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harazon感到一丝轻松,很快他就能知道Sauron是不是在演戏给他看,还是从心底表示出臣服。只要试出实情,他就能名正言顺地请走Amandil了。
一个猥琐的影子缓慢地挪出黑暗,抖动的火光照亮了他弯曲佝偻的背。“陛下,您有什么吩咐?”
“真有如此奇效?”Pharazon并非出于疑惑,而是要保证万无一失。
“我刚才喝过了。”Pharazon伸手推开她靠过来的身体,“Enlikash说了,这东西不能多,喝多了会死人的。”
看看这药在她身上会有什么效果。Pharazon邪恶地想,看看在这宫里,有多少人被她睡过。还有,她会不会都说到点子上去。
“啊?不。”红发的女人强行站立起来,又被自己裙子的下摆绊住摔倒了,“陛下不是说了喜欢Nalétar的吗?还是F?nipa那贱货……”
Pharazon挑起嘴角,露出一个讥讽的表情。“会的,很快就会起效。”
“陛下不信,可以找人来试试。不过不能多,多了会出人命。”
“我……”Nalétar的眼睛突然睁得很大,像个木偶那样站起来,缓慢地朝走廊踱步。卫兵跟在她身后,以备不时之需。果然还没到门边,她又摔了一次,
时间的步子慢慢从傍晚走到入夜,Nalétar坐在位置上摇摇晃晃,目光游离。“这是什么东西,陛下?晕乎乎的。”
“男人?男人?啊……好多的,我记不太清楚了,似乎他们每个都……哦,黑皮歌手没有,那种恶心的货色我怎么能容忍他抱着我?就算是Enlikash也比他好。那些看不上我的,自认为像精灵一样矜持的我才不稀罕呢。只要陛下……陛下爱着我就行了。”她一边说,一边沉静在自己的美梦中,“我自认做不了女王,但是陛下那里……”她发出了可怕的咂嘴声,叫Pharazon直皱眉。
“陛下您不也来一点吗?”她把酒杯凑近嘴唇,抿了一口,“味道真不错。”
“啊?”Nalétar有些抗拒这个问题,但是药物的效力麻痹了她的神经,“她是被国王处死的,原因是买毒药致死人命,但是更深层的原因是……是……是灭口。”
“哦,什么药这么厉害?”Nalétar咬着嘴唇,“我倒想试试效果。好的话,我会亲自向他讨要的。”
“最有效的药,能让人说真话的药。”
“住嘴!F?nipa的脑袋再过两天就搬家了。”Pharazon冷冰冰地命令道,“你可以走了。”
Enlikash的速度非常快,晚餐的时候,他就送来了药剂——盛在一个精致小瓶里的透明液体,在烛光下微微泛着红色,漂亮得像是新鲜玫瑰花的汁液。“只需一滴,悄悄地放在水,酒,或者汤里,不出半个小时就可以看出效果。”
“什么?”女人头垂在胸前摇晃,看得出来她在努力改变这种状态。
“是啊,今天觉得无聊,想请你来陪着喝一杯。”Pharazon晃了晃手里的小瓶,“这可是最好的春药,Enlikash刚配的,想不想来一点?”
“知道,你退下吧。”Pharazon把小瓶夹在手指间,欣赏着光穿过它时折射出的那种略带迷离的美丽,“去把Nalétar叫来。”
男仆鞠了一躬,转身离开。
“我需要一剂药,一剂可以使人思绪混乱,吐露实言的药。”Pharazon睁开眼睛,凝视着火焰在墙壁上投下的狰狞身影。
“Nalétar女士喝醉了,你送她回去。”
该让她醒醒了。Númenor国王猛击一掌,立刻有个卫兵从门外跨步进来。“陛下,有何吩咐?”
“没事的,就算是毒药我也喝。”Nalétar笑得更欢了。她看着Pharazon把药水滴了一点在酒杯里,接着倒满酒,摇了摇。
“Enlikash(恩里卡什),出来。”
Nalétar来得很快,而且是非常认真地打扮了一番才来。她的头发学着东方的样式盘成了一个高髻,上面插着梳子,缠绕着珍珠,也是东方的样式。一身珍珠色的长裙让她线条突出,腰肢柔美,却又有了一种违和感,活像是把一个矮人塞进了精灵的礼服里。“陛下,又想起我来啦?”这女人笑容洋溢。
“我问你,你母亲是因为什么事才死的?”
该学会感恩,否则天谴和灾祸就会找上门来。什么应该给予Middle-earth帮助,这样才能获取别人的尊敬和爱戴。简直就是笑话!你让他们日子过好了就会有力气回来对付你,真是亏他航了半辈子的海,见过大半Arda的市面,还不如一个东方来的巫师识趣。
Pharazon双眼垂向地面,这个问题他不打算再问下去。“我问你,这宫里有多少男人得过你的好处?”
“是的,陛下,一切随您所愿。”Enlikash深鞠一躬,重归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