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其实也不可能,不说贾宝玉天生衔玉而生,就够引人注意的了,贾家原来好歹也算得上是京城的二流世家,宫中还有一个恩宠日盛的贵妃,更是值得朝臣们关注。
而后贾蔷横空出世,大家为了了解他,自然不免又将贾家现状翻来覆去的研究了一遍,自然对贾家的情况了如指掌,不过之前贾蔷未说,他们还不觉得有什么,但贾蔷将情况一说,他们便觉得贾宝玉实在是倒霉之极。
这接二连三的亲人去世,与那传说中的天煞孤星也仿佛了吧。
“这又如何,天生有异者总有与众不同之处,古之先贤天生不凡,然亲族残缺者不在少数,正如孟子所言,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体肤,这想必是上天给予他的考验,安知他日后造化如何?”
葛大人显然不死心,继续开口辩驳,贾蔷又是一笑,道:“葛大人的奏折若是两年前送至御前,或许还会行了不少的拥趸,只可惜葛大人现在才提出来,有些太迟了。”
“老臣一心为国,可不讲究迟与不迟!”
葛大人一副忠心为国的模样,这副正气凛然的模样可把庆安帝给恶心坏了,当年他刚刚继位的时候,这个老家伙便是用的这副模样一样一样的把他的提议全部辩驳回去,踩着他的名声,给自己换来了一个不畏强权的好名声。
因此他的脸色显而易见的黑了下来,张志峰自诩是皇帝座下的一条狗,不但忠心,而且对皇帝的心思拿捏的很到位,旁人都被贾强的自辩给吸引了过去,而他却从始至终都一直留意着皇帝的脸色变化,眼见着皇帝对于葛大人的发言,十分厌恶,他是清楚皇帝不喜葛大人的心思的,因此这时他便站了出来,冷笑一声道:“迟不迟的,原因何在,葛大人还不清楚吗?若是两年前,贾宝玉的舅舅,王子腾王公尚还在任上,贵妃娘娘玉体尚还安康,外有执掌过京城兵权的舅舅支持,内有身为贵妃的姐姐帮扶,他要是真有谋逆之心,倒也不是没有机会,那时候葛大人如果上了这份奏折,只怕朝堂上下都要掂量掂量,宁愿错杀一个,也不会放任危险自流。可偏偏如今王公已经去世,娘娘凤驾也已经仙去,贾宝玉的外家已经没落,父亲又是个不争气的,妹妹也已经被嫁到了海疆,虽是王妃之尊,但距离之远,绝不可能给他增添外力,如此一来,仅凭他自己那副疯疯癫癫的模样,他要如何行大事呢?不如葛大人来教教在在座的臣工们,要如何在这种情况下,逆势而上?”
葛大人被这话问得哑口无言,因为从史书的记载来,能够成就皇位的无不是天时地利人和皆要占全,要么出生于田野之间,却身逢乱世,方有崛起的机会。要么身居高位,又赶上皇帝昏庸无能,才能取而代之。
眼下这两种情况自然都不满足,更何况如果他肯定了,就意味着他承认了皇帝昏庸,他虽忠诚于太上皇,却也不敢在这种情况下触怒皇帝。
贾琏对着张志峰感激的笑了笑,才道:“葛大人如此笃定我那位叔叔有作乱的能力,是太过小看了陛下,小看了未来的储君,是说您别有心思?”
这话葛大人是万万不敢认的,他慌乱之下指着贾蔷的鼻子骂道:“你这黄口小儿,怎能如此恶语伤人,含血喷人!”
贾蔷略微无语,明明一开始,最先上折参他的是葛大人才对,他只是正当防卫好吗!
不等贾蔷吐槽,张志峰又是一声冷笑,毫不客气的道:“那依葛大人的意思,贾侍卫就该老老实实的认下罪名,老老实实的听凭陛下受jian人蒙蔽,处罚于他,否则只要他开口为自己辩驳,便是狡辩,便是逃脱罪责,而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就更是污蔑了,呵呵,葛大人,倚老卖老也不至于无耻到您这种程度吧!”
“你、你、你…”
“我如何?葛大人,这世上的老前辈可不都像您这样不讲理的,多的是愿意关爱后辈,主持正义之人,您资历老,是前辈,平常大家自然愿意尊敬您,可您老人家要是为老不尊的话,这也不能怨我们这些做后辈的不给您老人家留脸面了,毕竟我们可做不来污蔑无辜之人的事情。”
“你…为虎作伥!仗势欺人!你们…”
眼看着葛大人已经方寸大失,显然指望他已经没了可能,因此他身后的人也站了出来,拦下了他,没有任由他再说出什么丢脸的话,而是由他接棒,继续寻找贾蔷话里的漏洞:“不管如何,几年前贾家有人中邪,正是有方外高人用了通灵宝玉,方才救了他们,这事可做不得假吧。”
贾蔷点头,那人便又道:“既然如此,这通灵宝玉总算是有神异之处的,贾家的忠心不容置疑,然而这种宝物总该献给陛下,用以避嫌,这种事情想来并不难想到,还是说贾家从未想过?”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八点多,有个病号上完厕所突然昏迷,赶紧去医院送他做了个CT,右脑大面积出血,他原本就是左脑梗塞,右侧肢体偏瘫,现在又赶上脑出血,而且还有心脏病,又七十多了,根本不敢动手术,最重要的是他是五保户,无儿无女的,侄子侄女能把他送来住院已经算是很不错的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