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宴自然没有听他的话停下来,他继续品尝着那双滋味美好的唇瓣,手也渐渐抚上了他的身体。
虽然嘴上说着拒绝的话,可是娄钰的身体已经习惯了时宴的触碰。只要他一碰,他的身子就开始发热,变烫,最后动情。
不,他不能再和时宴持续这种不正常的关系。再这样下去,情况会变得十分不妙。
只是,这一次没等娄钰狠下心把时宴推开,便有一道声音从门外传来,打断了两人之间旖旎气氛。
“阿钰,你睡着了吗?”时胥的声音不高,带着几分试探。
娄钰和时宴各自一顿,两人的眸子不约而同的瞟向门口。
借着门外的月光,两人可以看见时胥的影子倒映在门上。
对娄钰来说,时胥的出现算是解了他的燃眉之急。只要他一句话,那么他就可以解除现在的窘状。
像是猜透了娄钰的想法,时宴贴着他耳根子,用仅能让娄钰听到的声音道:“孤不介意让皇叔看到我们现在的样子。”
娄钰本来已经张开的嘴巴,选择了合上。虽然时胥已经知道他和时宴的事,可是现在被当场发现,他还是丢不起这个人。
虽然没有得到的回应,可是屋外的时胥却并没有就那样离开。看他的架势,似乎也打算像时宴这样,偷偷的溜进来。
“先生若是不想皇叔看到我们如今的情况,还是快些将他打发掉为好。”时宴用刚才的声音继续道。
不仅仅是时宴,娄钰也察觉到了时胥的意图。
所以,就在时胥已经将手抵在门上,正准备将其推开的时候,娄钰终于开口了。“时胥是你在外面吗?”
时胥推门的手一顿,他将放了下来,隔着门扬声道:“是我,你现在身体好一些了吗?”
“嗯,我已经好多了,你不用担心,还是快回去休息吧。”娄钰糊弄了一句,他现在只想时胥赶紧离幵。
可是,时宴似乎并不准备就这样放过娄钰,在娄钰说完这话的同时,他就偷偷的使起了坏。
他解开了娄钰的腰带,将自己的手从他衣襟处,慢慢的伸了进去,在他胸前捏了一捏。
娄钰没有料到时宴会突然使坏,他根本没有防备,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不大,却极其暖昧的低昤。
夜里安静极了,那一声并未逃过时胥的耳朵,只是他一时也没有多想,紧张的追问道:“阿钰,你怎么了?”
“没,我没事。”娄钰一把抓住时宴伸进自己衣服的手,并紧紧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唇,生怕自己再发出更加荡漾的声音来。
时胥将信将疑。“你真的没事吗?”
“我真的没事,你回去吧,我要睡了。”娄钰把手从嘴上移开,冲着外面回了一句。
时胥有些失望,他本来以为娄钰会邀请他进去坐一坐。可是,他似乎并没有这个意思。
罢了,来日方长。
时胥在心里对自己说了一句,才出声道:“既然这样,那阿钰你便好生休息,我先走了。”
“嗯。”娄钰松了口气,时胥终于要走了,要不然被他看到自己和时宴这副模样,那他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得到娄钰的回答之后,时胥便作势要转身离开。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时宴又开始了自己新的saoCao作。只听他用不大不小,却足以让外面的时胥听到的声音道:“先生为何要忍着声音,是孤弄得你不舒服吗?”
时宴的声音让时胥转身的动作一顿,他猛地回头看向那紧闭的房门,那眼神仿佛要把那门看穿一般。
他的心底突然涌起了一股子怒气,这股怒气越来越大,几乎有种要将他整个人都灼伤的错觉。
呵阿,嘴里说着要为时宴纳妃,可是背地里却和时宴勾搭在一起。
娄钰,他怎么就这么贱?
时胥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大的心力,才强忍着内心的冲动,没有去打开那扇门。
时宴,只要有他在,娄钰就不可能心甘情愿的成为他的所有物。
所以,他还是消失好了。就如同先前娄钰身边的那个男宠一样。
时胥最终还是走了。
他前脚一走,娄钰就忍不住了,用力把时宴从自己身上推幵。“你到底什么意思?”
“孤没什么意思。孤不过是想让皇叔知道,先生是孤的所有物罢了。”面对着娄钰的怒气,时宴表现的很无辜。
“你走吧,别惹恼了本王,后果很严重。”娄钰压抑了心底的怒火,指着门口的方向对时宴道。
“先生......”时宴似乎并不准备就这样离开。
“同一句话不要让本王说第二遍。”娄钰不耐烦的道。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他现在的火气特别大,随时有可能被点燃。
兴许是察觉到娄钰真的生气了,时宴也不敢真正的挑战娄钰的底线。他心不甘情不愿的从娄钰身上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袍,才恋恋不舍的离开了娄钰的房间。
时宴离开之后,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