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想不起来了。
她见我仍倔强不肯下跪,用脚在我膝盖踢了一脚,用手在我肩膀狠狠一按,尘土四溅,我的血染红了一片泥土。
她得意地扬起嘴角:“骨头还挺硬的,可惜了,没有我的剑硬。”锋利的剑尖抵在我的后颈,我背后一阵冰寒,头越发地痛,她到底是谁?
白木兮蹙眉:“婵娟上仙,你还是赶紧动手吧!我师父来了就麻烦了。”
我听到婵娟二字,目露诧异,眸子发出异样的光彩,头忽然就不痛了:“我认识你。”可是怎么也想不起在哪里见过她。
她目露惋惜:“我还想好好折磨你,让你尝尝我们四海的酷刑,可惜时间不够了,不过有更让人兴奋的。”从袖子取出一个黑色的蚌壳:“这是魔气,只要用我们四海的秘术植入你的体内,别说曹子归,就算是曲笙也不会发现。”又Yin恻恻地笑道:“而你王大雷就会完全成为一个魔族的jian细了。”
我后背越发寒冷,觉得四肢百骸都被冰寒的虫子在啃咬,挣扎着就要起身,身后的几个大汉按住我的肩膀,我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婵娟一步步朝我走来,我害怕地大吼:“你是四海的人,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害我?”
“哼!无冤无仇!”她慢慢地打开黑色的蚌壳,一丝黑色的有形气体慢慢地钻了出来,她用秘法控制有形气体往我眉心钻,我反抗不了,也不能挣扎,睁开了眼睛看着那张放大的脸,模模糊糊中记得穷奇说过,让我不要去四海!
为什么让我不要去?
是因为婵娟吗?
带着无数的疑问,我渐渐地失去了意识,当我又一次醒来的时候,我又回到了那个窄小的牢笼,天窗上还是挂着八个闪着绿光的铃铛,我动动手指头,铃铛闪着清脆的声音,我心里想逃,铃铛又发出刺耳的声音。
我慢慢地闭上了眸子,等着白木兮又来凌虐我,内心祈祷师父早一点儿到来。
白木兮很快就来了,我心心念念的师父也来了,我侧头看着师父,留下了彷徨无助的泪水:“师父,我是被冤枉的,他们冤枉我。”
他的眼睛满是心痛,却慢慢地闭上了,把头偏向一侧:“大雷,你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样子?”
我愣了一下,用手抚上我的脸,叮叮当当的响音想起,我的脸到底怎么了?
白木兮嘴角勾出一抹冷笑,“好心”地让人拿个铜镜给我照照,我看见镜中的自己,一头火红色的长发,赤红色的眼珠子,额见盛开着一朵妖娆的曼陀罗,身上有形的魔气若隐若现,悬浮在我的发丝上。
我猛地用手打掉了铜镜,咆哮道:“这不是我,不是。”连滚打爬地冲去师父面前,握住牢笼的蔓藤柱子,呐喊道:“师父,不是这样的,是他们陷害我的,他们在我身上植入了魔气,就在这里”指着我额间妖艳的曼陀罗:“我不是魔族jian细,我是被冤枉的。”
师父定定地看着我,眸子有道不明的情绪,白木兮温柔地拉着师父的袖子,嘲讽地看着我:“师父,师姐一定是十分喜欢魔主之子才会犯下此等大错,你就放过她吧!而且师姐也不知道魔气是不能植入的,一个人有心魔,才能出现魔气,出现魔气后便如此了,师姐也是为情所困啊!”
“你胡说,白木兮,你就是想霸占师父才会处心积虑地陷害我。”我看着师父,满含希翼地看着他:“师父,大雷是被冤枉的,师父你要相信我,我是被冤枉的。”
他的回答就是往后退了两步,这两步犹如上百根冰针扎在我心里,我的心拨凉拨凉的,又十分地痛,眼眶留下了几颗泪水。
“师父,我求求你相信我,我一直努力成为一个你喜欢的徒弟,我知道你喜欢我看书,我看,每次夜深人静的时候,我总是掐着我的大腿努力地看;我知道师父喜欢吃得少的徒弟,所以我没次只吃了个四分饱,就去抢黄小雷的食物;我知道师父不喜欢我招惹白木兮,即使我再恨她,也没有欺负她的念头;我知道师父不喜欢我出廉归星宫,所以我哪儿也不去,只在师父身边陪着你,我就想在师父身边呆一辈子,师父就是我这辈子最亲的人。”
师父把如玉的手伸到了牢笼里,替我擦拭晶莹的泪水:“大雷,师父……..”
“师父。”白木兮把师父拉走,温柔地注视着他,但又透着一股坚毅:“师父,你忘记了你的承诺了吗?你答应过神族。”嘴角勾起一个淡淡的讥笑:“若是师姐入魔,你就亲手解决了她。”
她的几句话顿时让我如坠冰潭,我难以置信地看着师父:“师父,你真是、要杀、我吗?我是被冤枉的。”
他用行动回答了我的问题,从虚空变出一把冰魄剑,这是一把沾过大凶血的神剑,剑身闪着淡淡的血红色妖艳的光芒。我本能地开始害怕,挪动着我的身体,在牢笼里一寸一寸地往后缩,八个铃铛闪着绿光,发出刺耳的声音,震得我耳膜生痛,我的大脑翻过了许多东西,我想记住什么,却什么也记不住。
猛地感觉身前十分地寒冷,一道红光闪过我的眼帘,我一声哀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