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在我的部落,我的选择对于很多人来说也是一件很难接受的事情。但这都不重要……”维洛瓦说着安慰式地将手掌覆盖在菲索斯手背上,“重要的是,我们现在在一起,以后也会一直在一起。”听到这话,菲索斯抬头舒展开紧缩的眉头,朝维洛瓦露出一个肯定的微笑:“抱歉,是我庸人自扰了。”见菲索斯重新调整好心情,维洛瓦点点头,开始审视起地图:“我刚才听你说,你要走山里那条路?”“是的,这一带最近总有一些奇怪的身影出没,我们搞不清那些人的身份和来历。军队刚经历一场大战,现在需要尽快得到休整,我不希望冒险。”维洛瓦的手指划过羊皮纸:“山里的确有通向帝都的隐秘道路,但大山给人的考验不比战场少。想要走山路,你需要一名向导——既了解大山,又能随机应变那种。”
“而且还得皮肤白皙,眼睛碧绿。”菲索斯补充道,“最好还要拥有一双长腿和一个挺翘的屁股。”听到这话,维洛瓦的脸立时红了:“菲索斯!我们在谈正事!”见维洛瓦假装生气,菲索斯收起笑容:“那么睿智的祭司大人,您愿意担任帝国军队的向导吗?”维洛瓦侧眼瞥着菲索斯忍着不笑:“那得看帝国人愿意出多少报酬了。”菲索斯听闻此话,一把拉过维洛瓦吻了上去。这是一个比刚才更热情的深吻。
他伸出舌头撬开维洛瓦的唇瓣和牙冠,与维洛瓦湿热纠缠在一起。维洛瓦的舌尖像是一条淫靡柔软的小蛇,一时挑逗一时又欲拒还迎,最后则完全拜服在菲索斯强硬的长驱直入下,与菲索斯缠绵在一起。两人互相从对方的那里索取着空气和体温,直到都感觉到缺氧到要昏厥才同时放过了对方。“这个报酬怎么样?”菲索斯低头,用侧脸在维洛瓦耳侧摩梭,低声询问。“这……顶多算是定金吧?”维洛瓦狡黠的笑音让菲索斯恨不得立刻把这小妖精推倒在床上法办,但却在此时感觉到了对方的拒绝。“怎么……不满意吗?”菲索斯的动作迟疑起来。
“定金我已经收了。”维洛瓦推开菲索斯,用下巴指指窗外,“但天已经要亮了,剩下的部分……看来只能等回到帝都后再付了。”菲索斯第一次像现在这样希望太阳不要升起,可刚才的命令是他自己下的,总不能反悔。他只好不舍地放开维洛瓦,去穿他的铠甲。维洛瓦抓起菲索斯的胸甲,熟练地帮他套上,可之后却又再次从身后抱住菲索斯结实的身躯。
“怎么了?”菲索斯侧头问道。
“我总有种不详的预感……”维洛瓦抬起头,“我刚才祈祷时,感觉有个可怕的黑影正在向你靠近……”
“我是军人,我的一生一直被死亡的黑影笼罩。”菲索斯无所谓地耸耸肩,“放心吧,不会有事的。蛮族那么强悍的攻势我们都挺下来了,还怕什么其他的。”说着他取过斗篷为自己披上,“——而且这儿不还有一名机智勇敢的向导吗?你不会帮我吗?”“我会的。”维洛瓦将斗篷用肩扣锁住,将双手搭在菲索斯肩上,“我绝不会让你死在这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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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菲索斯从梦中惊醒过来,一切幻想转瞬间烟消云散。直到躺在床上的文森特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菲索斯才意识到自己把文森特受伤未愈的手攥得太紧了。菲索斯小心翼翼地放开文森特,帮他扯了扯被子。文森特昏迷了一整晚,现在还没有转醒的迹象。菲索斯已经尽己所能帮文森特治疗了手上的伤,但物理伤害他可以应付,魔法伤害却没那么好治愈,他忙了一整晚也只能做到勉强让伤口不再流血的地步而已。
菲索斯盯着包裹文森特双手动白纱布,脑海中忽地闪过梦中那个被半透明白袍包裹的纤细胴体。维洛瓦……维洛瓦……菲索斯回味着这个名字,垂下眸子时忽然明白过来文森特眉宇间残留着的那种似曾相识的熟悉感到底从何而来。菲索斯想到这里眼中溢出了更多的珍视,轻轻抚摸起文森特浅栗色的头发:“文森特……维洛瓦……这一切难道只是个巧合吗……”
第十六章 文森特开门啊!你有本事你开门啊!
仲夏第一缕晨光从祭祀堂门廊的缝隙间漏下,洒落在神像黑曜石做成的双瞳之中。熏香缭起的烟幕中,一副纤细的身影跪在石像前,他双手前伸,额头抵着地面,口中念着一些模棱两可的祷告词。背后传来一阵沉闷的开门声,俯身之人缓缓直起腰,将散乱的头发撸到一侧整理,露出修长且线条优美的脖颈,和一张年轻的面庞。走进来的是一名身着白袍的长者,然而虽说是长者,可他见到年轻人却先恭敬地行礼:“早上好,祭司大人。”
“早上好,族长阁下。”年轻人说着从地上站起,脸上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您又在祈祷吗?真是辛苦了。”
“您这是什么话……为族人祈祷是作为祭司的职责本分,我只是在尽自己的指责而已。”
“神明有向您传达什么旨意吗?”老人说这抬眼瞥了一眼端坐在神殿深处的高大石像。那石像拥有着人类的上半身和野兽的下半身,两只前伸的爪子刚好将祭司夹在中间。年轻的祭司有些沮丧地摇摇头:“神明今天也依旧沉默……但我在梦中看到了一只黑色的猛兽撕开了迷雾——也许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