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没大事。”
“好了,舒服就行了。”
“柯布?”
“……”柯布闷闷不乐,“你别叫我。”
怀里柯布像只鸵鸟,怎么都不愿意把脸扭过来,杜渠偷笑着用温水把他身体冲了冲,勉强擦干后送去客房里,再送去衣服给他。
柯布穿好衣服后从被窝里探出半个脑袋,他把婴儿床推过来,关上灯走回主卧,等他再回来,柯布听见洗衣机已经开始运作,而他伸个懒腰,把手臂塞到柯布脖子下,道声晚安后就闭眼入睡。
“晚安,好老公。”
“好老公,不做了,我真的不行了……”
楚翼四肢将要四散,而杀红了眼的杜升依然在继续,等终于停下,早已月上中天,身躯倒下来,正好压在他胸口。
汗水交叠,楚翼手搭在他颈后,肿涨的腺体在皮肤下跳跃,慢慢缓下来。
“你和杜渠比,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比他还混蛋……”
楚翼捏住他脸,强行掰过来,转过来的眼珠带着三分清醒,嘴角挂笑把唇压了上去,他熟练地接受,呼吸习惯着他的呼吸。
“睡觉,困了。”
楚翼牵住他一只手,捏着宽厚的手掌却没想牵紧,他稍微挣扎就脱了,一动,两人紧连的地方被牵扯,两人都不好受。
“我好累,就这么睡算了。”
昨天楚翼还会等他冷静后洗澡再睡,今天被他弄得太狠,已经没有下床的力气了,甚至都等不到他冷静后抽出身体,楚翼把被子丢上来,人就谁死了过去。
翌日一早,旁边人还在高热,被窝似比蒸笼,大清早楚翼就一身汗,混身绯红。
楚翼把他又往旁推了半丈,一抬腿感到腰的酸疼,大腿内侧全是Jing斑,结块的Jingye贴在皮肤上。
楚翼骂骂咧咧挪去浴室,才不管床上人是臭了还是怎么样。
“喂。”楚翼没好气地接起电话,这已经是她今天打的第二十个电话了。
“你终于接了,你能不能别和我玩失踪,我害怕。”
“先说事。”
“今天签约你忘了吗?下午两点,赶不赶的到?”
廖苹是楚翼的生活助理加半个经纪人,帮他规划时间,替他安排工作,这次临时请假还是她帮忙找人顶替楚翼,今天也是真的着急了。
“我走不开,你尽力争取,争取不到我就不签了,这样我也轻松点。”
“他们可是承诺给你明年春秋场大开的,你真的要放弃吗?”
廖苹十分遗憾,他知道楚翼为了在圈里站稳花费了多少,不说时间Jing力,楚翼厚着脸皮挨骂,甚至自暴自弃要割掉腺体,用伤害身体的方式来摘掉他人有色眼镜,毕竟Omega在这个圈子里太难了。
“楚翼,这机会可不多,你真的要放弃吗?”
“小苹果,”楚翼自如笑了两声,“我不像他们,我黄金年龄早过了,我这几年会老得很快,而且他们不是真的想让我走,只是想从我这拿其他东西。”
“楚翼……”
“先别遗憾,下午还要麻烦你,就说改天我请他们吃饭赔罪。”
廖萍不甘心地放下电话,积极准备说辞,就算挨骂也要把签约的日子往后推几天,逼急了她连楚翼这几天发情这话也敢说。
楚翼榨了杯nai昔喝,家里卫生做好,看时间还早就饶有兴致地帮杜升擦干净身体,顺便捏一捏肌rou。
这两日他滴水未进,一天清醒的时间都没电视广告长,楚翼不怕他死在这,反而沉醉在因为他越发明显的肌rou线条上,趁人不清醒把该吃的豆腐换着花样吃。
楚翼拍拍他脑门:“起床做爱!”
杜升眼皮揭了揭,又烦躁地闭上。
楚翼还是第一次从他脸上看见这个表情,以往都是杜渠把他惹恼了他才这样。
他一直很温柔,因为有那么个弟弟所以对谁都能包容,除了家里人,没几个见过他这样的表情。
楚翼是个外人,对杜升来说是,相处时还得把握分寸,划清界限。在成年以前,楚翼就知道杜升给自己画了条线,对杜升来说,楚翼是弟弟的未婚妻,绝对不能交往过密,坚持着一些没人在乎的原则。
他会尊重人,可杜渠不会,“在你眼里,你是不是以为杜渠会和你一样?”
楚翼托起半边脸,手指抵在胸肌中央的沟壑间,手掌轻轻滑动,揉捏着饱满的胸肌。
“你醒了,会被我气死吧,”楚翼笑了,“放心,我不会让你气死,至少得给你留口气。”
空气弥漫的味道苦涩刺鼻,楚翼恼人的信息素和之纠缠,这个世界喜欢这个味道的,除了楚翼估计也找不到第二个人了。
在老家苦柑是一味药,治咽喉炎和百日咳,果树叶子稀疏,一个个丑陋的橘子挂在上面满是皱纹,挂一整季没人摘它也不会坏。
“你结婚的标准,怎么就不能按我这个标准找呢。”楚翼气急败坏,可旁边人像死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