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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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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判对象,这种恶心的背信行为只有古老的黑暗大敌才做的出来!”

    “和敌人讲信用?Amandil,我没听错吧?”Mittalmar总督眯起眼睛,伸长脖子,一丝若有若无的冷笑出现在眼角,“怪不到所有人都说你是傻瓜呢。你的确是,敌我都分不清,到处乱施怜悯。”

    “这是信义!”Amandil强调,身影颤抖,“信义一旦失去就不会再回来。到时候所有人都会指责Númenor和我们的国王是出尔反尔,毫无信用。”

    “我不需要信义,Amandil。”Pharaz?n开口,语锋如同冰河开裂一般尖锐,“就像我不需要Valar的教导一样!”

    “陛下,你不能……”

    “安静,我不想听见你再说什么。”

    一瞬间,得意这种情绪在Agoripa体内猛烈地爆燃起来,穿透皮肤和血肉洋溢在他的脸上,令他周身似乎要放出光辉。

    “陛下,谈判的人选我想好了,就让我的小儿子去吧。他此前一直都呆在海运部门,接触的人很多,对中土各族的语言和习俗都比较了解。”

    “准!”Pharaz?n宣布。

    翌日,Agoripa总督最年少的孩子就出发了,陪他一同前往的还有海军元帅Vagnash的副官以及Umbar领主Deades?n。“祝你们此行顺利。”Pharaz?n按照惯例为远行者祈祷,祈祷他们一帆风顺。

    Romenna(罗门那)港的风有些大,天空中云絮如同瓦片一样层层密布,像极了巨龙的鳞甲。阳光从云层的缝隙中透出来,如同喷出罅隙的地火,洒满远处的海面,将Tor-Uinen(托尔-乌妮,一座小岛)附近的海水染成瑰丽的金红。当Agoripa的妻子Azebina(阿泽比娜)将Ololaire(欧洛莱瑞)编成的花环套在船头的时候,船帆缓慢拉开,在海风的吹拂下鼓胀起来,如同母牛丰满的乳房。大船缓缓移动,使出港口。

    之后的等待变得焦急而难熬。Pharaz?n每天都在守候从中土飞来的信鸦——一种经过专门饲养,体型硕大的渡鸦,可以飞行遥远的距离——它们和栖息在王宫上方的那些家伙是好朋友,经常在夜深人静时盘踞在塔楼顶端发出巨大的喧嚣。

    天气逐渐变得严寒,而后又温暖起来。五个月后,当王宫广场上那棵精灵白树吐露新芽,长出一个个花苞的时候,信鸦从中土带来了消息。

    同样是非常简短的一句话:

    事态进展的非常有利。叛乱者首领皆以伏法,总共四十一名。现在他们成了乌鸦和野狗的食粮。不久之后当得胜回返。

    Pharaz?n感到非常愉悦,当晚他临幸了漂亮的Genever(吉妮维)以示庆祝。这女孩的表现同样叫他惊喜,几乎令他找回了当初俘获Sauron最初几天时那种极度亢奋的心情。但是睡着后,屋顶的乌鸦却叫得格外响亮,呜哇呜哇呜哇呜哇呜哇呜哇呜哇呜哇呜哇呜哇……声音凄厉而悲凉。

    “你好啊,Númenor国王。”恍惚中,有个声音在叫他,清晰,悠远,如同落入深潭的雨滴,在不见五指的黑暗中激起层层涟漪。

    “你是谁?”一丝恐惧感包围了Pharaz?n,令他极度不悦。他讨厌这种恐惧带来的呕吐感,很久以前他在面对父亲的时候有过这种感觉,在谋反篡位的前夜也有过这种感觉。说不上痛苦,但就是有样东西缓慢地在脏腑中爬动,叫人难以集中精神,无法冷静思考。

    “我是引路者,引导命运的人。”那个身影起先是一团发着微光的雾,比最透明的纱还要轻薄。接着,它们缓慢地旋转,就像满月时围着月亮打转的云絮,拉长、变形、伸出四肢。这团小小的,发光的东西变成了一个少年的模样。然而他的脸,叫Pharaz?n更为不安。那是Agoripa小儿子的脸,又有点像死去的Griinor的脸,只是他的眼睛,是两个漆黑的大洞,像腐烂的骷髅的眼窝。“欺骗者会付出代价,他因为你而死去。”

    “等等,你说什么?”Pharaz?n试图冲上前去,然而他就像被什么黏在了原地,亦或者空间能够自行移动——他和引路者之间始终保持着两臂的距离,不多一分,也不少一分。

    “结束了。”引路者笑起来,随着他的笑容,腐烂的斑点开始从眼窝扩散至整个身体。皮肉慢慢泛出恶心的绿色,一条条地脱落。那张逐渐露出牙齿的嘴巴仍旧噏动出几个词语,“不要质疑命运,它始终存在于你的身边。”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Pharaz?n惊叫着醒来,然而身边只有熟睡女孩发出的轻微鼾声。“喂,醒醒!”他奋力摇醒她,“你听见什么了没有?”

    “陛下,您说什么呀。”Genever困极了,只是翻了个身又沉入梦乡。

    这是什么回事?Pharaz?n确信自己再也无法入睡,起身下床,推开通向平台的门。春天的夜风已经不像数月前那样刺骨,但依然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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