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那双温柔的眸子,简时不禁白了脸,“先走行不行?”
在刚刚强行分手的前任男友面前亲吻另外一个男人,他做不到啊。
姬玉有些失望的看着他,叹气道:“那就不能带你直接飞走了哦,不如我们慢慢逛出去?嗯?”刚说完,便牵起简时的手,十指相扣着往外走去。
紧紧扣住的手让祁邪脑子里那根崩紧的弦瞬间断裂,红着眼睛朝姬玉的方向袭了过来。
寒风阵阵,冰刃刺骨,数万柄寒刃朝着姬玉奔涌过去,姬玉却是头也不抬的牵着简时继续往前走。
“叮——”
数道这样的声音响起,随即掉落一地。
简时抬头一个,一个椭圆形的屏障一样的东西将他和姬玉拢在里面,还怪像个蛋壳的。
“噗……”
简时不客气的笑出了声,但在祁邪的眼中却是格外刺眼,他想都不想的欺身上前,一掌朝着姬玉袭了过来,另一只手却是随时准备将简时给抢夺回来。
“自不量力。”
不过是用自己的灵魂碎片制成的人,还想着挑战本体?姬玉唇角轻勾,反手一掌将人击飞。
“唔,咳……”祁邪一口鲜血蚌出,躺在地上痴痴的喊着简时的名字。
“心疼了?”姬玉恰逢其时的说,暗藏在身后的右手悄然掐了一个诀。
简时正要说话,只听得不远处一声惊叫,“啊!君上,你怎么会这般模样?您没事吧,心儿来扶您!”
如黄鹂般好听的嗓音说出来的话在简时的耳朵里格外刺耳,呵,昨夜一个元元,今天一个心儿就找上门了,而他还被拘着不让出寝殿?
心软?有什么好心软的。
简时回头看着犹如一双璧人祁邪和女子,视线紧紧的盯着祁邪,对他笑的肆意而又张狂,还没等祁邪出声,简时就将身边比他高半个头的男人一把拉下来,狠狠的吻了上去。
行,既然决裂,那就断的干净一点!
和昨日姬玉浅浅的,占便宜似的吻不同,简时是铁了心要将出一回气,而且说实话,他对姬玉也没有很抵触的心思,闭着眼伸出舌头就是一番扫荡,姬玉眸中闪过一丝亮色,毫不客气揽着人在众人面前热吻。
一袭红衣的宁心儿:“啊!君上,他们两个男人竟,竟这般无耻!!!”
祁邪见状,体内血气翻涌,头一歪,吐了不少鲜血出来。
众侍卫及暗卫们:“……”
狠还是简公子狠,这招堪称诛心!
一吻即闭,简时喘着粗气依偎在姬玉的怀中,得意的笑了,“祁邪你看,选择其实很简单的,我简时谈个恋爱何时需要这么委委屈屈?真当我没了你不行?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若要再次相见,战场上见吧。”
届时,他真不会心软了。
简时爱的时候奋不顾身,断的时候也是断的干干净净,半点后路不留。
这就是他啊……
无论万年前,还是万年后,都是这般眼中揉不得沙子。
这是最后的机会了,哥哥,等你恢复记忆时,最后原谅我一次,好不好?
姬玉看向祁邪的神色里带了些黯然,再扭头看着好不容易强求来的幸福,最终露出清浅一笑:“阿时,我们走吧。”
说着揽着简时的腰一个转身,消失了踪影。
挚爱与别人在眼前亲吻,并一道离去,这样的情形顿时让祁邪发了疯,体内功法混乱,剧痛无比。
祁邪身边的罡风实在太过厉害,就连暗卫都不敢过去,更别提秦飞崇清等人了,只能看着干着急。附近被困在殿中的商鞅和公孙启借着侍卫看守薄弱,趁机逃了出来,看着不远处仿若走火入魔一般的祁邪感到很是惊诧。
崇清见商鞅过来,便将事情经过与商鞅说了一遍,最后着急问道:“商先生,你与简公子同是族人,你可知我们可以从哪里寻得简公子?”
“简时的性子想必你们刚才见着了,再者他与国师姬玉交好,姬玉法力极高,我又如何能寻得到人?”一听见简时离开祁邪这个Yin险狡诈的小狐狸,商鞅别提心里多舒爽了,说话也就没那些个避讳了,“这一切不过是齐王咎由自取,要寻公子,也合该是他去,与我说又有何用?我们一族崇尚一夫一妻制,就连男人与男人之间也是如此,容不得第三人。若齐王当时与公子坦诚相对,拒绝收下三国的联姻,未必会有现在的局面,呵呵,贪婪,是致命的!”
说罢,揽着公孙启的肩膀重新回了宫殿。
崇清无法,见自家主子马上就要做火入魔了,忙不迭的在罡风圈的外围大声喊道:“君上!商先生说了,商先生他们一族崇尚一夫一妻制!”
隐晦的意思就是要想将人追回来,自个儿先把这烂摊子给收拾完吧!
是了,哥哥曾与他说过,一生一世一双人……
他曾与哥哥那般甜蜜热恋,事到如今是他咎由自取。
做错了事情,那么就要把事情弄回正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