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第一眼的时候便这般感觉了,曾毅总觉得那样的眼神不该出现在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身上,总之第一眼见到花月,曾毅便觉得有些不舒服。
曾毅想了想道:“属下犯了错,该罚。”
花月冷冷道:“确实该罚,哥哥命你护我周全,可是刚刚我差点就死了,你自以为女官不会伤害我,可是最后她还是动手了。”
闻言曾毅面色一顿,似是没想到花月居然会说出这番话,刚刚确实是自己疏忽了,而且也太大意了,花月说得没错,可是曾毅就是不想在一个小姑娘面前低头认错。
曾毅辩解道:“就算当时她动手,我也能护你周全。”
没听见回答,曾毅低头,正好对上花月一副满不相信的眼神,曾毅心中一急,急忙认错道,“是属下的错,我保证没有下次了。”
花月道:“嗯。”遂转身离去。
花月一回到花府,便见到楼南风一身狼狈坐在门口,活像个要饭的乞丐。楼南风一见到花月便如狼虎般往前奔来,就像见到了失散多年的亲人般,热情至极。
只可惜被曾毅挡了下来,一把剑横在楼南风脖子前,楼南风立刻高高举起生手,害怕地看着曾毅道:“壮士饶命,劫财没有,劫色的话......”楼南风眼睛一闭,身子微倾前,面上像是忍者什么痛苦般,决绝道:“那就来吧。”
闻言曾毅面色一尴尬,持剑的手往前一推,楼南风立刻被推了出去,脚底一个不稳,摔倒在地,极为惨烈。
花月上前了几步,道:“你来干嘛。”
楼南风抬眼见到是花月,心里一喜,急忙抱紧花月的腿,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心酸道:“花大小姐,你可要为奴家做主啊,昨夜您刚送来的那人,他不接客就算了,居然还砸了奴家的院子,现在奴家已经没地方可去了,您可一定要帮帮奴家啊。”
花月眼里带着嫌弃,甩了甩腿,奈何怎么也甩不开,抬眼看了一眼曾毅。曾毅会意,立刻上前,单手将楼南风拎了起来,丢到一旁。
谁料楼南风立刻又爬了起来,朝花月走去,极为委屈道:“月儿你怎能这么对我,咱俩这关系你说说,在奴家最落难的时候居然这么做,你说说你这样和那些薄情的客人有什么区别。”
花月不语,径自走进了花府,楼南风心里一喜,知道花月这是同意帮忙了,急忙屁颠的跟上。
一进门裴姑便迎了上来,对着花月福了福身子,道:“小姐,晚饭时辰已到,是否现在用膳?”
“不用。”花月淡淡道。
裴姑点头答应,谁知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我要吃要吃。”
楼南风话音刚落便对上花月冷冷的眼神,顿时察觉一股寒意,顿住了话语,半响又故作委屈道:“月儿你不能这么狠心,奴家已经一整天都没吃东西了,当真是饿极了。”
对上这般无赖的楼南风,花月一言不发,直到楼南风吃饱喝足了,花月才耐着性子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楼南风打了个饱嗝,抚着肚子十足的大爷,笑着对身边的若然道:“小姑娘生得俏丽,快去厨房看看是否还有rou,只要是rou都端上来,额不对,不要羊rou和狗rou,味道太腥了,实在难吃,快去快去,素菜什么就别端上来了,着实浪费。”
若然小心地看了一眼花月,见她仍耐着性子等着,若然这才敢转身,喃喃道:“这厮别的不会,倒是着实能吃,鸡鸭鱼rou都吃了个遍还没吃饱,怕是他那南风院是被他自己给吃败的。”
满桌都溢满了rou香味,可花月却觉得有些反胃,单手掩面,忍着道:“说说那人。”
花月最担心的事夜鸦的事,她最想知道夜鸦背后的人到底是不是苏付康,夜鸦若是逃了出去定然回去找背后的人,而且花琰肯然不会真的放他离开的,到时候有可能查出夜鸦背后究竟是谁。
思及此,花月不禁疑惑,苏付康来京城干嘛,他和夜鸦一前一后,很容易让人将他们联想到一起,若夜鸦背后的人真的是苏付康,那便怪不得花月下狠手了。
楼南风的一个饱嗝打断了花月的思绪,答非所问道:“不愧是摄政王府,这府里的厨子做的菜可比外头好吃多了......”
说道最后正对上花月冷冷的目光,楼南风的声音不禁渐渐弱了下去,最后小声道:“昨夜那人像是被灌了药,全身软弱无力,我就想着既然是王爷亲自送来的人,那便要尽快帮他包装成头牌。所以当晚就给他安排了一个身份贵重的客人,再后来......”
楼南风看了一眼花月,小心翼翼道:“我也不知道那位客人到底做了什么,只知道今天早晨,凉风肆意,南风院连带着屋顶被人给拆了。”
“南风院是晚上开门做生意的,所以白日里甚少有人走动,据几个打扫的伙计说是昨夜你送来的那位干的。”
楼南风看了花月一眼,发现花月只是思忖什么,并没有要怪罪他的样子,楼南风大胆道:“月儿,如今奴家的院子都被人拆了,你可要收留奴家啊。”
花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