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侯琰脸色不善:“一晚多少?”
他还记得怀疏寒说这个时笑了一下,他对着自己都很少笑,却会对着一个yIn棍笑,虽然这个笑意未达眼底,森冷如刀。
季侯琰抬手捏着怀疏寒的下颚:“疏寒,你一晚会是多少?”
怀疏寒眼角眉梢裹挟着几分寒意,他直视季侯琰:“一条命。”
不知为何,听到这个答案季侯琰冷峻的神情缓和了些许,他捏着怀疏寒下颌凑过去在他的唇上亲了亲,却没有立即放开,而是留恋一般摩挲着他冰冷的双唇。
“你可真是个妖Jing。”
就在此时,一艘Jing致的楼船行驶至此,那船上有数名女眷,又有家仆打扮的打手守着,显然是富贵人家的小姐出来游玩。
这楼船在一众画舫中极为显眼,何况那楼船中不时传出的银铃笑声,当即引得不少人去看。
“这是谁家的楼船?”
“真壮观,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收起你那不该有的心思,那里可是镇国公的孙女,就你还想攀上这般富贵。”
“哪个是镇国公的孙女?”
“就那个,丫鬟围绕的,戴着面纱的便是。”
“倾城之姿,绝色美人。”
画舫里和岸上的人议论纷纷,楼船却突然在江边停下。
两个丫鬟搀扶着一名小姐下来,岸边已是停了一辆马车,想来是镇国公府的下人前来接小姐回去。
那少女婀娜多姿,在众多丫鬟用簇下往马车走去,忽然那少女停了下来,似是发现什么,向季侯琰走来。
“是靖王吗?”凌汐在一丈外停下,问道,声音含羞带怯。
若不是这别人说的,季侯琰都不记得镇国公的孙女是谁?他挑了下眉,就见一名丫鬟捧着一物件前来。
丫鬟笑昤yin的:“靖王,我家小姐一直仰慕您,亲手准备了这奉薄礼想赠予您,望您收下。”
季侯琰心知肚明这是一件烫手山芋,本想拒绝,但见怀疏寒神色冷淡疏离,不知为何季侯琰突然有些恼怒,鬼使神差便收下了这礼物。
丫鬟回去和凌汐回复,只听见传来几声笑声,人便远去。
“不知这凌小姐送了什么礼物?”季侯琰掂量着那盒子,当着怀疏寒的面打开了。
那里面躺着的却是一个锦囊。
亲手准备的,是亲手绣的才是。季侯琰皱了皱眉,想扔了,又不能这么当着怀疏寒的面扔,这不是给他长脸了。
季侯琰把锦囊塞衣袖里:“人家姑娘亲手绣的,就得好好收着。”
可愔了,怀疏寒根本就不当一回事。
季侯琰在他这里碰了壁,哼了一声:“好歹别人家小姑娘都知道送个东西,怎么你就不知道送东西给本王。”
怀疏寒觉得他不可理喻,甚至有些无理取闹,他不知道季侯琰又在发什么疯,也懒得去理他。
季侯琰捏着他的耳垂:“也罢,就把你自己给本王好了。”
怀疏寒侧头躲幵,他的耳垂极为敏感。
靖王府内
季侯琰握着他的腰肢将人狠狠往自己身下按去。
怀疏寒的腰很细,细的两只手都能握紧。他的身体白皙,泛着细密的艳丽绯色。此时在季侯琰身下哭着求饶:“够了?饶了我。”
季侯琰吻着他的后颈,粗重的呼吸喷在他的颈子里。怀疏寒在他怀中打着颤,泪雨婆娑。
“本王说了,就把你给我。”
“够了?”
季侯琰眼底闪着一簇火焰:“不够。”
这近半个月他都因为佟景的话在心里生了刺,很少将情事做的尽兴,今天却要加倍的讨回来。
“疏寒,天还没亮呢。”
怀疏寒想要逃走,他甚至拖着疲惫的身体跌下床,又被季侯琰抓着脚拖了回去。
怀疏寒挣扎着,可是身体一旦被弄软,一切挣扎都是徒劳无力的。一旦被那双手触碰到,身体便不可控制的颤抖起来,产生了极致的情谷欠。
这具身体被季侯琰调/教好了,离不开这个人,也知道下一步碰撞会发生什么。
季侯琰深知他身体每一处的敏/感,这么多月季侯琰不是做的无用功,至少怀疏寒不再是骂他,而是软着身体予取予求。
季侯琰拨幵怀疏寒额前的墨发,将人抱起来,让他靠着自己的胸膛,从下而上的顶弄。
天大亮后,季侯琰神清气爽的披着外袍起身,怀疏寒刚睡下,他让丫头伺候更衣,一个锦囊从衣袖中滑落出来时,季侯琰随意的吩咐:“把这个丟了。”顿了顿,又道:“他刚睡下,别去打搅他。”
丫头红着脸颔首。
之后便回到往日一般,似乎佟景的那件事并未发生过,季侯琰也不再去询问怀疏寒的事。
他又经常去了疏影苑,在此留宿。
而此时,苏忆身上的伤势也好了许多,只是他的左手废了,再也拿不起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