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那大巫师个沽名钓誉之辈?
这次失败了?
简时正好转过身,将他的表现看在眼里,心中更为酸涩,偏偏还得陪着他表演完。
“糟了!联系不到系统!”简时惊慌失措的转过身,略有些无助的说:“崽,怎么办,那个系统莫名其妙消失了。”
其实简时的演技真的很拙劣,但凡祁邪认真看上一眼便能识破,可他今日心乱如麻,乍一听闻这么个好消息自然是高兴的,但为了不让简时发现,还得十分温柔道:“没关系,哥哥有我就行,我会让你一辈子幸福的。”
“可你日后若是娶妻该如何?”简时试探道。
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祁邪心头一慌,转移了话题:“昨夜我粗暴了些,哥哥身体可曾有哪些不适?”
简时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但他还想着给祁邪机会,再度开口道:“阿邪,你还未曾说过我们的未来。若日后你一统江山,登上天子之位,群臣要你娶妻生子,你当如何?”
祁邪咬牙道:“在我心里哥哥最重要,旁人又如何入的了我的眼,在我心底,有只且有哥哥一人。”
见他再次偷换概念,简时星眸微微一黯,旋即笑道:“笨蛋,我当然知道你是最爱我的。”
说着便起身第一次认认真真的看了看祁邪的脸。
不得不说,祁邪有着与年龄不符的成熟,浓厚齐整的浓眉斜飞入鬓,眼睛更是极其惑人,令人忍不住沉溺其中,视线下滑到吻过无数次的薄唇,简时禁不住上去亲了亲,都说嘴唇薄的男人薄情寡义,他以前是不信的,但如今看来还真是有几分道理的。
一个铁了心的诱惑,一个心乱如麻,二人在床上抵死交缠,心思各异。
“哥哥……你可知即便是这样,我也是能感受到的?”
姬玉半依在贵妃椅上,面前悬浮着的水光镜里显现出二人在床榻间是如何缠绵,姬玉的红眸不受控制的浮现出来,上半身看着禁欲如谪仙,下半身却是立起一坐小山,白色衣袍将那物件的顶端形状都显露了出来。
但姬玉并没有去管它,反而眼睛微闭,感受着每一次进入简时体内的快感,还有对方给予的挑逗。
许久,一声闷哼,姬玉发泄了出来。
断掉水光镜,再施了个术法将污浊整理干净,姬玉喃喃自语道:“哥哥,我来接你了。”
……
简时给了祁邪一天的时间,这一天里祁邪除了中间出去一趟之外都赖在简时的身边,但凡简时提出了什么要出去走走的信息,对方就以简时身体不适为由将他留在殿内。
“阿邪,你告诉我,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眼看着黄昏将近,祁邪还是闭口不提,简时决定亲自出手,“是使团那边出了什么事情吗?商先生可有什么计策?”
“哥哥莫担心,使团虽出了些事,但商先生很快就解决了,不碍事的。”
撒谎只有一次和无数次的区别,祁邪自小就深谙此道,早已做到面不改色心不跳,就连语气眼神都与平时别无一二。
快了,快了,哥哥再给我些时日,只要暗卫抓到他们的把柄。
那群女人我立马将她们逐出去!
简时眼底闪过失望之色,在抬眸时已然是满满的坚定:“那就好,不如明日我们去别院住个几日?”
祁邪不赞同道:“如今温度骤降,寝殿里铺上了地龙,哥哥何必还去寒冷的别院住?”
“好吧,那我在宫殿里宅着。”简时冲他笑笑,端着桌上的茶杯一饮而尽。
还没等姬玉的到来,祁邪反而先被手底下的人汇报了信息,还是在寝殿外。
“君上,昨日入宫的越国美人宁家小姐现在正哭闹不已,说是要见君上。”侍卫小声道,手心里满是汗。
他是看守宁家小姐的侍卫,今日铤而走险来也不过是因为那宁家小姐直接给了他一个金元宝,就这个便已值得他冒着生命危险来了,更何况,如今简公子就在寝殿内,想必君上定然不会发火的。
祁邪的确没发火,因为他不敢,万一被简时听到什么那就完蛋。
想着送进来的三个不定时炸弹,祁邪还是决定亲自过去一趟,照这样的情况看来,得把人舌头割了,腿砍了才能安静!
转身回道寝殿里,祁邪带着歉意的说:“哥哥,现下有事,容我去去就回。”
简时起身道:“什么事啊?整好我闲的发慌,带我一个呗,来人,给我拿披风过来。”
祁邪后背陡然一凉:“哥哥,昨夜伤着你了,你且休息着,我一刻钟便来可好?”
简时笑的一脸温柔:“怎会?你还真当我是什么瓷娃娃不成?我与你一道去就好。”
二人陡然争锋相对,看着笑的一脸温柔,眼中却满是漠然。
他知道了!
几乎是瞬间,祁邪脑子里浮现了这个念头。
“走啊,怎么不走?”简时忍不住露出讥讽的笑,迈着步子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