对外宣称简凝之是他的新宠妾,就这样把人囚在府中。他让人按着简凝之,亲自给他穿了耳洞,又逼他作女子打扮。
他是真的不愿看简凝之浑身是血,所以若是简凝之反抗或者绝食寻死,他就把灵魂又降回原来的档次,拿准对方善良的性子,对伺候他的下人出手,甚至在简凝之面前剥了一个人的皮。
当他拎着血淋淋的人皮回头时,以为能看见服从,却只在他眼中读到了厌恶。
简凝之的话变得越来越少,人也rou眼可见的消瘦下去,他每天只问阮云昇一个问题:“你到底想要什么?”
阮云昇不回答,因为他也说不清自己也想要什么。
唯独一个十多岁的小丫鬟颇得简凝之喜欢,阮云昇看见他们说了好几次话,他早通男女之事,很清楚一男一女凑在一块儿容易发生问题。
把缺了双腿的小丫头押到简凝之面前,阮云昇问:“阿凝,你喜欢她吗?”
简凝之很愤怒,但他知道,若是他表露出回护的意思,只会害她更惨,咬牙说道:“王爷多心了,她是女子,您这样坏她清誉我可是要负责的。”
这话显然在阮云昇耳中成了另一回事,并且给了他一些启迪。
是夜,他给简凝之的茶水里下了药。
简凝之双手被铁链锁在头顶,衣衫被一件件剥下,露出因药物而兴奋的阳具,阮云昇仿佛被那样的巨物吓到,试探着摸了两把。
简凝之一直在挣扎,手腕被蹭脱皮,鲜血顺着手臂往下流淌。不同于与妾室的交合,阮云昇点了灯,故意要让简凝之看清自己的秘密。
当他露出藏在腿间的小xue时,简凝之果然吓到了,甚至忘记了反抗:“你、你是双性?”
“阿凝,”阮云昇把全身衣物除去,慢慢爬到简凝之腰腹间,“这下你只能对我负责了。”
阮云昇很怕痛,圆滑硕大的gui头抵在未经人事的xue边,甚至连头都没进入,只是将两片花唇分开,就让他痛得身体颤抖。
而简凝之也在经历煎熬,身体灼热,但心却冷得像冰,与囚禁者交合对他来说无疑是一种折辱,理智与情欲对抗,但阮云昇紧致的xue口吸得他很想不管不顾地冲撞进去。
骑在胯上的身体一点一点往下坐去,阮云昇咬紧牙关,正要努力容纳勃起的阳物,简凝之却在此刻抬头,两人对视片刻,又纷纷移开视线。
“滚开,”简凝之这辈子能说出口的重话只有这句,“别让我恨你。”
阮云昇笑了笑,仿佛因这句话而兴奋,强忍痛楚,一屁股坐了下去。
没关系,反正你记性那么差,记不住爱,记住恨也好。
他本就是初次,又没经过润滑,鲜血很快从xue口流出,弄脏身下的床单。吃痛地软下身子,无力地倒在简凝之身上,花xue紧紧裹住Yinjing,狂热地吸吮着侵入的巨物,简凝之再难忍耐,红着眼挺身送胯,强迫自己完成这场难耐的交合。
也许是因为先前的挣扎,铁链不知何时散了,双手获得自由的简凝之立刻调转了姿势,将阮云昇压在身下,沾着血的阳具在雌xue里不断进出,简凝之恨恨问道:“如今你满意了?”
阮云昇双手软绵绵地勾住简凝之脖子,似乎想要露出笑来,但却因疼痛而表情扭曲:“阿凝,阿凝......”
他一遍遍叫着,一次次紧拥,假装他们很相爱的样子。
直至后半夜,这场交合终于结束,简凝之原本想让下人把昏过去的阮云昇接走,但看到对方下身的鲜血,最终还是没能忍心,把床让给了阮王爷,自己和衣在椅子上坐了一宿。
自此之后,阮云昇时常在简凝之那儿留宿。他不可能夜夜都绑着简凝之,但用多迷香又很有将简凝之弄成弱智的风险,便找人用烂柯调制了一种致瘾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