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间粘滑,在金铃的动作之下自相摩擦,怪异之至,yIn-靡之至。她咬着自己的下唇,又觉得这样着实太吃亏,便改为咬金铃的肩膀。金铃伸出舌头来,卷住银锁小巧的耳垂,轻声道:“好事成双……”
&&&&银锁立时便懂,双腿紧紧缠在金铃的腰间,不单如此,上身更是贴服在金铃身上。
&&&&“松开些,我的手伸不进去了。”
&&&&“不干,”银锁干脆地拒绝了,过了一会儿,才低声道:“……我听人传消息来并州之后,常常后怕,半夜里做噩梦,梦见我好容易到乌山来看你,你却变作一抔黄土……我又不能擅自离开并州,只能在远处干着急,守着鎏金旗的鸽笼等你的消息。我现在不想松手,给我多抱一会儿。”
&&&&金铃听她如此直白地说着想念的话,整颗心似是浸在热水里,干脆直起腰来,让她跨坐在自己腰间,将她好好地抱在怀中。
&&&&“大师姐……!”银锁一惊,睁开眼睛,咬住金铃的耳朵,质问道:“你做什么……”
&&&&金铃哂道:“我想到了好事成双的法子,你尽管贴着,越紧越好,不碍事。”
&&&&银锁没刻意压制动荡的思绪,这会儿灵觉受损,脑中忽然一片空白,一下不知接下来怎么反击金铃,呆愣愣听了她的话,紧紧缠住她。
&&&&金铃的手却从她背后一分一分地滑下去,在浑圆的tun瓣上压出一个微微的凹陷,缓缓地滑进tun缝之间。
&&&&实则这个动作略不顺手,金铃初时只觉得指尖陷入一片shi滑之中,但见银锁睁得圆圆的大眼睛忽地眯了起来,便知正是此处。指尖缓缓sao动下,银锁垂下头来,虽勉强挺直腰杆,看上去仍是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只是腰杆挺起来之后,秘处越发就着金铃的手指方向去了,金铃发现之后,微微一笑,抿住她胸前皮rou,拍了拍那浑圆挺翘的tun,腰间使力将她轻轻顶起来。
&&&&银锁的头发垂下来,将两人的脸一并罩住,金铃透过发丝的间隙锁住了她的视线,见她咬着下唇,双眼迷离,忍不住笑道:“别咬了,山上没有旁人,风又不是往崖边吹的。”
&&&&银锁犹自坚持着,咬着的嘴唇颜色发白,显然是颇为使力,金铃恐她倔过头,反而伤了自己,忽地重重挺腰,那胡儿果真受不住这一下,呜咽出声,显得又可怜,又委屈。
&&&&金铃的嘴角微微勾起,抬头含笑看着她,手中却陡然加快了速度。这小胡儿又想坚持坚持,但为时已晚,牙关早已被呻-yin声冲开,她勉力想合拢双唇,却因为身下连续的撞击,不但咬不紧牙,连声音都断断续续,被抽气声切割得支离破碎。
&&&&“大、大师姐……大师姐……呜……”
&&&&“怎么了,眼泪袋子?”
&&&&银锁不再多说,低下头来急急地咬住她的嘴唇,像是要把她全都吃下去。金铃几次微微挣脱,想说两句调侃她的话,都被她捧着脸捉回去。银锁的娇喘在她耳畔起起伏伏,细小的抽气声和带着哭腔的呻-yin,比她平日撒娇时更加可爱,金铃听在耳中,得意非凡。
&&&&小胡儿半盏茶——金铃意犹未尽地住手,顺着她的后背轻哄道:“莫哭了,现下就哭成这样,后天下山之时,你的眼睛不是要肿得像核桃?”
&&&&银锁收了哭腔,恨道:“我也不是时时哭的!”
&&&&金铃温香软玉抱了满怀,懒洋洋地说道:“我可以叫你时时哭的。”
&&&&她稍稍动手,激得银锁一抖,“接下来又是一年不见,不多来几次如何慰我相思之苦?”
&&&&银锁听她正经中带着不正经,眼珠转了转,收起眼泪,道:“那可未必。”
&&&&“未必什么?”
&&&&银锁忽地出手推了她一把,金铃没料到这么旖旎温存的时刻,银锁还能对她下手,猝不及防之下,直直向后仰面倒在地上。
&&&&银锁犹自娇喘,却按住她双臂,用牙咬着金铃散乱的衣襟,层层剥开,打定主意要挑最喜欢的地方咬出个牙印来,可是刚下嘴便觉得另一处也不错,便放开此处挪过去,一路犹豫一路挪,总是这山看着那山高,不知不觉地咬遍了全身。
&&&&金铃只觉得痒,扭动腰肢躲来躲去,渐渐自己也分不清是想躲开,还是想迎上去。
&&&&她和银锁不同,银锁有事向来忍着,最怕旁人猜到她的心思,金铃却几乎从不掩藏自己的心意,她抓着银锁的腕子,稍稍往下压了压,换来她一阵嘲笑。
&&&&金铃也不以为忤,略带羞涩地笑了一笑,随即仰起脸来,“我很想你,这里也想……”她的指尖故意掠过胸前的红梅,叫银锁瞪直了眼睛,最后指在自己胸口上,“身体也想,时时想着你……呜……你……”
&&&&银锁坏笑道:“大师姐偏爱说这些叫人听了脸红心跳的话,我终于想清楚啦,你就想看我出丑,你道我没法子治你吗?”
&&&&说