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少年明明赢了比赛却不肯收下那两炳剑也让人捉摸不透,就算是不识货的外行人也能一眼看出那炳剑的不凡,不想要,卖了,也绝对能卖出个好价钱啊!
面色俏丽的少女亦站在人群之中,目光怔怔看着那两道人影进屋,脸上也随之涌起了一丝复杂。
屋内异常简朴,不过一张桌子,和一个巨大的铸造炉,剩下的就是书了。
很多书,整整齐齐的堆满了半个屋子,也多出了几分拥挤,看起来没有那么空了。
因着下雪的缘故,室内不但冷,还有些Yin暗。
红衣老者似乎是习惯了这环境,将木盘放在桌子上,沙哑着声音道,“随便坐吧,不好意思,我这也没什么好招待各位的。”
景澈目光在周围打量一圈,拉着流清坐了下来。
老者给他们砌了一壶茶,几个木杯。
景澈拿起茶壶先给流清倒了一杯,递到流清手中,宠溺的看着他,柔声道,“暖暖手,怪冷的。”
百里流清没有理他,也不知是不是还在生气,反正是没拒绝他的好意,而景澈的这个动作也落入了红衣老者的眼中,眼中闪过了一道奇异的光芒。
他对流清的温柔和宠溺总是不经意就能让人感觉到,极其自然,仿佛天生就是这样。
“这茶好香啊……”东鹿撮了一口立刻赞叹道。
“南疆的雪尖。”景澈只是闻了闻,便知晓,对于这老者身份有些疑惑,据他有知,这雪尖乃是皇宫的贡品,连他也是上次去了皇宫才喝到的,想不到这老者家里竟然有。
“你们喜欢的话,我就都送予你们。”看东鹿一副垂涎欲滴的样子,老者忽然开口。
“这……这多不好意思啊。”东鹿一愣,他还真没想到,自己只是随后一句,这老者竟然这么大方。
“没什么。”老者淡淡道,“我以后也用不着了。”
“啊?为什么?”东鹿纳闷道。
老者面色平静,“我大限将至。”
这话说的差点让东鹿将一口茶全部喷出来,结结巴巴的道,“老人家说笑了吧,我看你可还是如日中天呢!”东鹿说的倒是实话,这年岁虽然大了,但是怎么看身体还是十分结实的。
老者没有回应他,气氛忽然悲伤起来,也沉默了下来。
景澈“咳“了一声,打破这个气氛问道,“在下有个疑问想请教前辈。”
“说吧。”
“晚辈想知道前辈是不是一早就知道,这上面所放置的是何物?”从他接过流清手中那张纸的时候,景澈便发现眼前这红衣老者仿佛早就知道是什么东西一般,而听之前那人所言,上面到底放置的是什么不过人云亦云。
只有昔日的城主才知道,而昔日的城主早在通云阶建成之日就失踪了,不免让人觉得有些矛盾。
“是。我知道。”红衣老者并没有忌讳什么,他将怀中的纸张取出来,在手中摊开,整幅画便印入了众人眼中,指腹摩擦在那两行红色的小楷上,忽然抬头,轻轻开口,“当年就是我将这幅画放在通云阶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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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 剑魂
“是你?”景澈皱起了眉,心中也渐渐明白为何之前在通云阶上,自己会觉得画像熟悉了,那种熟悉并单单是因为相貌,更是因为神似。
“老人家,是你的话,为何你回来了这云城守候在通云阶庞,却无人认出来你呢?”东鹿亦十分疑惑。
相对于他们的疑问,百里流清却一言未发,只是静静的捧着手中茶杯,仿佛在从中汲取温暖。
老者目光依旧平静,他暂且没有回答东鹿的问题,看着雪衣少年开口,“公子到底为何不收此剑。”
“这剑耗费前辈十年心血,更有前辈的心魂在其中,晚辈不能收。”百里流清给出了一个解释。
在第一眼看见那两炳的剑的时候,他便知道,这剑上有灵,必定是凝结了铸剑之人的所有的感情和心血。
他也很清楚老者的不舍,铸剑之人往往都是爱剑如命的,拿了剑就跟取了他们的命一样,更何况,这两炳绝对不是普通的宝剑。
老者看了他半晌,目光渐渐悠长,忽然叹息了一声,“你们既然能将这画取下来还给我,也算是一种缘分,我就给你们讲一个故事,你在决定到底收不收。”
三人便都沉默下来,专心的喝茶,听老者说起了一个凄美的爱情故事。
故事的大概与前人所说相差不远,后续部分却有老者亲口说出来……
“年少气盛,得知她擅自对我下了情蛊,我怎么肯原谅她,完全听不进她的半句解释,只是我还记得那日我离开时她的表情……”
老者再度回忆起来那段往事的时候,脸皮依旧是剧烈的抖动了一下,神情十分痛苦,“我离开这里后,在江湖各地游走,心中却始终放不下她,那日离开,她哀伤欲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