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的情绪都藏在了心底,可某些人还不让我好过。
白木兮好奇地看着一动不动的我,“关切”地问道:“师姐,师姐,你怎么样了?需要我去请神族医老为你治疗吗?”顿了顿,又仿佛说错了什么:“都是我的错,师姐是魔族jian细,神族医老来了只会害师姐,怎么会救师姐呢?还是让我请我们白麒麟族的医老来为师姐看看吧!他们看在我的面子上,一定会大发慈悲地救师姐这个魔族jian细的。”话毕又十分天真地问道:“师父,师父,你说我说得对吗?”
我手脚不能动,也动不了,可也不能容许一只畜生在这里对着我满嘴喷粪,我蓦然睁开一双血红色的眸子,Yin森森地盯住白木兮,我额间的曼陀罗栩栩如生,仿佛一条曼陀罗蛇般,吐出剧毒的蛇信子狠狠地咬向她。
“啊”她眸子仿佛真的看见了一条妖艳的曼陀罗蛇,被吓得踉跄地倒地,浑身发抖,脸色惨白惨白的。
“木兮。”曹子归温柔地抱起她,发现她眼里隐隐又鲜血渗出,猛地瞪着我,我慢慢地闭上眼睛,本以为结冰的心不会再痛,谁知在他一个眼神下坚硬的冰有了一条条的裂缝,冰墙轰然塌陷。
“大雷,你让我太失望了。”
我听到他如此说,便睁开了眼睛,平淡无波的眸子如同一滩死水,我再也不能同平日那般对他笑了,我平静地道:“师父,你让我太失望了。”见到他抱着白木兮的手一顿,我不知道他对我是怜悯还是其他的感情,都不重要了,我闭上了眼睛,不言也不语。
今日之痛,我若是活着,他日定要百倍奉还。
曹子归、白木兮,你们等着!
我想报仇根本是天方夜谭,每次睁眼时看见八个悬浮在我头顶的小铃铛,幽幽的绿光照在我身上,心从麻木到悲哀,又到了地狱的边缘,时时刻刻都是难熬的,但最难熬的是,我不知道神族会如何处置我,杀了我吗?还是将我永生囚禁。
我又闭上了眼睛,闭上满眼的恨意与不甘心。
曹子归,为何你就是不肯相信我?我都那样求你了。
“花花,你疼吗?”
我慢慢地睁开眼睛,看着他,他的泪水倏然地落下:“花花,你一定很疼吧!我真是没用,我救不了你,我又食言了,我是神族最没用的太子。”手慢慢地碰到我冰冷的手指,很温暖。
“太子殿下,你别碰她。”白木枝拉开他的手,擦擦脸上的泪痕:“大雷的筋脉被挑了,她一定很疼,你不要碰她。”
闻言,土希的泪落得更凶了,伏在地上哀嚎地大哭:“花花,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花花,你要坚持,我一定会救你出去的。”
即使我的心被曹子归伤得遍体鳞伤,可我还是感觉到了温暖,我渴望出去,我渴望见到温暖的金乌和美丽的银兔,艰难地开口道:“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白木枝用小包袱里给我拿了张被子替我盖好,又给我上药,一边温柔地擦拭,一边哭:“大雷,我会很轻的,要是疼了,就喊出来。”
我挤出一抹微笑:“一点儿都不疼。”
他们当我只是安慰,两人又是一阵哭嚎,我只觉得我没白来一趟烛照书院,若是死了,也值了。
土希盯着白木枝为我包扎,用帕子为我擦拭汗水和鲜血:“白木兮真是太狠了,我本来觉得自己该对她留点儿情,我怎么这么傻?”敲敲自己的头,坚定地看着我:“花花,你放心,你很快就能出来了,我们知道白木兮找了个四海的女人来,还知道那个女人会植入魔气,其实普通的魔气是不可能植入的,而那个女人植入的魔气用自己的心头血养的,我们已经捉住了那个女人,而且得到了她养的魔气,我还把她的魔气植入了白木兮的手上了。”
我眸子迸溅出恨意:“那个女人是婵娟?”
“是啊,花花,你不用怕,你很快就能出来了。”
“既然捉住了那个女人,那就可以证明我的清白了。”
土希眸光闪烁,叹息道:“可惜让那个女人跑了,不然我也不会出此下策,只要白木兮体内也出现了魔气,那么我们就可以说是魔族的人搞的鬼,是魔族的人要对付廉归星君,所以找他的徒弟先下手。花花,到时,你一定可以出来的。”
我如瞎子即将能重见光明一般,对自由有着深深的渴望。
神族对我进行了判决,是一个穿着冰冷银色铠甲的神族将领告诉我的,他还给我拿了一碗红烧rou,放在牢笼里,对我道:“吃吧!过了今日,投个好胎,不要再帮着魔族害人了。”
我问他:“我害了谁吗?”
他侧着头想了想,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我又问他:“为何我没害人就要死?”
他的脸由始至终都是一个表情,许是像我这样冤死的人太多了,他怜悯不过来,淡淡地道:“反正你就吃饱些,好好生路吧!”
我的眼睛平淡无波,就静静地盯着六个铃铛,看久了,有一日再也看不到了,我居然有些舍不得,不知道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