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累了,应该好好休息。”他低柔地说道。
德拉科望着他,他几乎无法喘息了。
伏地魔说到做到,接下来的几天都没有碰他。他没有再让他出去,每天都把日记本放在房间里,似乎相信他绝对不会离开——的确如此,德拉科想,有里德尔寸步不离的监视,他什么也不能做。
他每天都在慢慢衰竭。在德拉科的追问下,里德尔终于漫不经心地告诉他,他的身体出现了一些问题,如果不补充魔力,很有可能会魂飞魄散。
“不过不用担心,我们不会放弃你。”他说道。这句话在德拉科听来虚伪又刺耳。
“哦,你又是站在什么角度来说这句话?”他尖刻地指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最近在商量什么,以前你们说话有用过蛇佬腔吗?”
“你觉得我们在讨论什么?”
“讨论怎么最后利用我一把,再把我抛弃,”德拉科的嘴角微翘,有些讽刺,“如果我是你,我就会这么做。”
说出这句话的代价便是被按着指jian到了高chao,这是他们这几天采取的新的对待方式。德拉科的身体需要汲取大量的魔力才能完全恢复,但如果只是维持现状,只需要隔一定时间提供少量养料就能让他活下去。当然,仅仅是活下去而已,每天有将近一半的时间德拉科都饥饿难忍,难受得四处抓挠,几乎把自己的皮剥下一层。里德尔会陪他说话,给他带三餐,偶尔在他无法忍耐的时候为他稍微解解馋,但他不会做更多了。德拉科一开始寄期待他能帮助自己,但在对方多次巧妙地避开话题后,他终于明白他和伏地魔是一丘之貉,彻底放弃了希望。
痛苦无法习惯,一天比一天变得更深。德拉科的脾气越来越差,他能做的只是在屋子里烦躁地等待伏地魔回来,稍微填饱他的胃。他整天发脾气,大吵大闹,鸡蛋里挑骨头,有时候里德尔不理他,有时候他会将他绑起来,冷酷地等他冷静下来。
伏地魔变得越来越忙,每天早出晚归,时常半夜都不回来。德拉科渴望得睡不着,翻来覆去地打滚,暴躁得砸了半间屋子。他嘶吼着,用绳子绑住自己使劲摩擦,找大小合适的物体填入,什么办法都试过了,可无论如何都无法解除这种蚀骨的痛和痒。最后他只能放下骄傲,趴在里德尔脚下恳求他。他以前见过不少食死徒跪下来吻伏地魔的袍角,那时候他还觉得这种行为非常可笑,却没想到自己很快也沦落到了这种地步。
但德拉科必须承认,在死亡的威胁和本能之下所谓的尊严一点用也没有,只能让他更加痛苦。当所有的骂词都用光,而那两人却丝毫不受影响时,德拉科深感挫败,一股气卡在胸口上不去也下不来。
胃又蠕动起来,他的每一滴血ye里都流着渴望,尤其在寂静的夜晚,所有的灵魂都无可避免地审视自身的时刻。他咬着牙,浑身发抖,其实他很清楚该怎么讨好他们,甚至能轻易地做到……但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德拉科辗转反侧,在角落里折腾自己,可毫无用处。他还是受不了跪下来恳求,也不想去吻他们的袍子。他恨透了里德尔,当他把自己挠得鲜血淋漓时,后者轻松地修复了他的伤口,连一点自残的快慰也不留给他。他从不强迫他做什么,只是看着他在水深火热中挣扎,施舍般地给一点安慰。
他们想做什么?当德拉科濒临崩溃时,他这样想,他们到底想怎么样?他被折磨成这副模样,这都是谁的错?……他还记得他们第一次做爱的那一天,他从那个男人眼底看到了化不去的Yin霾。有时候德拉科会猜测,也许就是因为他的背叛,他才将他记了这么多年。
哦,那现在他该高兴了。他终于捏住了一个把柄,能对他下手了……他不需要他了,只把他当成一个可怜的玩物,这就是他所希望的……
他的嗓子哑了,骨头被一日一日地泡软了、磨烂了,再也撑不起来了。他像一条垂死挣扎的鱼,在沙地上翻滚着,终于坚持不下去了。
“其实你有更好的选择。”里德尔曾经这样说道,那时德拉科正粗鲁地蹭着床柱,没有理他。
现在他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了。其实他很早就学会了服从,德拉科茫然地想。服从吧,服从有什么不好?反抗的人总是撞得满头包。
不,别这样……别这样……
闭嘴,他这样命令自己脑子里的那个声音,我现在不需要尊严,它除了痛苦什么也没带给我。
于是这天伏地魔晚上回来的时候,德拉科已经坐在床上等候多时。他脱光了衣服,直勾勾地盯着他,灰蓝色的眼睛像一匹狼。
男人在床边坐下时,他主动缠上了他,双手灵活地解着他的袍子,嘴唇沿着脖子一路吻到胸膛。月光寒冷,在皮肤上落下深蓝的伤疤。他故意吻得很用力,给伤疤添上了Yin影。吻到小腹时德拉科抬起头看了他一眼,伏地魔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平静地望着他,一手搭着他的后脑勺。
他知道这表示他默许了,于是继续往下,褪下了他的裤子。他隔着布料细细舔弄,弄得那儿鼓起了一团,顶住了他的牙齿。他正准备含住时,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