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位夫人匆匆赶来,认出了是自家那酒鬼,但看到嘴唇发紫,立马便让人去报了官。
其中一位酒客姓孙,夫人壮的如莽汉,她一边哭泣,一边对着李家酒庄骂,“都是你们卖酒的,害的我没了夫君。”
另外几位夫人也跟着哭了起来,自家汉子喜欢喝酒,她们知晓,只是没想到会喝人命来。
虽然现在没有证据,但为什么不在其他店门口,偏偏在李家酒庄门口呢?
而且自己汉子失踪的那天,也说了要去李家酒庄喝酒。
孙夫人用袖子擦了一把眼泪,“掌柜的,你给我出来,是不是你们家酒有问题,我家夫君失踪之前,就是说来你们酒庄喝酒来着。”
其他几位夫人,也跟着哭喊,“这天杀的啊,我就说让他别出门了,他偏不信,临走还在说,李家酒庄的酒特别好喝,今日要去喝一杯。”
“我家这位还不是,呜呜——”
……
看热闹的人,也跟着你一言,我一语起来。
“我看了这事,估计同李家脱不了干系。”
“不一定,万一是有人故意陷害李家呢,谁知道尸体从哪里来的。”
“啧啧,一看你就不经常来这边,我就是那边米铺的,这几个人,天天都要来李家酒庄喝酒,十几前吧,便没瞧见人了,我还以为转性了,没想到是死了。”
“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了,这几位之前喜欢去窈遇喝酒来着,还说李家的酒,没有窈遇的味道好,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后来突然就不去窈遇了,改去李家酒庄了。”
……
李初尧见时机差不多,顺着接话:“我记得之前,谁家传出,说用罂粟做酒来着?我这脑子,记性不太好,不知道你们听说没?”
苏御同他对了眼神,附和道:“我听闻啊,罂粟这东西可好可坏,既可以作为中药使用,但也可能会上瘾或造成中毒。”
李初尧:“确实,罂粟的主要功效是敛肺、涩肠、止痛,但若是长期服用,恐怕就会一直想着用这个东西。”
众人听完两人的对话,好几个都惨白了脸。
“我记得之前好像就是说的李家酒庄的酒。”
“我当时还不以为意来着。”
苏御顺着接话,“你们也喝过?我就说,之前买了一次李家的酒来喝,全身不得劲似的,想要再来一口。”
那几人喝过好几次的人,看向地上的尸体,忍不住抓了抓喉咙,惊恐道:“你们说的,我都有,我不会要死了吧?”
“天啦,我也经常来喝,就跟他们说的一样,不喝酒浑身难受,我是不是上瘾了?会不会跟他们一样?”
……
一下子,人群恐慌起来,尤其是买过酒的人,这会儿悔的肠子都青了。
苏御和李初尧对视一眼,他们需要做的,就是将死引到李家身上,此后的事情,就不需要他们了。
李家酒庄,突然见被围了一个彻底,一些人已经忍不住上前,砸店铺了。
李初尧和苏御悄悄退出人群,在角落的地方,摘下脸上的面具。
掌柜见事态超出控制,立马差人去请李胜才。
等李胜才来的时候,店铺里的酒已经被砸的差不多了。
官差也来了,一群人将尸体送进衙门里,而这几个夫人,跪在地上一起状告李家酒庄。
官老爷没有办法,便让仵作去验尸,又差人架住李胜才,一起回了衙门。
这个热闹大伙儿都想去,连同陶老板陶夫人,都跟着去了,李初尧和苏御丝毫没有避嫌。
看到李胜才跪在地上,两人看的津津有味。
因为孙夫人等人,说明了是因为酒里面的罂粟问题,才导致自家夫君离世,于是仵作让人去取了李家酒庄的酒,又将尸体中的毒做了一个对比。
听到仵作说,确是李家的酒的问题,李胜才额头落下了冷汗。
他当然不能认罪,不然李家就完了!
于是李胜才撇开自己说:“还请大人明察,酒庄虽然是我李家的,但往酒里加罂粟,我确实不知情,不然给我十个胆子,也敢拿李家的声誉来赌。”
“定然是有人买通了管事,故意陷害我李家。还请大人还我李家的清白。”
李初尧猜到他会这般推脱,不过这件事,李胜才刚开始可能不知晓,但后来,应该发现了不对劲。
相对于暴利来说,几条人命,根本不算什么。
李家的人,一向冷心至此。
查案不能只听一方之词,即使孙夫人等人,控诉的厉害,官老爷也要去请管事来。
管事不仅负责酒庄,还负责产酒,官差去抓人的时候,这人正准备逃跑,于是被人抓来时候,身上的包袱也被官差扔在了地上,里面全部是银票。
李胜才先发制人,“方财,你怎么敢这么做,受何人指使,要害我李家!”
听到李胜才的声音,他恐惧朝人挪过去,“老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