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此来舒缓私/处火辣辣的刺痛感。
昨晚他和叶楚生之间,又是一场恶战。
“死变态,你摸够了没有!”
陶子杰抓狂了,叶楚生不轻不重的把玩着他的下身,还不时拿穿孔器比对位置,奈何那一针就是迟迟没穿进去。
叶楚生提出毫不相干的疑问:“你明明是有感觉的,但为什么不会想射/Jing?”
陶子杰冷笑了一记,老子的钢炮纵横沙场多年,所到之处无不哀鸿遍野,凭你那两只爪子就想让我缴械投降?没门!
“果然阿杰还是喜欢我用嘴么?”说罢,叶楚生叼住了他的钢炮。
经过先前不断的学习和实践,聪慧过人的叶老大,已然修炼出一套独步武林的嘴上功夫。吸、舔、打圈、用牙齿磨、甚至是深喉等等招数运用得出神入化,将陶警官的子子孙孙一下就勾搭出来了。
正当陶子杰还沉溺在高/chao的余韵里,叶楚生下手了,打孔器一按,痛得他眼前发黑直挺挺往前栽倒。
叶楚生张开怀抱接住他,笑得格外的邪恶:“阿杰你太热情了,吓我一跳。”
陶子杰脑袋靠在他肩膀上,除了发抖还是发抖,心底的粗话犹如滔滔江水,却没力气喷出一个字来。
于是这场战事由叶选手完胜。
“陶助理……”有个女人站在接待门边,不敢迈前一步。
陶子杰认得她,物流公司老板的秘书,前前后后进来换了五次茶水。
“我们老板还在跟客户协商,估计今天是回不来了,但我们这边马上要下班了,您看……”
陶子杰扬起一个黑社会不该有的明亮笑容:“没关系,那我以后再过来吧。”
秘书小姐连连说好,又是道歉又是感谢,总算将这位煞星送出了门口。
陶子杰没有立即离开,而是在人家公司门口傻站着,烟瘾犯了,就一边磨地面一边啃手指。直到带来的助手接了个电话,然后毕恭毕敬地将他请了上车。
晚饭时,叶楚生握着刀叉说:“出师不利,听说你白白等了一天。”
陶子杰嘴巴顾着啃鸡翅膀,甩了个白眼给他。
叶楚生笑笑,用餐巾帮他擦掉面颊油渍:“瞧你这吃相,跟饿狗抢屎似的。”
被他一句话倒了胃口,陶子杰吐了根鸡骨头:“老子不吃了,那笔帐不用你多事,我既然接手了就会彻底解决。”
叶楚生注意力却不在他的话里,指了指碟子里剩下的鸡翅:“吃了。”
“都说了不吃,难道你不会听人话吗?”
叶楚生没有勉强他,垂下眼睛专心吃饭。
翌日,陶子杰又到物流公司干坐了一天,确认对方没有还钱的诚意后,默默地走了。
第三天,他没有再去物流公司追帐,而是叫司机将车开到新界的一个货仓。陶子杰下车后巡视一番,找了张板凳,坐在闸门前,用自个的屁股严重堵塞了交通,使装运的货车进出不得。
有人过来劝,陶子杰就笑着递上名片,不动如山。
大概过了两个小时,欠钱的那位大爷现身了,运输就是物流公司的命脉,他这一堵,将整间公司间接的堵瘫痪了。
“你有两个选择,还钱或报警,前者倾家荡产后者家破人亡,自己掂量吧。”
陶子杰留下一名助手替自己继续坐冷板凳,然后打道回府。
在车上,他恶狠狠地吐了口气。怪不得叶畜生老爱提出两个选择,原来逼得人走投无路是那么爽,要是这话对着畜生本人说就更爽了。
陶子杰长期身无分文,已经很久没花过钱了。昨天叶楚生不在家,他连饭都没得吃,而然,今天大宅的主人回来了,他还是没得吃。
叶楚生优雅坐在他对面,一口口嚼着美味的鹅肝,全然无视陶子杰凶残的目光。
“我绝食你就用我弟威胁,现在又不给饭吃,你到底想怎么样?”
叶楚生饮了一口干红:“不好意思,我以为你不饿呢,所以没有做你的那份。”
陶子杰哼了声,这是叶楚生第一次在吃的方面苛刻他。
“我这人呢,不太喜欢浪费食物,希望你能理解。”
陶子杰被气笑了:“啧,原来是环保人士啊,你为何不出资拍个宣传片什么的,引导下广大群众效仿?”
“那倒也不是。”叶楚生挑起眼角,笑笑看他:“我曾经饿怕了,所以很珍惜食物,如果你也体会一次那种滋味,估计会和我有同样的想法。”
“哦,原来我正在体验当中,明白了。”陶子杰起身,离开餐桌。
“你忘了规矩吗?”
陶子杰回头,学他刚才的口吻:“不好意思,你当初说在一起吃饭的人要一起下桌,才算是有礼貌,可是现在只有你自己在吃,我就不奉陪了。”
叶楚生耸肩,算了,饿坏的宠物脾气是大了点,不计较了。
他认为自己是个很仁慈的饲主,这种程度的体验,远不及自己当初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