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前辈馈赠。”景澈将紫邪剑携在腰间,对着红衣老者郑重抱拳谢道,“在下与流清必定不会亏待了这两炳剑。”
“我知道。”红衣老者点了点头,“不用在谢我,这是你们应该得到的,也算是帮我了一个心愿,就算是死了,我心也安了。”
听他又提到这里,景澈不禁皱眉,“在下看前辈并不似垂暮之人啊,流清他医术非凡,不如为前辈看下?”
红衣老者摆手拒绝道,“不用了,我也懂些医术,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生死有命。”
从屋子里出来的时候,外面的雪已经停了。
天色愈加的昏暗,宽阔的道路上人也少了许多人,十分静谧,景澈与流清一路无话,反倒是东鹿喋喋不休的给二人讲这些年他遭受的遭遇,其中不乏有搞笑的事,今日真可谓是东鹿的黄道吉日,不仅结识了百里流清还赢了大把银子,心情显然是十分不错的。
三人一路走回去,临近了客栈,忽然就见到里面火光滔天,里里外外的围满了不少人,吵吵囔囔的十分热闹。
景澈神色一变,“莫非出事了——?”
第一百二十四章 驸马
三人还未踏入客栈,便听见一道厉喝声,“说,你们将公主藏在哪了——!”
“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玄泰面容冷肃,将小豆腐护在身后,目光冷冷的在来人身上扫过,这些人个个身着盔甲,显然是官府的人,只是以服装来看并不似南陵的风格,应该是南疆宫中的人,不知为何,晚上忽然闯了进来,非得自己几人说出将他们公主藏在哪了。
“还敢狡辩!”那领头之人气急,“我们早已经接到了线报,这些天公主就和你们在一起,你们是不是对她不利了?”
说话之间,已经动起手来,手中的长鞭,直接朝玄泰抽了过去。
然而鞭影未逼近他们三米,只见一道流泄的金光闪过,为首的人只一股力量直震到自己手上来,震自己的虎口生疼,坚韧的黑鞭被切割几截掉落在地上,当下怒极,冷喝道,“是谁?”
“呜呜,公子——”
看着从门口走进来的三人,小豆腐激动地恨不得飞过去,公子你可终于回来了呀!
“发生了何事?”百里流清神情淡淡的问道。
慕白皱眉道,“公子,他们硬说我们私藏了他们南疆的公主。”
百里流清似笑非笑的看向景澈,容华的底细景澈虽然没说,但是自己也猜到定然不凡,既然会巫蛊之术,那必定与皇室有关,不想竟还是南疆的公主。
后者却侧着身子尽量往后站,顺带不忘拿扇子遮着脸,似乎在躲着什么。
那为首之人,只见门口进来三个人,先是被那面色淡漠的白衣少年震了震,自己这黑鞭恐怕就是他弄断的,但是自己却连他如何出手的也没有看见,必定是个不好惹的主,但是事关公主安危,自己也不敢马虎,若是公主出了什么差错,自己这些人的脑袋也都甭想要了。
第二眼就落在了景澈身上,这用扇子半遮着脸的人,怎么看怎么熟悉啊……
于是让周围的人都闪开,朝景澈走去,看着他越来越近,景澈心里那叫一个紧张啊,眼瞅着躲不过去了,他直接将扇子合了起来,也不躲了,落落大大的站在百里流清身边,对来人道,“图鲁将军,别来无恙啊!”
那为首的在看见他相貌的那一刻,悬着的心总算是落下来了,面上涌起了惊喜之色,大声叫道,“驸马,是你——”
驸、马
两个字简直犹如平地一声惊雷,将众人雷的外焦里嫩,玄泰慕白都是一脸的怪异的神色。
景澈心中暗暗叫苦,偷眼瞧了眼百里流清,只见少年依旧是那么一副淡漠的样子,似乎并没有因着这两个字起什么波澜。
“原来公主是和驸马在一起啊!那属下就放心!”图鲁似乎还嫌火烧的不够旺,喋喋不休的问道,“驸马可知道公主此刻在哪?怎么你们回来也不给宫里送个信,让我们去迎接下你们。”
“谁是你们驸马啊!”景澈急于澄清,脸色自然也不怎么好。
图鲁一脸的不理解,“驸马这是什么话,咱们公主千里迢迢跑出去不就是为了寻你么,就算你俩吵架了也不能不认这个身份啊!”
景澈简直被他这话逗乐了,容华千里迢迢的跑出去哪里是找他,跑出去玩还差不多!不过当下要紧的是不让百里流清误会。
“反正我不是你们的驸马,容华也不在这里。”
“是吗?可是我们接到的线报可是公主跟你们在一起。”图鲁将军面色涌起了一抹歉意,“若是此刻驸马执意不肯说出公主的下落,恐怕你们都得随我去王宫一趟!”
“你大胆!”景澈面色冷了一分。
“驸马,请不要让小的为难,若是找不到,小的无法交差啊。”
“我若不去呢?”景澈冷眉一挑。
“那就得罪了!”方才的歉意一收,图鲁将军面色也冷了下来,伸手一招,周围的侍卫顿时“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