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
“师兄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和白爻能有什么关系?当初捉拿白爻回天庭的时候,还是我出的力呢!”陆吾强作镇定,竭力平静的吐出这一番话。
南宫明子这一回却是不吃他这一套,瞪大了眼睛大声回驳:“可是白爻被抓过来没多久,就在你的帮助下逃出了天庭!这根本就是你们两人的谋划,让你得以留在天庭作恶的谋划是不是?!”
陆吾皱了皱眉,他原以为自己可以通过言语来迷惑南宫明子,却没想到他心里就像一面明镜,什么事情都知道,当下有些不知所措。
“师弟,你知道郝善他同我说什么吗?”南宫明子再一次上前,逼得陆吾无路可退,两人之间不过一拳之距。
“什……什么?”
陆吾听到郝善这两字,心里也是异常的紧张,只得强作镇定,问出这番话来。
“郝善他同我说,当日,他母亲遇难之时,你就在白爻身旁站着,却是一副不闻不问的默许态度!”郝善见陆吾脸色大变,便以为陆吾这是被人揭穿后的恐慌,于是怒气从胸腹之中滚滚而来,“师弟!郝善说你联合白爻杀了花谷师父,是不是真的??!!”
“不是真的!师兄,郝善说的都不是真的!当日我在白爻身旁不过一个凡人,他们发生争斗之时,我能做些什么?难道要我跪地苦苦哀求白爻才算我没有背叛仙族吗?还请师兄再想想,白爻是何等人物,他杀了一个人不过就是动动手指的事情,若不是我拉住白爻干扰到了他,师兄以为郝善和上仙是如何逃出魔爪的?若我真的和魔族勾结在一起,当日我便应该让白爻斩草除根以绝后患!如今又何必陷入这种落人口舌的境地?!”
陆吾一把推开南宫明子,用尽此生最大演技继续往下说:“当时我已自身难保,却仍为郝善师兄想办法周旋,没曾想,他如今竟是如此认为的,还说我杀害了师父!倘若是我陆吾杀了师父,便让我受那无尽炼狱万年!”
南宫明子听他这么说,十分动容,反过头来想自己方才是不是太冲动了,小师弟的性格他还不清楚吗?也许这里面真的是有什么误会?
“可……”南宫明子犹豫了一下,皱眉追问,“我方才在外头听到你在屋内着急大喊白爻的名字,这是为何?”
“我没想到郝善师兄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方才小憩了一会,便梦到了此前那一幕,我那时也是如此这般地喊着白爻的名字,请他放过郝善师兄和上仙。”
陆吾说完这话,用余光打量了一眼南宫明子的脸色,见他满脸疑惑,便侧身冷笑:“刚来天庭之时,陆吾十分无助,是师兄你处处帮助我,很是感激!我很信任师兄,所以一早就将我来天庭的目的告诉了师兄,却没想到师兄如今竟和外人一道,反过来欺侮我。既然师兄已经打定主意我和魔族勾结,想要做不利于天庭的事,那就请师兄带我去见帝君吧!”
“不是的,师弟,你不要误会,虽然郝善同我说了些关于你的事情,但我并未告诉郝善师弟你就在天庭,石墨小九那边我也有所叮嘱,想来短时间内不会有任何问题的。”
南宫明子见陆吾态度冷硬,便慌乱起来,着急地对着他的后背解释,陆吾却是没有回头,而是长叹了一声道:“师兄不必说这么多,冷暖哀乐陆吾心中有数,还请师兄出去吧。”
“师弟……”
南宫明子有些摸不清楚陆吾说这句话的意思,不知道他这是释怀了还是在骂自己,心里十分感伤自责,见陆吾仍旧拿背对着自己,便不再言语,提着剑灰溜溜地出去了。
————是我,我是分割线,我又来啦—————
这几日,的确如南宫明子所言,并没有任何人查到自己头上来,陆吾这几日也是加紧修炼术法,甚至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
现如今的情势的确是非常严峻,但原本陆吾也不至于如此着急的,只是因为他忽然之间听到了一个消息,那便是石墨小九有可能治好郝善的筋骨!
这便意味着他很快就能够站起来了,等到他能够自行出走时,即便双目失明,也能利用术法与人交谈,到那时,很多事情都将掩饰不住,被拿到明面上来。
如果当初……不阻止白爻,那郝善这个大麻烦是不是也就不存在了?
想到这里,陆吾实在觉得可怕,浑身血ye瞬间倒流,气息不稳的他吐出一口血来,陆吾紧紧闭着眼睛自责,为何自己会有如此戾气的念头?
倘若那是真的这么做了,那岂不是和魔没有任何的区别?
那还谈什么修仙?谈什么为巫咸一族证明清白?
“陆吾,你与我本就是一类人,即便你你不愿意相信,可这也是事实。”
“说到底,魔和仙在本质上没有任何的区别,是魔是仙往往就在一念之间。”
白爻和许灵子的声音不断在脑中冲撞,陆吾没有任何办法可以平静下来,他的思绪乱哄哄地,跟着这些话语不停地转啊转,气息一个不稳,又是一口血吐出。
陆吾放下秘籍,叹了一声,便出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