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阮云昇根本不知道这香料有问题,也有可能是香料有成瘾性,他被人设计了,导致现在必须吸入才行?
阮雪棠沉默不语,没想到这件事越查越诡异,竟像是有人暗中谋害阮云昇。
他俩难得好好说会儿话,裴厉见他在想事情,亦不催促,主动替他牵着皎皎。来京多日,裴厉或多或少得知阮雪棠过去在郡王府过得并不算好。
不知过了多久,跟着他们的那几个小太监终于找了过来,浸出血迹的布袋里全是他们先前射下的猎物,如今被塞得满满当当,几个太监合力将最后一只白狐也挤进布袋中。
回去后,他二人毫无悬念的获得头筹。而许庆也不出阮雪棠所料,果然在比赛开始后不久便嚷嚷着这衣服穿着不痛快,当着许多人的面把衣服脱得干干净净,有碍观瞻不说,现在太医都还在抢救他被冻伤的小鸟。
晚宴时皇帝喝得很醉,有几人晚来,他大方地不计较,在中间的宝座上自饮自酌,后悔没带妃子来。天子也是人,也像大部分上了年纪的老头一样,开始追忆峥嵘岁月:“朕还不是太子的时候,父皇令朕去攻打羌翎,朕一人...哈哈...手拿乾坤戟,杀进王宫,屠尽羌翎王族......哈...当然,阮爱卿,尔父当年亦非常人,决胜千里之外,分明在山庄里...隔儿...几条妙计,竟助朕攻下羌翎...哈哈哈哈......”
皇帝的脸涨红成猪肝色,在酒Jing的迷幻下,他仿佛又回到最意气风发的年纪,右手在空中比了几个把式,跌跌撞撞地往前走,撞翻桌子上的葡萄酒杯,酒ye在烛火下红艳得像血。
宫人扶住了他,皇帝仍要撒疯:“阮爱卿,朕刚刚说的话,你听见了么?”
“回陛下,臣全都听见了。”阮雪棠光明正大地欺君,他眼神冷冷扫过对面的宋了知,皇帝的醉话是一句都未听进去。
薛令修正是姗姗来迟的那几位,他来迟就算了,背后居然还跟着低头耷脑的宋了知。
男装打扮的薛令修看起来更加讨人厌,偏偏一直故意让宋了知给他倒酒切rou,贱爪子有意无意地蹭上宋了知腰际,要是阮雪棠的眼神能化成刀子,那薛令修现在大概已经被凌迟了。
宋了知自然也能感觉到对面的怨气,身后直冒冷汗,他知道阮公子一贯喜欢误会他与薛公子关系,但又没办法,谁让他如今扮演的是薛公子的小厮,没法与他团聚。
偏偏阮公子身边还坐着裴将军,宋了知虽不敢瞪过去,但心里也很焦急,担心裴厉暗中占阮公子便宜。
还有一帮宗室子弟饱暖思yIn,不顾皇帝在场,在位置上小声讨论着新开的ji院:“要我说,那儿虽没金陵渡别致,但里面的美人全是异族娘们,个个绿眼睛高鼻梁,带劲啊!”
“是呀,就当去尝尝鲜呗。也不知那的老板是什么背景,弄来那么多异族人,我上次去了一次,连gui公杂役都是异族人!”
“呵,你这人怎么连别人家gui公都那么在意,是不是想尝尝黑皮男人的滋味了?”
他们混笑作一团,营帐里发酒疯的发酒疯,生闷气的生闷气,只有薛令修与裴厉最惬意,薛令修笑眯眯地气着阮雪棠,裴厉手里握着阮雪棠转送给他的玉佩,也难得露出一个古怪笑容。
皇帝把作为彩头的玉佩赐给了阮雪棠,阮雪棠看不上,直接丢给了裴厉。
宋了知看见裴厉那皮笑rou不笑的诡异表情,更觉得对方不安好心,指不定心里正盘算着如何欺负他的阮公子。
好不容易挨到散宴,营外侍卫宫女纷杂,各自搀着自家醉酒的主子,一时间场面混乱,宋了知不小心与薛令修走失,正急得满头大汗,连着撞了好几次旁人,他一路低头道歉,生怕别人看出端倪。
忽而有一只手将他拉到营帐后头,避开纷杂的人群,阮雪棠没好气地瞪着宋了知:“怎么,你还想去jian夫的帐子睡觉?”
第七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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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时就有巡逻的士兵路过营帐,因为紧张,宋了知的xue收得很紧,shi软xuerou饥渴地吸附着体内阳物,进出时总有yIn靡刺耳的水声自交合处传出。
找不到支撑点的宋了知只能将结实有力的双腿紧紧缠在阮雪棠腰上,腰肢微弯,双手亦搂住阮雪棠的脖子,他知道自己的份量,很担心阮公子会抱不住他。结果阮公子不仅一直托着他的tun部cao干,还有余力将他身体往上抛,又热又硬的大鸡巴深深嵌进体内,仿佛快将他肚皮捅破。
整个人就这样挂在阮雪棠身上,从未有过的姿势令他很想羞愤闭眼,但又害怕有人进来,蒙了层水雾的眼睛只能失神地望着帐幔,口中溢出隐忍哀求的喘息。
阮雪棠双手掌着那两团tunrou揉捏,手指往tun沟里探,摸索着两人连接的地方,宋了知害怕地身体往上缩,肛口的皱褶被巨物撑到平滑,指尖满是yIn水。他不满地咬着宋了知微张的唇瓣,催促道:“继续说。”
“我后来听说...唔...手指不可以......听说何大人也在查香料...哈啊...我就让、让何大人寄了一点香料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