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个直播系统时不时就装死的事,简时那叫一个怒不可遏,但也奈何不了它,只得催促秦飞快些回宫,他现在急需见到小崽子洗掉心底对苏回的喜欢。喜欢明明是一种情绪,但他现在根本不能控制自己的情绪。
这种情况实在是太糟糕了。
急匆匆的回了宫殿,简时都顾不得祁邪正在书房与朝臣们商议接待事宜,拽着人就往偏殿里走,大门一关,扑上去就是一个结结实实的吻。
听见这动静的众朝臣:“……”
得,今个儿他们早点回府吧,想来君上也不会有其他的心思了。
送上门的rou,祁邪没有不吃的道理,只单单愣了一瞬将简时反向压在门框和自己胸膛的中间,狠狠的吻了下去。
粗喘声交缠在一起,啧啧水声更是不绝如耳,简时刚才莫须有的对别人的欢喜情绪得到了很好的抑制,随心底生出来的对祁邪的满腔爱意让他心情放松下来,更加用力的回应,双手更是胡乱的扒拉着祁邪的衣带,上下其手,一副急不可耐的模样。
祁邪与简时在一起这么久,从未见他这么主动过,顿时起了疑心,松开唇轻喘道:“哥哥,今日在外头遇到了何事?”
简时眼尾通红,身子燥热的厉害,双手更是主动的往下探,“别,别问,我们先做好不好?”
祁邪红着眼咬牙道:“偏殿没芙蓉脂,你会受伤的。”
“不,不会。”简时探着脑袋在他耳边小声道:“我就喜欢你粗暴一点,况且,东西我有。”说着便兑了一瓶润滑剂递给他。
“这是什么?”祁邪疑惑道。
在床事上,简时一向害羞,从未教过他这样奇怪的东西。
简时脱掉自己身上的衣物双手揽住他,提示道:“芙蓉脂。”
祁邪眼睛顿时一亮,毫不客气的将人推在大殿中唯一的一张桌子上大快朵颐起来。
……
等简时从昏睡中醒来时,外头依然是天色大亮,而他也已经回到了自己熟悉的寝殿里。
难得,近日忙到不可开交的祁邪一直守在床边,见他醒了,连忙摸摸他的额头,放下心来,“唿,哥哥你可算退烧了。”
“嗯……我发烧了?”简时挣扎着起身靠在床头,“可我昨天到现在也没觉得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啊。”
反而昨天二人从下午做到晚上,说不出的契合,每次高chao的时候简时就止不住的后悔为什么没有早点把润滑剂弄出来,每次都用医正做出来的芙蓉膏。
祁邪有些无奈的低声道:“哥哥,你知不知道刚才那番话是邀请我的意思?嗯?才退烧,就乖乖的不要勾引我可好?”
说着低头在简时唇角轻轻一吻。
“行叭。”简时撇撇嘴,就着祁邪的手将一碗温水喝净。
喝完水,祁邪命侍卫送了些吃食进来,简时利落的起身走到桌边一边吃着东西,一边和祁邪说起昨日遇到的怪事。
“阿邪,昨日我遇到了一个怪事。”吞下嘴里的面条,简时道:“昨天我去玉珍楼看看招商大会能否顺利进行,遇到了一个名叫苏回的人,这个人在两日前曾撞过我的马车,有过一面之缘。那次离的远了没什么感觉,昨日他邀我一道喝茶。我看他眸子的时候,就像是被蛊惑了一般,直接陷了进去!心里竟还生出欢喜的情绪!”
祁邪压抑着怒气道:“所以你昨日急忙寻我,与我共赴云雨?”
简时当然察觉到他的情绪,连忙上去亲亲他的嘴角解释道:“哎呀,你别听话只听一半啊。那种情绪来的很莫名其妙你懂吧?就是我整个人都清清楚楚自己是喜欢你的,但是心里陡然生出来对他的喜欢之情是不受控制的那种,就像是有人告诉你你很喜欢整个人,你要与他交好这样的。”
听完简时一番解释,祁邪心中”咯噔”一响,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
简时见他神色有异,问道:“怎么了,你想起什么来了?”
祁邪连忙搂进怀中,说:“哥哥,我怀疑他是国师。”
“国师?怎么会?”简时一愣,旋即道:“那次在祁天子寿宴上我可是亲眼见过国师的,他明明与那苏回是两个人,脸都不一样。”
祁邪:“可我装扮成若烟,小阿邪的时候哥哥可曾怀疑过我?”
简时:“……”
简时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感情那国师还是个有本事的?只是利用术法来迷惑他算什么事儿啊?
“你为什么觉得是国师姬玉?你最近到底在忙些什么?”简时不得不问这个问题,近日来祁邪每次都说在忙,但是问他忙什么嘛,每次都用出使团来搪塞,让他感觉有些奇怪。
“近日有国师的手下出现在永邑城内,我这几日忙着派人将那些个抓起来的探子逼供,自然与哥哥相处的时间少了些,哥哥莫要怪我才是。那苏回如果我未猜错的话,是国师姬玉所扮,他的确是有些神通的。”说到这里祁邪的脸色黑的厉害,咬牙狠狠道:“我已让人密切清查永邑城中的探子,早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