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保证!”
“你……”对于这么一个没Cao守的家伙,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我动作顿时僵了,愤愤地道:“你说话不算数!”
“面对自己喜欢的人……你这样子很残酷啊,大用。”他眼睛微微眯着,乱没正经地笑,我嗤之以鼻:“喜欢的人?请问说这个‘喜欢’的是你还是由冰?”
他沉yin了一会儿,一本正经地道:“大概三七开吧!”
又当我是货!我做金刚怒目状。他用指甲在我颊上轻刮一记:“别这样看我,就你这眼神让我喜欢,连子游也比不上,看到你就好比看到一头小猪走直线夹头带脑撞下水潭似的,非常新鲜有趣!”
呸,说得好象只有“笨”是我唯一优点似的!
“不然你以为是什么?而且是赤裸裸的那种笨!”他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毫不留情地嘲笑,“那两个喜欢你的原因都很简单:他们所处的环境太复杂,而你,忠实于自己的笨,偏又笨得简单。象由冰那种生在名门正派、必须得把自己的黑暗面、把名门正派不需要的那所有一切、把我隐藏起来的人,面对这样的你,不受吸引才怪!”说着他的吻一点点落在我唇上:“别吃醋了,醋有什么好吃的?由冰不喜欢子游,你也不喜欢——”谁说的?!我正待反驳,被吻封唇,“你喜欢的根本就不是子游,只不过他和你是同类,同样对自己忠实,毫不掩饰欲望,偏他比你聪明得多,你才会被他吸引!”我被他吻得迷迷糊糊,不知今夕何夕。“别傻了,大用,再这么傻下去对谁有好处?春霄一刻值千金啊!来吧……”
果然是一匹……不可信任的大色狼!虽然接受他的服务满舒服,可是,可是……“就算我喜欢的不是子游,可我喜欢的……也不是你吧?就算……由冰喜欢我,可是……现在说‘喜欢我’的也不是由冰吧?就算我真的喜欢上了谁而自己不知道,可是……”他的搔扰让我没办法把话一气说完,分了好几截才把意思断断续续地表达完,“喜欢……不一定……等于爱吧?”
他所有的动作停顿了下来,微眯着眼盯着我不吱声。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稍稍平息了紊乱的气,脸上的热怎么也消不下来——不管了,尽量撑圆眼瞪他:“我的爱人是谁我会找,我不能要求我喜欢的人喜欢我,但也没理由只要有人对我说句‘喜欢’我就得把自己从头到脚欢天喜地地包给他!你……到底还是一个很狡猾的人啊!反正我打不过你,你做什么都行!但不管你做什么,我都是我——我就是我!”
用眼神来打仗……很累的啊,这样要耗到几时啊?我在心里叫苦,再撑下去可能眼皮会抽筋啊!这时他却“扑赫”一声低声笑了:“折腾了一晚上,你不累吗?”
对他,我充满警惕与敌意。
他挨着我侧躺在床上,随着这个动作衣衫敞得更大,裸露出健美的胸膛,月下说不出的性感魅惑,让我偷偷吞口唾沫。“睡吧!”他的手环住了我的腰,“今晚上陪我好不好?我困了……”
因为他的眼睛轻轻阖上了,我怎么猜也猜不出羊皮下那条狼长得啥样。
好吧,我确实累了……而且他实在要对我做什么的话,就算我醒着,恐怕也是无计可施的吧?
更深露重,那个坚实的胸膛偎着温暖异常。
我一点点儿地蹭过去,在那个温暖的怀中为自己找个舒服的位置。他压根儿连眼皮都没动。
与那张俊美的脸离得那么近,我不禁又咽了一大口唾沫:如果,是这样一位美人的话……呸!我在想什么?!
43
春眠不觉晓,除非乌鸦吵——我的好梦在震耳欲聋的尖叫声中碎成千片万片。
伸个懒腰打个呵欠,我没好气地斜眼,由冰在身衅惊恐万状地瞪着我,与我视线对接后一个冷战,忽然意识到什么似地手慌脚乱地紧紧扯着衣服围着自己,手颤篷篷地指着我:“你、你、你、你怎么会在这儿?!”
哈,恶人先告状,说起来我还想哭呢!我翻个白眼,掏掏耳朵,懒洋洋地应他:“你说呢?”
由冰脸上一热,嗫嚅半晌哼不出个屁。我没心情甩他,自顾自下床整装梳头。从铜镜中看到由冰楞楞地盯了我半天后,吞吞吐吐地道“大用兄弟,我们……昨晚……没做什么吧?”
“你打算不认帐?!”我“霍”地一声转过头拿眼刺他,由冰登时脸上血色全失:“我、我、我、我们做了什么?!”
看他紧紧张张的样子,我心下算盘拨拉拨拉两下,发觉这是胁迫由冰吐出他和美人之间恩恩怨怨的好机会,当下长叹一口气,声音放柔头放低,诉尽千般怨,:“由冰大哥,这个……不堪回首啊!”
“大用兄弟!”一句话让由冰虎目蕴泪,“都是大哥不好,如果大哥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
“由冰大哥,我们是兄弟啊!”我起身,走到由冰身边,蹲下,伸手执起他的手,真挚地用眼神传达我的真诚,“大哥与杜公子之间发生了什么事,可否与小弟一说,好让小弟为大哥分忧,略尽绵薄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