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他都说不出口,安纳塔的手指熟练地刺激着他的下身,凯勒布理鹏即使处在惊恐痛苦之中,也不由自主地勃起了,毕竟是青年男性,安纳塔稍加刺激,他就顺从自己的意愿释放了,安纳塔掏出手,把那些白色的浊ye全都抹在凯勒布理鹏脸上。
凯勒布理鹏自从安纳塔把手探入他的衣服眼神就失去了焦距,他以为一次可以结束,但安纳塔怎么会放过他呢,血气方刚的人不应期本来就短,于是凯勒布理鹏又一次被刺激得战栗起来。他喘着气,眼角渗出泪水,瞪着专心抚摸他的安纳塔,他想质问他,但一句都问不出口。
安纳塔机械地动作着,脸上带着奇特的愉悦,他看着凯勒布理鹏在他手中低吼着高chao,因为无法承受的连续快感而哭起来,他的意志快要到极限了,是不是?安纳塔不禁为当初凯勒布理鹏贴着耳朵对他倾诉的那些弱点而自满起来,他知道凯勒布理鹏最痛的是哪些,只不过不愿意真的掐住这些利用而已,然而现在,他还是做了,出人意料的愉悦令他有些沉迷。
有时候分不清哪些是自己想做的,哪些是必须要做的,并不是一件坏事。
凯勒布理鹏在第三次高chao后已经瘫软在床上了,他的眼里都是泪水,嗓子也因为尖叫而嘶哑,安纳塔甩了甩有些酸的手,直接把他的裤子拽下来扔到一边,转身出门。
他带回来一件形状诡异的物品,像是被扭弯的管子,安纳塔在上面倒了大量的润滑剂,缓缓地塞进凯勒布理鹏的身体里。
“啊啊!”
凯勒布理鹏惨叫起来,之前的暴行留下的伤口还在,塑料硬是挤进体内的触感,让他痛得发起抖来,身体下意识收缩着抵抗,但润滑剂的效果太好,一下就挤进来身体深处。
“这是什么?”凯勒布理鹏喘着气发着抖问。
安纳塔抓着那器具,冷淡地回答他:“马上你就知道了。”
接着,那东西就在身体里转动起来,带来令人恶心的压迫感和侮辱感。凯勒布理鹏挣扎着想逃离开来,但不知道哪个动作,忽然让它挤压到了某个特别的点——
凯勒布理鹏张着嘴,急促地喘着气,令人毛骨悚然的快乐从下半身直冲头顶,他舌根发麻。安纳塔松开手,盯着因为过大的快感在床头一动也不敢动,只能僵着身子发抖的凯勒布理鹏。
“这叫,前列腺按摩器。”
凯勒布理鹏几乎是立刻就勃起了,他死死咬着牙,全身蜷起试图抵抗这份快感,但绷紧的肌rou进一步压迫到敏感点,最终凯勒布理鹏无力地泻出了一点稀薄的Jingye。
“拿掉……拿掉它。”
他躺在床头,浑身哆嗦,体内的器具仍然带来源源不绝,让他无法承受的快乐。
“你知道我想要什么,拿你有的来换。”安纳塔坐在他身边,一边握着凯勒布理鹏被吊起的左手,一边抚摸着他的胸膛。
“……不。”
安纳塔笑着捏住了凯勒布理鹏的左手食指,微微用力。
“咔。”一声脆响。
凯勒布理鹏发出无声的尖叫,他的嗓子出不了声,只能迸出些尖锐的气音。
“咔。”
“咔。”
“咔。”
“咔。”
一共响了五声。
也许是上天的恩惠,凯勒布理鹏终于在剧烈的疼痛和过大的刺激中昏过去;了,安纳塔凝视他双腿分开,脸上腿上都是Jingye的模样,把插在他体内的异物拿了出来。
“你为什么就是不告诉我呢”他轻声对床上昏迷的人说。
“都是你的错。”
番外 游乐园一日游
“你要不要跟我去游乐园?”
收到这条短信时,安纳塔正在指挥开荒,灭团第17次,心浮气躁。他随便拿起手机看了一眼,顿时想把手机摔到小经理脸上。
两个二三十岁的成年男人,约会约在游乐园?不应该是电影院酒吧这种光线昏暗气氛暧昧的地方吗?约会压根不是重点,重点是接下来的成人活动。游乐园这种既不适合烘托气氛还耗费体力的地方,安纳塔才不会选择。
想到这里,他有些思念小经理shi漉漉的眼睛和手感很好的皮肤,顿时就不能好好玩游戏了。“我去接个电话。”他把指挥权交给副会长,自己跟凯勒布理鹏私聊去了。
“怎么突然想去游乐园?”
“合作的公司送的两张票。”
“你居然周末不加班,有假?”
“如果你跟我去的话我可以请一天。”
安纳塔握着手机有些发呆,他多少次约会邀请都被小经理以“工作太忙”为由拒绝掉了,现在一个游乐园他居然就能请假?他是有多想去游乐园?
这个问题的答案由凯勒布理鹏亲身演示了——他非常想去。安纳塔开车,副驾驶上的小经理兴奋得在座位上动来动去,入园后,凯勒布理鹏几乎是立刻就奔向了离门口很近的卡通小火车。他成年男性的身躯缩在彩色的小火车中显得有些滑稽,安纳塔还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