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疏寒摇着头,很明显的拒绝意思:“你明知道我不是人。”
季侯琰眼神暗了几分:“那又如何。”
“我喜欢的是孟昱卿。”怀疏寒推拒着,他并不想再和季侯琰发生这样的事。
季侯琰以往不知道他是鬼,但如今清楚就不该再同床共枕,要知道鬼气沾多了,气运衰退,人也会跟着倒霉。何况......何况他不想再做这种事,身体违背意志。
怀疏寒偏着头并未去看季侯琰,自然也不知他双眸变得Yin鸷。
“又在本王面前提他。”
孟昱卿是他心中的一根刺,想要剔除却偏又长在了rou里。
他不仅仅只是怀疏寒喜欢的,等了百年的人,他甚至是自己的袓父,自己的血ye里留着他的鲜血。
这不是想忘就能忘,想不在意就能不在意的。
别说怀疏寒了,就是他,都要活在孟昱卿的Yin影下。
季侯琰攫住怀疏寒的下颌,让他直视自己,“把他忘了。”
怀疏寒躲闪不幵,道:“不可能。”
季侯琰无奈退一步:“和本王在一起时,别提他。”
怀疏寒不答反道:“你是能起来。”
季侯琰低低笑了一声:“那又如何,本王现在是要你。”
他指尖在怀疏寒的脖颈上,视线紧锁怀疏寒,每说一句就下划一分,直至在他胸口上停下。
季侯琰的眼神实在太过危险,怀疏寒太过熟悉这种眼神,他忍不住往后缩了一下,就被季侯琰按住了大腿,整个人都动弹不得。
怀疏寒摇着头:“人鬼殊途。”
“这在本王这里不存在。”
季侯琰铁了心要他,去解他的衣带。怀疏寒的反抗于他而言不值一提。
季侯琰在他耳边邪佞笑着:“疏寒,你不是也要本王吗?”
“你滚开。”
季侯琰抓住了怀疏寒的脆弱,看着他在自己手中颤颤巍巍的,毫无反抗之力。
“王爷……”
就在他想攻城略地之时,门扉忽然被人推开,凌汐去而复返闯了进来。
她看到床上的二人猛的怔住,待看清是怀疏寒,愤恨拽紧手中绢帕。
季侯琰被人打扰,脸色冰冷,不悦道:“出去。”
凌汐指着怀疏寒:“他还活着。”
“本王叫你出去。”季侯琐拢着怀疏寒身上的衣襟,他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却偏偏被凌汐不识好歹打搅了,此时心情极为Yin郁。
凌汐愤懑不平:“王爷,你让臣妾离开就为了和这个男宠行苟且之事。”
话刚落,凌汐脸上就挨了季侯琰一掌。
“王爷。”凌汐震惊捂着脸,回神后气急败坏冲门外喊:“来人,来人。”
“小姐。”芝兰闻言迅速进来。
“把那男宠给我拖出去处死。”
芝兰颔首:“是。”
她正要吩咐护院,季侯琰厉声道:“本王看谁敢过来。”
这个王府谁做主一目了然。护院在门外面面相觑不敢进去。
凌汐面上无光,此时又动不得怀疏寒,她晈着牙龈道:“他连一个妾都算不上,王爷宠个男宠要灭妻。”凌汐深吸一口气:“既然如此,这王府是留不下我了,那我就腾地方给这个男宠。”凌汐冷笑:“王爷往后若有事寻我,便同镇国公讲吧。”
她最后一句摆明是威胁季侯琰,若她回镇国公府,镇国公便不会放过季侯琰。
她的目的是让季侯琐害怕留下自己,孰料等了半晌不见季侯琐认错,登时觉得自己脸上无光,忿恨而去。
二人一走,季侯琰一回头,恰巧就见怀疏寒从原地消失无踪。
季侯琰看着Jing神勃勃的小季侯琰,无奈揉着额角。
这边芝兰跟着凌汐身后,担忧道:“小姐,你难道真要回镇国公府?”
“我回去让那个贱/人坐正妃位?我为何要用正妃位成全那个贱/人,如他意?”
“那我们该如何?”
凌汐正要说什么,忽然一阵反胃,捂着胸口干呕起来。
芝兰着急道:“小姐,你怎么了?”
“不知道。”凌汐揉着胸口。
“奴婢去请大夫。”芝兰道:“奴婢先扶小姐回去。”
她扶着凌汐回院子,就去找了大夫过来为凌汐号脉。
年迈的大夫沉yin半晌,起身拘礼:“恭喜王妃。”
凌汐不明所以:“喜从何来?”
“王妃这是有喜了。”
凌汐闻言脸色蓦地变白,与芝兰对视一眼。芝兰心领神会,道:“大夫可确诊?”
“老朽从医数十年,从未诊错病情。”
“此事还望大夫不要透露,王妃想过段时日给王爷一个惊喜。”
大夫闻言道:“老朽明白。”
大夫离开时,芝兰给了他不菲的诊金。她折回厢房,便见凌汐愁眉苦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