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那个人怎么逃出了京城又回来了,怀疏寒道:“我去见他。”
仆人当即领着怀疏寒过去。
温尘神色不安在府外等着,他不确定怀疏寒会不会见他,可是他走投无路,只能来找怀疏寒。
温尘焦急等了半天,王府的朱漆大门才重新打幵,他瞧见怀疏寒出来,几步过去拉着他衣袖就跪下:“公子,你再救救我一次。”
“你不是应该离开京城了?”
温尘僵了一下,随即泫然欲泣:“我是离开京城了,但是我妹妹又被抓进了烟风楼。恩公,我没有这个能力救我妹妹,求求你救我妹妹。”
怀疏寒觉得哪里有问题,但又想不出到底是什么问题。他直觉此事有所不对,可是温尘泪眼婆娑,哭的悲切。怀疏寒不得不先将他扶起来,道:“你要我怎么救你?”
“恩公,你上次能救我,一定还能救我妹妹。我......我没有办法了,我......真的没有办法了。”温尘拉着他的衣袖不放手,他唯恐怀疏寒不答应进了府里,“恩公,你一定要救我。”
怀疏寒道:“你先找个地方躲起来,我晚上去烟风楼。”
温尘闻言,擦着眼泪道:“我妹妹应该也是被关在我上次关的屋里,那里是专门关着不听话的人。”
“我知道了。”
温尘不放心,再三请求,最后_步_回头离开此地。
天暗了之后怀疏寒便去了烟风楼。
他来无影去无踪,进入风月场所如入无人之境。
烟风楼丝竹管弦靡靡之音,舞女支身姿婀娜。客人的调笑声不堪入耳,更有甚者当众行yIn乐之事。
怀疏寒轻而易举就找到上次温尘关着的地方,他见左右无人,推门而入,屋里漆黑一片,怀疏寒借着月光隐约看到一道身影,便走过去。
是个女子,应该便是温尘所言的女子。
他解幵那女子手上的绳索,正想叫醒她,忽然迷/药扑面而来,怀疏寒只来得及看到那女子抬起的手,便晕了过去。
“晔啦__”
一桶冷水兜头倒下来。
怀疏寒被泼醒,一时还不清楚自己处境,模糊中只看到几道身影。待他清醒过来,便发现其中两个人极为熟悉。
“我说了能对帮你对付他,就能对付他。”汪舟声手指伸到苏忆的衣服里,抚摸着他细腻的肌肤:“你看,还不是轻而易举骗到他了。”
苏忆柔若无骨坐在汪舟声的怀里,奖赏似的赏了他一个吻,这才从汪舟声的腿上站起,走到怀疏寒的面前,他朝地上的人重重踹了一脚泄恨,无辜回头:“那你又要怎么对付他?他到底是靖王的人。”
汪舟声嗤笑:“靖王不是有新宠,哪里还注意的到他。”
“也是。”苏忆蹲下/身抬起怀疏寒的脸:“被冷落的滋味如何?怀疏寒,这世上不是只有你长了这么一张脸,王爷有了新宠,你就是死在这里王爷都不会过问。”
怀疏寒想用法力挣开绳索,或者消失,但他去开陵墓时灵力耗尽,现如今与一个凡人无异,更别说消失离开了。
怀疏寒撇开头,甩开苏忆那双黏腻的手,Yin沉沉望着他,像在看一具尸体。
啪---”
苏忆一掌甩了过去,又重又狠,将他的脸打偏。
他近乎癫狂般抓着怀疏寒的衣襟:“我最讨厌你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你是高高在上那个吗?这种欲擒故纵的把戏能骗得了谁,你不就是一个男宠,王爷看不上你,楚盛昀也看不上你,他们都被你骗了。”
苏忆把他推到一边,在怀疏寒被绑的双手上狠狠踩了几脚。
那几脚又深又重,怀疏寒手指抽搐着,钻心的疼从指尖蔓延心口。他狠狠晈住唇,不肯示弱。苏忆不够泄愤似的,拔出了衣袖中的匕首。
“我早就想这么做,杀了你。”
“疯子。”
那把寒光凛凛的匕首就贴着他的脖子,只要苏忆手抖一下就能划破他脖子上的动脉。
怀疏寒看疯子一样看着他。
苏忆被刺激的眼睛发红:“我最恨你这张脸,你哪里好看了?季侯琰把你养府里,楚盛昀也去找你。把你毁了,看谁还找你。”
他手往上一抬,带起一窜血珠子,怀疏寒的脸上立即出现了一道血痕。
血?
怀疏寒愣了一下。
他是鬼,不会流血,为何被苏忆伤了一刀就流血了?
“我毀了你的容。”苏忆狂笑着,像个疯子,他欣赏着怀疏寒被毁的脸,举起匕首还想再划一刀。
但下一刻就被汪舟声握住手腕:“留着他的命,这么好的姿色,毁了可愔。”
“你也看上他了?”苏忆怒瞪汪舟声,他要敢说是,这把匕首立即就捅进去。
汪舟声手上一用力,把苏忆搂在怀里狎昵,也不管怀疏寒有没有看着,“杀了多可愔,留在烟风楼里接客。”
“季侯琰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