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不要脸了。”Zimraphel疯狂地摇头。
“不要脸?Ilúvatar不是也造了男女,让他们做这种事生育后代吗?”Pharaz?n反呛。他从木箱里拿出一根长度足有男人食指,但粗细仅有婴儿小指的包裹纯金的木棒,捏在指间。“唔,差不多了。”拇指摩擦着shi润的gui头,沾染上不少前ye。停下套弄,转而用手指夹紧尖端,让这根木棒对准尿道孔,缓慢插入。它的捅进,在Yinjing外壁显出轮廓。
Sauron的肌rou明显地绷紧,显示出对侵犯的不适。即使Pharaz?n竭尽可能地小心,扩张的尿道口仍然渗出一些血丝。
“不会总是这样的。”Númenor国王安慰,“你会很快适应这种刺激。”用力将小棒顶到最深,接着转动小棒末端的雕花凸起,让这根贯穿尿道的木棒在里面旋动。木棒挤压着Yinjing,碾磨出更多的ye体,张开的尿道口泛出鲜红的色泽。强烈的刺激终于让Sauron叫出声来,翘拔的Yinjing不停地在胯间摇晃。
“只有顺从的马,才能获得主人更好的对待。”Pharaz?n骄傲地宣布,眼睛里闪动着恶意的火花,“尥蹶子的马,只配挨皮鞭。”他从箱子里挑出马鞭,轻轻抽打着国师光滑的后背和tun部。
他以为我还是当初那个懵懂无知的女孩,毫无主见。Zimraphel闭上眼睛,泪水盈出眼眶。这就是我这自以为是的丈夫对我的理解么?“我为这样的马而悲叹。”王后平静地言道,“你可以问问他,是否喜欢这般对待?”
错愕的表情凝固在了Pharaz?n的脸上。
“你喜欢吗?我的仆人。”Númenor国王傲慢地问道。Sauron点点头,双眼紧盯着Zimraphel。那是种胜利者的愉悦,而非情欲的刺激。“要继续吗?”Pharaz?n复问,回答仍然是点头。
他才是赢家。Zimraphel露出苦涩的微笑,更多的泪水滑落脸庞。
于是,Pharaz?n拿来一支红烛,斜过烛台将融化的蜡滴落在插了木棒的尿道口上,直到完全封堵住小孔。“舒服吗?”他揉捏着Yinjing,让小棒更深地搅动。
“是的,我的陛下,这感觉好棒。”Sauron喘息着回答,似乎被情欲占满,但那双金黄的蛇目里却一点笑意也无。“我真不明白,什么样的女人会拒绝并违抗这样体贴的丈夫。是不是在婚前做了什么不好的事,觉得心中有愧。”
“住口!你这jian贼。”Zimraphel泪流满面,大口地喘气。Pharaz?n的形象在她眼中逐渐扭曲,变成可怕Yin沉的黑影。你竟然把这事也告诉了他,唆使一个外人来羞辱我。只怪我瞎了眼,轻信你能放过一切。Míriel呀,Míriel,这世上没有比你更加愚蠢的女子,竟然相信恶狼能放过口中的羊羔。选择妥协,是你一生最大的失误。
“好了,趴下,我的马儿。”Pharaz?n的声音依旧在刺激她麻木的神经。透过泪水迷离的双眼,Zimraphel看见Sauron四肢着地,趴在了地上,高高抬起的后xue正对着自己的丈夫。他被插入木棒的Yinjing笔直地挺立在下腹,gui头上镶嵌着Jing致的雕花,上面的环扣连缀着夹住ru首的细链,随着动作在身下摇摆。
胃部不自然地收缩,阵阵酸气涌上咽喉,却无物可吐。面前两人的表演仍在继续,Pharaz?n用沾了ye体的手指翻搅摩擦着Sauron的肛门,一点点地将其撑开,粉色的xue口收缩着,吐出颜色鲜艳、泛着光泽的肠rou。
真是无耻!Palantir的女儿扭动着肩膀,不顾绳索在上面摩擦出道道红印。
“要做马儿,还缺一条马尾巴。”Númenor国王拿起木箱中的最后一件皮具——它的一面带有一条鬃毛制成的马尾,颜色与Sauron的头发相同。另一面则是一根凸起的木质Yinjing,长度超过成年男子的手掌。他把这东西如同刚才插入尿道的木棒一样,一点点地插进扩张开的肛门,旋转,顶入,再旋转,再顶入,一直没到皮具紧贴tun线才停止。连接其上的三根阔带分别围在腰际和大腿两侧,这样一来,即便是剧烈运动,马尾和塞入后xue的棍状物也不可能掉出,只会摆动着,让紧缩的肠道扩张松弛。
“你的样子真美。”Pharaz?n弯下腰,对他的国师说道,“一匹完美的小马,正是我需要的坐骑。驭,还缺一样东西。”他走过去,打开Zimraphel放在梳妆台上的珍宝匣,取出属于Númenor王后的冠冕,戴在Sauron头上。
“来,我们让尥蹶子的马看看什么是顺从。”Númenor国王拉起Sauron项圈上的锁链,绕着床铺缓慢爬行,每走一步,后xue上的尾巴和垂挂在下腹的Yinjing就会左右摆动。“Míriel,这是你最后后悔的机会。”Pharaz?n冰冷地质问。
“谢谢了,弄脏的东西,我不会稀罕。”
“贱货!或许我该让你打扮成这样,绕着宫殿奔跑一圈。”Pharaz?n愤怒地甩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