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布会心疼宿醉的杜渠,让他久睡一些,而妈妈对儿子总是格外的心狠,一大早就杀了进来,拎着他耳朵把他提溜到楼下,连带杜升和他俩的爸爸。
“居然敢在我眼皮底下藏酒!”
杜爸是最冤枉的,提心吊胆藏了那么久的一瓶酒被俩儿子翻出来喝了,自己还得分一份骂。
“我又没喝,你骂我做什么。”
“你没喝,可你藏了,我是不是说过禁酒!”
杜爸哑口无言,缩着脑袋坐着,杜渠还没清醒,抱着膝盖坐在沙发里,旁边杜升仰着脑袋昏昏欲睡,看样子是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罪证都摆在茶几上,一瓶白的一瓶洋的,还有两个带酒渍的水杯,证据确凿。
“你俩站起来!”
杜升和杜渠懒洋洋支楞起来,一站直杜妈就够不着他俩,抬脚往二人小腿上各踹一脚。
“我是不是不许你俩喝酒!”
杜升杜渠整齐反应,全身一抖,想揉腿又不敢揉,把弯下的腰重新屡直,杜渠应了声是,随后说:“昨晚是我哥带我喝的。”
杜升一记冰凉的眼刀甩过来,妈紧接着一巴掌拍杜渠肩上,啪一下彻底把他打清醒,“带你喝你就喝!真是反了天了。”
“早饭别吃了,坐这反省!”杜妈火冒三丈,家里三个男人,没一个让她省心的。
杜妈回厨房忙活,看样子今天一天她心里那火都消不下去。
“咋发现的啊,哥你不是一向严谨吗?”
杜爸在一边不Yin不阳来一句:“我装酒的塑料袋不知道被那个缺心眼的丢客厅垃圾桶里了,你妈多Jing,闻到就奔杜升卧室去了。”
“哦……”
杜升Yin冷地扫了他一眼,杜渠还真忘记得清理现场了,原来黑锅是自己甩出去的。
“没下次了。”杜渠干笑两声,而杜爸看着酒瓶里没倒完的酒,长叹一声。
小可刚睡醒,被柯布抱下来,看父子三整齐坐成一排,好奇的啊了一声。
杜渠鞋都没穿,说是反省还不如说是在醒盹,一脸轻松,抱着脑袋冲他俩乐:“见笑了。”
柯布有点佩服杜渠妈妈,三个大男人被她治得服服帖帖,一句多余的话都不敢说。
小可打了个哈欠,伸手要杜渠抱,小手掌在空中一抓一抓。
“你敢!”杜妈一双千里眼,嗓门嘹亮,“一身酒臭,你抱一个试试!”
杜渠把手收回来在胸口打了个结,扁着嘴对小可,比他还委屈。
“来吃饭,别理那三个!”
柯布决定顺从这个家里最有权威的女性,抱着小可去吃早饭了。
杜渠还念念不舍地看着,杜爸却煞风景来了一句:“又不是亲儿子……”
两兄弟都转了头过去,杜升是被昨晚杜渠的话洗脑了,而且,他不当小可是杜渠的亲儿子,小可可当杜渠是亲爸爸。
杜爸下巴一抬:“我说错了吗?”
“老杜啊,我算认识你了!”杜渠指了指他,反头就喊,“妈!爸还在后备箱也藏了酒,书房里也有,还有私房钱!”
杜妈手里的活放下,横着眉毛走过来,“真的吗?还有吗?”
杜渠毫不客气把自己知道的全抖露出来:“爸有张银行卡,就夹在字典里面。”
杜爸想解释,兄弟齐心,杜升按住他手,杜渠伸手捂他嘴,而妈直奔书房而去,罪证翻出来之后,银行卡往茶几上一拍。
“现在坦白,我给你个宽大处理!”
杜升收手推着杜渠离开,两兄弟默不作声跑上楼去洗脸刷牙,生怕殃及池鱼,柯布还是头一次见两人如此默契,而杜爸就惨了,搅着眉头看着那卡,一句话都不敢说。
上楼的那俩,真是白养的两只狼崽子。
杜妈炖了好喝的蛋汤,小可早餐是儿童馄饨,吃光了他还扒拉着碗不愿意松手。
“等会儿nainai买新衣服给娃娃穿,要不要跟nainai去逛街啊?”
妈拿了爸的私房钱,不顾那老爷们喜怒,美滋滋准备一会儿去逛街,大买特买。
柯布还要学车,杜升去公司了,杜渠开车带着妈去购物,小可跟着爸爸走,坐在推车里手舞足蹈。
下午柯布回来,沙发上铺满了战利品,一看他进屋,妈把他拉过去。
“给你买了件羊毛衫,快试试。”
杜妈的心思比柯布还细,羊毛衫是浅灰色,柔软舒服,柯布穿上衣服,她四下打量,确定合身才换下一件。
“灰色的好看,干净,杜渠买的深灰,颜色太亮容易脏,这衣服可不能常洗,一年洗一次就够了。”
柯布看到沙发上还摆了两件,余下件黑色,她打开另一个袋子,这里面的衣服更鲜艳,都是亮色。
“给娃娃买了件小卫衣,杜渠哪会买衣服,买的衣服中看不中用,又贵,又穿不了多久。”妈把卫衣递给柯布,柯布惊叹于手里柔软的触感。
“特意买大一号,冷就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