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帕一看,居然吐了血。
“丽儿你怎么了,还不快请太医!”身着华丽的秦太妃转头朝众多宫女大吼,大殿之内顿时乱成一团。
花月倒是一脸淡然,不紧不慢的坐在了秦太妃座下的第一个位置,花月想的是摄政王的妹妹,应该是能坐在这里的吧。
在所有人慌乱之中,最淡定地莫过于坐在下方的一干人等,韦如芙不紧不慌张,而且还有些幸灾乐祸。
半响也没见太医来,只见一个穿浅粉色华袍的女子从坐上站了起来,走上前拿起秦丽儿的手静静把脉,在众人的目光下,女子不慌不忙,吩咐了宫女拿了一些常见的药,在太妃宫里也存有,宫女急忙找了出来递给女子,捣鼓了一番半响秦丽儿果真好了。
花月倒是觉得这个女子不一般,能在这般状况下还淡然的做了这么多事,倒是比别的女子强了很多。
若然适时的道:“她是沈尚书家的小姐叫沈犹怜,说起沈小姐,那可是京中人人称道的典范,不仅琴棋书画样样Jing通,而且还偏好医术,得体大方,年纪轻轻便成了刘太医的徒弟,刘太医可是太医院公认最厉害的太医......”
剩下的花月没有听,转头看着沈犹怜,只见她如身外人般,又走回了自己的座位坐下,仿佛刚刚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
这样的女子确实令人高看,花月顿时对她夸目相看,这样的女子才是真正的贤良淑德,不像前世的苏茯,在表面被人称之为第一才女,其实心思比谁都要狠毒。
似乎是感觉到了花月的目光,沈犹怜侧头微微看了花月,笑了笑以示好,花月轻轻点了点头。
秦丽儿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偏着头不知在对秦太妃说些什么,只见秦太妃脸上化着Jing致的妆容,却摆着一张脸,道:“今日事哀家的寿宴,本来是该高高兴兴的,可是有人偏偏和哀家对着干,明知本宫最不喜迟到的人,有些人还明知故犯,此举是将哀家视为什么啊。”
话说到最后明显带着怒气,大殿内静悄悄的,谁也不敢说句话,所有人都看着花月,人人都明了花月和秦丽儿的这点恩怨,而秦太妃又是秦丽儿的亲姑姑,这口气不用想也知道是帮秦丽儿出的。
花月轻轻摇了摇头,难怪秦太妃只能当个太妃,这般不识大体没有气度,难怪与太后之位无缘。刚刚沈犹怜帮了秦丽儿,秦太妃一句话都没有说,第一件事居然是来找花月的茬,看得出此人见识短浅,活该没有当上太后。
众人都在等着看花月的笑话,只见花月摇了摇头,有些不明所以。
只见拓跋御起身,拱手道:“回禀娘娘,是有事同月儿相商,所以才来得迟了,还请娘娘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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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拓跋御的一句话明显是在帮着花月说话,大殿里的小姐们更加恨花月了,一道道不善的目光传来。
花月选择视而不见,这帮小姐多是些未出阁的十几岁女孩,前世她虽也是这般年纪,但是所经历过的事不是一般女子能相比的,心智也比她们成熟,像这般争风吃醋花月见过不少,真要斗的话谁厉害还不一定呢。
秦丽儿刚缓了过来,便听到二王爷帮花月说话,心头又是一痛,那可是她秦丽儿的未婚夫,怎能帮花月那个贱人说话!
秦丽儿心里一紧,拽住秦太妃的袖子,小声委屈道:“姑姑,您可要帮帮丽儿,二王爷已经被花月那个贱人迷住了,今日一大早还求皇上解除同丽儿的婚约。”
秦太妃握住秦丽儿的手示意她冷静,秦太妃看了拓跋御一眼,半响才道:“哀家是在跟花家的小姑娘说话,二王爷这般似乎不太合乎规矩吧。况且你现在还同丽儿有婚约在身,这般帮着外人说话,有考虑过丽儿的感受吗?”
此话一出,秦太妃的气场充满了整个大殿,没人敢发出任何响声。
拓跋御微微一愣,丝毫没想到秦太妃会借着这点小事来说,拓跋御知道秦太妃此举不过是为了秦丽儿讨回公道罢,可却也没想到秦太妃会这般不讲理。
花月冷眼看着,既然拓跋御起身帮自己说话,那她便看着,看看这个拓跋御如何对付这些个深宫女人。
不过一瞬拓跋御便回身,昂起头对着秦太妃道:“本王不过是就事论事,没有偏袒何人一说,若太妃不信大可找人查证,况且本王同丽儿的婚约已经解除,还望太妃别拿此来说事。”
“姑姑你看,他都亲口说解除婚约了,都这样了还说没有偏袒花月,您可一定要为丽儿做主啊。”秦丽儿拽住秦太妃的衣袖,委屈万分。
秦丽儿心里惶惶,即是害怕又是恨意,她害怕二王爷真的解除了婚约,又恨花月抢走了二王爷,那可是她秦丽儿一个人的二王爷,谁也不能抢走。
秦太妃面色不改,对着花月直言道:“花月,你可知错?”
花月不答,径自拿起桌上的茶杯呷了一小口,像是丝毫没有听到秦太妃说的话般。
其他人则是在看好戏,秦太妃可是宫里的老人了,能在这宫心斗角的地方熬到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