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
那双手一顿,接着又以同样力度揉了下去。六艺无言。
“在我眼皮底下时,也没见你犯多少错,怎么,到总裁那,竟……”廉行揉了一会儿,硬结已经揉开了,六艺的膝上红红的一片,他放开六艺,站起身,看着六艺已经红了的眼圈,沉沉叹了口气,“净惹总裁生气了吧,一点乖觉也没有。”
“这次又为的什么?”
六艺怔了一下,低声回,“……隐瞒。”
廉行怒意腾起来,“同样的错,能犯两回?你这六字头倒也难得。”
训了几句,又沉声问,“这次又为谁?”
六艺没答。只是抬起目光,深深地看了廉行一眼。
廉行目光一闪。六艺这一眼,要说的话他已经猜出来。廉行沉yin。
“小艺……”他一瞬不瞬地盯着六艺的眼睛,“这次……你亲自跑来见我,到底想说什么事?”
六艺抬起目光,坚持着和廉行对视,心里开始忐忑起来,连带着手心里已经全是汗。该切入正题了,可是为什么Jing心打迭的话,到了唇边,说出来还是这么艰难。
“爸爸……”六艺吸了口气,“小艺是想说,……爸爸……总是小艺最亲的人。小艺前段日子,跟爸爸呕气,真不应该。”
一段话,说得并不顺利,原来想好的和做到的,还是有很远的距离。
六艺停下,又吸了口气,仍旧气短,“我……我以后会努力做您的好儿子……”
“所以……我要有什么事,就第一时间找你办。”廉行突然打断六艺。
六艺一怔。
廉行摇头,常黑着的一张脸也忍不住露出好笑的表情,“小艺,你是我儿子,是我手把手教出来的炀氏六字头,你做什么,想什么,能瞒得过我去?”看着六艺瞬间煞白的脸,廉行心里一动,忍不住伸出大手,揉了揉六艺的头发。这亲昵的动作,让他和六艺都震了一下。
廉行苦笑。
两人对视,都有些尴尬。
廉行沉了沉心情,缓声问,“小艺,你这次来,是为了天清吧。”
六艺咬唇,点头。被识破了不打紧,本来一身本事都是人家教的,六艺不觉得丢人。只能反省自己,造诣还不Jing深吧。他老实地点点头,“是的,爸爸。”
他想了想,抬起头,看着廉行,“爸爸,天清对您的感情,您不心疼?”
廉行皱眉。这样执言的六艺明显与往日不同。
“天清心心念念认您为父亲的,您就当心疼儿子吧,天清已经有主上了,您也该是时候放手了吧。”六艺的话跟得很紧,仿佛没察觉到父亲的怒意。
“放肆。”廉行喝断他,脸色又黑起来,“天清的事,轮不到你Cao心。”
六艺脸色变得煞白,他坚持着强声道,“那……七夜的事……轮不轮得到我Cao心?”
“七夜?”廉行听到这个敏感的名字,危险地眯起了眼睛,“小艺,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您让天清把消息递给七夜的事儿,于您这个训练营老师的身份,也是不合的吧。”六艺强顶了一句,一向温润的声音有些凌厉。
廉行沉沉踏前一步,压力顿生。六艺坚持着对视回去,腿侧握紧的手指尖已经把掌心刺破,他却一点没觉得疼。
“你这是说我的不是了?”廉行探过头来,压力把六艺笼起来。
六艺挺直背,看着廉行,“爸爸,您曾说过,既是炀氏的人,就要守好集团的规矩。烈炎老师做得没您好,那个七夜,更是乱来,您不屑的。可是,您做的……现在看来,竟比人家还不如……”
廉行心里大震,在意识反应过来之前,绝大力的一巴裳,已经抽在六艺颊上。
六艺眼前一黑,整个人扑倒在地上。缓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来,用手背抹了一下嘴角,鲜红一片。看来是破了。他扭头看着居高临下看着自己的廉行,心里苦笑,这一巴掌,饶是他有准备,还是如此狼狈。
“七夜牵上的事儿,大到可以动摇集团根本,我插手进来,为私也为公,就象你想得这么不堪了?”廉行气得唇上打哆嗦。
“爸爸,”六艺一张嘴,不禁抽了一口冷气,“小艺犯上,该打。可是这话,您打死我,我还是要说的。您一生为炀氏,鞠躬尽瘁,您说过,有真本事的人,应该耐得住辛劳,耐得住寂寞,不能心浮气燥,不能利益相趋,否则,就先自乱了阵脚,再有本事也不堪大用的。”
廉行目光一动。
六艺挣了两下,头晕得厉害,他喘息了一下,跪起身来,哀哀地搂住廉行的大腿,“这次七夜的事,总裁自有安排,您横着插进来,先就是逾越了。您心里说是为么更是为公,可总裁会怎么看?”
“呵,真是总裁身边的人了啊?敢跟我这么讲话?”廉行冷哼了一声。
六艺咬住唇,眼里逼出泪来,“爸爸,您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总裁用人,从不任人唯亲。您何不静下心来想想,您若没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