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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月从来都不是矫情的人,对于一件事,要么不做,要么就要做得最好,对付秦太妃这种人,只能比她更猖狂才能够镇得住。
大殿内安静了许久,谁都不敢出声,就怕撞上了秦太妃的怒火上,虽然花月说的没错,但这般直白的说出来实在是太不给太妃面子了。
秦太妃气得不轻,身边侍女急忙给她顺气,秦丽儿在旁边还添油加醋的道:“这个花月简直不知死活,这般说姑姑您,今日一定要给她好看。”
秦太妃本来缓过来了,一听这话又不禁呼吸急促,心里感叹着,自家这个丽儿居然还看不出来,花月说的是事实,有摄政王这一层关系,花月是动不得的,现在花月又让自己这般难堪。
秦太妃尚且找不到一个台阶下,秦丽儿还说这话,简直是要气死她啊。
半响沈犹怜站了起来,柔柔地声音安慰道:“今日是太妃的寿辰,犹怜恳请太妃莫要生气,如此大喜之日,当是要开开心心的。太妃寿辰犹怜特意准备了一份礼物,希望太妃越来越长寿,越长越年轻。”
秦太妃一看是沈犹怜,气顿时消散了不少,这沈犹怜不仅出身好,而且还很讨人喜欢,长得也大大方方的,倒是个好苗子,只可惜不是她秦家的孩子。
“犹怜你这孩子尽说些好听的话,乖巧得很,不仅长得好看而且还Jing通琴棋书画,别人那可是羡慕都羡慕不来啊。”秦太妃明面上夸沈犹怜,心底却在想着自家的丽儿何事才这般懂事。
秦太妃看了一眼花月,反正等下有她好看的,花月骄横无脑是出了名的,不怕没有法子整她,这宫里最不缺的就是那些整人的法子,她从一个未经事的少女到现在,所经历过的事情可不比任何人少。
一说到礼物众女子就有些激动,能来参加宴会的定然是费了不少心思,个个都想着能够在此次宴会上出彩夺目。
沈犹怜抬手示意身边的婢女香莲,只见一个婢女从沈犹怜身后走了出来,手上托着一个木盘,上面用红布盖着,让人看不清里头放着是什么。
沈犹怜道:“犹怜祝太妃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与此同时,侍女香莲掀开了红布,只见里头躺着一张黄色的符贴,上面用用笔写着一些让人看不懂的字。
谁也看不懂,沈犹怜送一张符贴有什么意义,半响突然听见了韦如芙的轻笑声,“我说犹怜姐姐,怎么说也是堂堂尚书府的嫡小姐,送这么不上台面的小东西,倒也是只有你一人了。”
韦如芙刚说完,一群人哄笑,沈犹怜人不仅长得漂亮,还得体大方,这是她们学不来的,女子多少都有些嫉妒心理,表面上恭敬万分,但私底下还是想让对方出丑。
秦太妃的目光接触到那张符贴,眼神不禁一亮,急忙问道:“这可是出自逍遥道人张道虚之手?”
在秦太妃的目光中,沈犹怜点了点头,道:“去年家父曾出行五台山,犹怜恳求随同,在山中得遇一道人,此人仿若仙人,犹怜有幸同道长一同饮茶畅谈,后来才知那人是逍遥道人张道虚。”
秦太妃点了点头,羡慕道“确实是有缘啊,哀家曾久闻道人的名号,多次想要拜访求一张护身符贴,可道人云游四海,哀家多年也未能睹一眼道人真容,说来还真羡慕犹怜你啊。”
秦太妃又问道:“那这符贴也是你在那时同道人求的?”
沈犹怜摇了摇头,所有人都傻了眼,没想到她们所不屑的礼物居然会让秦太妃这般激动,像秦太妃活了这么久,什么宝物没见过,能讨她欢心的也不过寥寥几个。
沈犹怜又道:“今年犹怜在城外有幸又遇见了逍遥道人,犹怜听闻太妃早就想向道人求一张符贴,奈何无缘,犹怜想着太妃临近太妃生辰,便厚着脸皮同逍遥道人求了一张符贴,护得太妃平安。”
秦太妃满意地点了点头,忙道:“快快呈上来让哀家看看。”
韦如芙脸上已经没什么笑意了,刚刚她竟说了那番话,现在别人定然是在心里笑话她。
更何况二王爷还在场,本来今日要出彩的,现在居然让二王爷看了笑话,这个沈犹怜真是该死。
这般想着韦如芙微微示意了韦如杏,两人对视了一眼之后,只见韦如杏起了身,带着笑意道:“这里这么多小姐,皆是带着礼物来的,太妃娘娘今日莫非只收犹怜姐姐的礼物?”
闻言秦太妃抬头,放下手中的符贴,笑道:“杏儿既然这么说了,莫非今日也准备了特别的礼物?”
韦如杏本来是一个庶女,上不得台面,但韦如杏很会讨人欢心,比起韦如芙那般直言的性子好多了,所以秦太妃倒是很喜欢这个韦如杏。
只见韦如芙站起身来,抢答道:“当然了,这个礼物可是芙儿和妹妹备了许久的,太妃娘娘可莫要嫌弃我姐妹俩的手工。”
韦如芙拍了拍手,半响便有人抬着一个Jing美屏风上来,韦如芙道:“此屏风是我姐妹俩按着百鸟朝凤的图案修的,花了几个月的功夫,全都是为了太妃娘娘的生辰,希望娘娘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