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已经有一个黑魔标记了吗?”
“那不一样,”想到这儿,德拉科内心有些甜蜜,“这是我独有的。”
身前传来“咔擦”一声,纳西莎重重地盖上盖子,放到一边。
“妈妈?”
“这就是你的选择,德拉科?”
他仰起头看着她,纳西莎立在床边,苍白的手握着床柱,能看见清晰的青筋。德拉科这才注意到她今天的口红格外浓,即使上了妆,脸色也不太好看,额角已经出现了几根白发。
“我会做好的,妈妈,”他张了张口,忽然失去了语言能力,心像被一根线吊住了,一扯就痛,“我不会让你们担心的,主人——”
“我们还没有到这个地步,德拉科。”纳西莎生硬地打断了他,“我和卢修斯,都没有到需要你的牺牲来换取前程的地步,我们不希望你这么做。告诉我,你真的愿意这样吗?是不是主人强迫你,德拉科?”
“他没有强迫我,妈妈。”德拉科说道,“而且,他现在在你后面。”
纳西莎猛地回过头,正好对上了伏地魔的脸。他静静地靠在门边,不知已经来了多久。她挺直了身子,面无表情地对他点了点头,侧身踏了出去。
Symphonic Poetry
伏地魔在门口站了几秒,慢慢走进来,在床边坐下。他拾起纳西莎落下的药膏,看了一眼,问道:“她涂好了吗?”
“涂好了。”
“后面也涂了?”
“汤姆!”
“把内裤脱了。”他说道。德拉科涨红了脸,但还是不情不愿地褪下身上最后的布料,拘谨地缩成一团。伏地魔沾了点膏药,让他张开腿,毫不客气地探了进去,缓慢地律动着。德拉科靠在他身上低低地呻yin,单手抱住了他的脖子。
他们甜蜜地亲吻了一会儿,伏地魔上瘾了似的不停地抚摸着那朵细嫩的玫瑰,把德拉科刺激得低喘连连。简单结束后,他替他披上那件代表食死徒身份的黑袍,德拉科特地跑到镜子前照了一圈——昨天他就发现了,这房间的墙上挂着一面落地镜,不用说也知道是为谁准备的。
“非常合适。”伏地魔走到他背后,望着镜子中挺拔的男孩。
中午,他们在房间里解决了午餐。伏地魔递给了德拉科一张《预言家日报》,报纸头条便是巨大的“邓布利多遭暗杀身亡,哈利·波特指证是斯内普所为”。下面附了一张图,拍摄的是清晨的霍格沃茨,不少学生呆呆地坐在礼堂里,不知所措。
“他们打算在霍格沃茨下葬邓布利多,”伏地魔说道,“一代传奇的落幕……到时候一定是一场盛会……”
德拉科皱着眉往下读,他不知为何想到了哈利。昨天斯内普杀死邓布利多的时候,他肯定在场,所以才会追上来……这可能是他们的最后一面……不,别想了。他说得对,他们只能这样了。
“你会去捣乱吗?”他问道。
“没这个必要。”伏地魔抽回报纸,亲了亲他的脸颊。
邓布利多的葬礼在一个星期后举行,德拉科自然没有去。他在报纸上看了报导,都是些漂亮的空话,没有一句有用的,这让他感到十分无趣,仿佛一个人的人生就这样落下了帷幕——一场盛大的葬礼,一堆歌颂的赞词,短短的几百字概括了一百多年的故事。撰稿者只留下了丰功伟绩,将那些占据生命大部分时光的迷茫、徘徊和痛苦都轻而易举地抛弃,于是它们便成了无主的孤儿,游荡在lun敦灰色的岁月里。
下午的时候,客厅里忽然响起了一阵喧闹声,把正在午睡的德拉科吵得头疼。他揉着眼睛下床,趿拉着拖鞋走到一楼,正好看见埃弗里和罗尔正押着一个熟悉的男巫往地牢走去。德拉科眨了眨眼,他一眼就认出那是奥利凡德。
“不,求求你们……”奥利凡德哀求着,“你们肯定还记得,你们都在我这里买过魔杖……”
“闭嘴,老头!”
“求求你们……”
“他怎么了?”德拉科问道。站在旁边看热闹的一位男巫扫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埃弗里和罗尔仿佛没听见似的拖着奥利凡德往地牢走,德拉科几步追了上去。
“哦,马尔福!”奥利凡德扭过头,像看见了救星似的迫切地说道,把手伸向他,他的掌心沾满了不知从哪儿蹭上的灰,德拉科嫌恶地后退了一步,“我记得你的魔杖,十英寸,山楂木,独角兽毛……它非常好用,是不是?”
德拉科承认,在这个时候讨论魔杖给他的感觉并不那么好。他没有回答,只是看向站在一边的埃弗里,他已经很不耐烦了,眼神有些凶狠。
“这是怎么回事?”
“别多管闲事,马尔福。”埃弗里冷冷地说道,他似乎并不想开口,但在看了德拉科一眼后,还是极不情愿地解释了一句,“这是主人的任务,别问为什么。”
“主人?——怎么——”
“别和他废话了,快一点!”罗尔骂骂咧咧地给奥利凡德施了一个静音咒,粗暴地将他拖进了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