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女官也同样在打量着花月,她眉头一皱,面前不过是个长处深闺的小姑娘罢了,何以有这般冷冷的眼神,女官感觉花月身上好像有股若隐若现的杀气,此女有些不寻常。
两人对视不过是一瞬之间,只听到人群中韦如芙不耐烦道:“她爱留不留的,关我们何事,快点开门,本小姐要回府。”
女官冷冷道:“让你们离开不是不可以,只是今日之事要是谁传了出去,后果你们自己掂量吧。”
闻言所有世家小姐们纷纷变了脸色,听闻秦太妃身边有一冷血女官,专门替太妃杀死争宠的妃子,手法干净利索,不留一丝痕迹。不过这毕竟也只是听闻罢了,并没有真的证据。
韦如芙倒是不害怕,轻笑道:“后果会如何啊,我可是韦国公府的嫡小姐,你能把我怎样......”
“啊!”
韦如芙的话还没说完,便听见了一声惊叫,众人看去,只见一根簪子被钉在门口,而韦如芙离那根簪子紧紧只有几寸的距离,众人傻眼了,皆看着冷血女官,很明显那根簪子是出自她之手。
花月眉头一凝,想不到这女官竟然真的敢出手,不带一丝犹豫,花月看了一眼已经被吓傻的韦如芙。花月嘴角带着冷笑,怎么说也是韦国公府的嫡小姐,不是么?
女官再次发话,“今日之事绝不能传出去,都听到了吗?”
世家小姐们皆木木地点头,直到女官下令开门,才一个个提心吊胆地走了出去,其间包括刚刚还嚣张万分的韦如芙。
大殿内只剩下女官和花月,还有若然和拓跋御,花月没有离开不是害怕女官,而是她想留下来看看这女官究竟想干嘛,虽然自己现在的实力下降,不过是不是对手还要一分高下才知。
拓跋御深知这个冷血女官的事迹,她是秦太妃手上最厉害的杀手锏,如今她站了出来,明指着花月,那么花月便是真的有危险了。
拓跋御在想着,到底要不要冒险帮花月,秦太妃的背后有秦侯府,而花月背后是摄政王,虽说秦侯府比摄政王差一点,但秦侯府更好接近,摄政王那边他尝试了许久都没能够接近一点点。
拓跋御直盯着女官,若是帮了花月便是与秦侯府为敌,况且即使他帮了花月摄政王怕也是不会领情,倒不如秦侯府这边,秦丽儿好糊弄,花月可不是个好惹的主儿。
况且要是真任由女官妄为,以后若是摄政王追究起来,秦侯府定然会和摄政王府反目,到时候他也能够从中得利。
思及此,拓跋御看了一眼花月,心中早已决定好了,神色却担忧道:“月儿,要不你向秦太妃认个错就是了,认错了她便不会再为难你了。”
拓跋御心里暗暗得意,依花月的性子定然不肯认错,正好刺激花月让女官动手。
花月早已看穿拓跋御打的什么心思,心里又深深的鄙视了他一把,当真是Jing打细算,无利不图。
花月拿起那支簪子,示意若然退后,花月紧盯着女官,冷冷道:“你到底想干嘛?”
对上花月的眼神,女官眼神一凛,沉声道:“摄政王与秦侯府乃是敌对之势,而如今你又伤害了丽儿小姐,太妃也被你弄成这番模样,如今你既然来了这惠清宫,你认为你还能出得去吗?”
花月不以为然,嘲笑道:“这小小的惠清宫可还拦不住我,当然了,你这小小的女官也拦不住我。”
话音刚落,花月眼神一冷,将手上的簪子作为暗器朝女官射去,直指女官眉心。
女官神色一变,急忙躲开,可花月动作极快,这暗器并不是那么容易躲开的,女官偏开头,簪子划过了她的脸,一道鲜血溢出。
同时花月趁着拓跋御一愣,迅速取下头上的簪子,往拓跋御的手臂划开了了一道口子。
“秦太妃公里的女官刺伤二王爷,来人!”
花月朝门口快速走去,若然会意,急忙跟上,守在门口的几个侍卫妄图拦住花月,还没接近花月便无声的倒下了,花月径自推门走了出去。
大殿里传来拓跋御盛怒的声音,“来人!”
花月头也没回的走了出去,拓跋御在算计别人的同时就该想到后果。总之,花琰定然是不会放过他的。
花月还没走远,一把刀破空而来,直指花月的眉心,花月直盯着刀,远处是女官冷笑的嘴脸。
就在花月快要出手的时候,一个人挡在了花月的身前,只听见‘哐当’一声,刀落地。
女官的笑脸凝固在脸上,质问道:“你是何人?竟敢擅闯皇宫。”
花月抬眼看了那人一眼,身体壮实,皮肤有些黝黑,穿着一身武服,看样子也不像是宫里的人。
那人大声道:“小小一个女官,竟敢对摄政王的妹妹动手,究竟是何人给了你这么大的胆子。”
裘女官冷冷道:“这是秦太妃的宫殿,想处置何人就处置何人,你私自闯入,自身难保都不一定,我劝你别多管闲事。”
那人冷笑,“此事摄政王一定会知晓,到时候这惠清宫怕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