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都是一些农户,被杀死之后换上睿国兵士的衣服,放在了这个地方,和粮草一起焚烧。”
白承修赞赏的点点头。
严云启做下结论:“我虽然已经确认粮草被烧一案是有人故意陷害,意在挑起两国的争端,却觉得这里的现场十分怪异,简直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不知白丞相怎么看?”
白承修思考着,眼睛里微微露出Jing光。这个人对勘察尸体这么熟悉,又有推理能力,比起自己见到过的翁敬谦更像断狱神手,难道他才是真正的……?
“不错。我也这么觉得。”白承修眯起眼睛,“王爷不知,最近我们遇到了一点奇怪的事情。我怀疑,做下此案的,并非是人。”
严云启立刻皱起眉头,过了一会儿,不断点头道:“丞相此话,匪夷所思,但是倒是和地上留下的痕迹十分相符。”说着,他指着一处地方。
流光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地上的草被烧出了一个印记,朦朦胧胧竟像是一个庞大动物的爪印,立刻呆愣起来:“全身着了火的大怪物?”
严云启笑起来:“这么说也没有错。”
他补充道:“我怀疑是人扮成了怪物来行凶,但是根据爪印来看,似乎那怪物大得很,还是以极快的速度跳跃着过来的,甚至在两边的崖上也留下了痕迹,实在是让人难以理解。”
说着,他指着两边崖上一处被烧焦的痕迹:“根据这些爪印,简直可以再现当时那只怪物的身影,实在不像是人扮的。丞相有什么看法?”
白承修看着他,许久也不说话,思考起来。
“修修?”流光拉着他的袖子,“他在问你。”
白承修盯着严云启,像是终于做出了一个决定:“王爷,我们最近遇到一些匪夷所思之事,不知道王爷有没有兴趣听?”
严云启看着他,显出探究的眼神。他向来不太相信什么神怪之事,只不过这段时间的遭遇实在怪异之极,承受能力已经今非昔比。
还在思沉着如何措辞,只听流光有点迫不及待起来:“修修你快告诉他啊。”
白承修的脸皮微微抽动,自己多少年养成的城府,非要给这个笨蛋破功。
严云启察言观色,心中不禁对白承修涌出淡淡怜悯,忙道:“还请丞相赐教。”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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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席地而坐,开始小心翼翼地交换消息。
白承修一边把自己和流光进入神秘组织的事情告诉严云启,一边观察着他的脸色。他不便说出太过奇幻的事情,只道自己听说睿国的三刃身边有一只十分厉害的猛兽,可以在人形和兽形只见随意变化。
严云启在听到三刃和四刃的名字时早已经心情有点波动,连忙把自己和四刃之间的较量说了出来。
说到后来,气氛竟然渐渐进入佳境,两人开始讨论起自己的想法和猜测。
流光目不转睛地看着严云启和白承修,觉得他们二人的谈话自己实在跟不太上,心中不禁感到一股沮丧。
再看严云启,只见他相貌俊逸非凡,流光心中又不禁想到:七年前,白承修假借白公子的名义给自己送东西,究竟是为了什么?
“流光,”白承修拉拉身边的人,只见他盯着严云启在发呆,皱起眉头,“你怎么了?”
严云启看着流光,只见他脸上有些难掩的沮丧,也觉得微微诧异,却不便出声。
“他……”流光挠挠头,轻声道,“他长得好英俊啊。”
严云启:“……”
这个节奏,是想逼自己把身体还给他吗?他倒是想,却不知道怎么还。
白承修微微皱眉,轻声安慰:“你现在也长得很英俊啊。”这到底是不舍得自己以前的身体还是喜欢上了这个严云启?
“嗯。”流光想想,又沮丧道,“他也好聪明啊。”
严云启:“……”
卧槽现在又是什么状况?
白承修看了流光一会儿,心中突然有点不爽,向严云启道:“今天一聊,我们心中已经有了头绪。不如就聊到这里如何?如今边境不通往来,我们不便在此地久留。对付三刃,我们既然已经有了办法,就各自行事,十日后再在这里交换消息。”
严云启连忙答应。虽然他不知道这二人究竟是如何来到舜国,却也不便多问。这二位之间分明发生了些什么事情,自己却搞不太懂,还是先让他们自己理清为妙。
白承修和严云启告了辞,拉着低着头的流光走了开来。
流光一路上都心情不太好,只顾低着头走路,让白承修更加烦闷,忍不住问道:“你到底怎么回事?”
“啊?”流光有些无Jing打采,却也实在不明所以,悻悻道,“没事啊。”
“你分明心里有事。”
流光懵懂道:“什么事?”
白承修脸色Yin沉地别过头,继续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